两人在赌场里边豪赌,当然,是秦寿生拿着筹码,洛冰在那里赌。不过,她的赌技太一般,秦寿生给她买的一万美元的筹码很快就输光了。
楼上,一处都是电子屏幕的房间里,几个西方男子看着秦寿生和洛冰的行为,一头雾水。
秦寿生的身份并没有保密,这家赌场的高层很了解这个东方过来的大富翁,知道他也开了一家赌场。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觉得奇怪,奇怪秦寿生为什么自己的赌场不去,反而要带着一个女人到他们这里来赌博。若说手来找麻烦不相信。哪有老板到别人的地盘闹事的而且,还只带了一万美元的筹码
“李,你觉得这位东方的富豪是什么意思”一个身材高大的西方男子,找来一位东方面孔的男子,向他请教。
男子一脸的坏笑:“老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位女士不是他的妻子。而据我所知,管理他的赌场的女人,正是他的一位妻子。我这样说,老板该明白了
“哈哈哈哈”老板一脸的我明白的样子,倒是放下心来。\\他们做生意的,虽然都有些自保的实力,可没人愿意没事找事。要是被一个有钱人盯上了,他也有些心虚。
从这时起,秦寿生就很少关注国内的事情,他跑到欧洲,谈判购买足球队的事情,跑到南美洲,买了一座矿山,而在美国,他更是加大了投资力度,多种经营。有两个女人帮忙,他倒是不用太操心,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
国内的政治局势如何,秦寿生丝毫不关心,国内的财产都转移到女人和孩子的名下,只有秦家庄园还属于秦寿生,还属于他这个庞大家族的族长。
时光如梭,自然的威力显示着它的无情,秦家家族的墓地里,已经有几个人“住”在这里了,秦山,秦奶奶,秦开泰,方舒都住在这里。秦寿生最喜爱的爷爷奶奶走了,很幸福地走了,而他觉得,几十年后,只怕他也要入住这里了。
“给你们的妈妈磕头吧。”秦寿生身后,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拉着一个小几岁的女孩子,跪在地上,向着方舒的墓碑磕头。
当年,这里只有方舒一个人。后来,秦山住了进来,然后是秦奶奶,后来,秦寿生索性把爸爸的墓地也迁移过来。免得他老人家一个人在农村太冷清了。
“方舒,你过得还好吗”看着墓碑,秦寿生心中叹息着。“你要我帮你把孩子养大,我做到了。只是,他们是否幸福,需要自己去努力。我可以给他们财富。却不能让他们幸福啊我不知道日后见到你地时候,你会不会骂我,可我确实尽力个孩子。已经人到中年的秦寿生,早已看破了事情。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不舍。领着孩子们离开了墓地。他有些老了,这从心态上就能体现出来。
这些年来。秦寿生老实了许多,没有再闹出什么事情来。他的敌人。死地死,逃的逃,没剩下几个了。唯一不能舍弃的敌人欧阳鹏,还是没能从那次地视频门中走出子上,永远地失去了自己梦想中的位子,如今,正等着退休呢。\\\而赵杰,正在自己的第一任常委地位子上坐着,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权力和光荣。
赵杰果然如人们所料,放弃了和欧阳家结盟,反而和燕家,就是燕璇的家族结盟。燕璇地哥哥也担任这届的常委,燕璇则在省长地位子上退休,也算是修成正果了。至于希望市原本属于秦寿生的派系中地小弟,如今都正是官运亨通的时候。
尤刚、王万山一个担任市局局长,一个则调任省里,任省公安厅副厅长,达到了他们能达到地最高峰,而秦寿生的女人张翠,则已经是希望市市委书记了。整个希望市,甚至是j省,大半都掌握在秦寿生地手中,才让他觉得有些安全感,逐渐增加了在国内居住的时间。
山下,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车旁,一脸无聊的神态。看见秦寿生爷儿仨下来了,急忙发动汽车,然后跳下车,帮秦寿生开门。
秦寿生很赞赏女孩子的举动,看着这个很长眼色的女孩子,拍拍她的肩膀,上了车。
“思愁姐姐。”秦信菲拉着叫思愁的女孩子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听得秦寿生直皱眉头,沉声说:“小菲,回家再说。”
小菲一仰脖子,也不搭理思愁在那里聊天。
秦寿生摇摇头,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小菲,别惹爸爸生气。”哥哥秦信飞批评妹妹,“快上来”
回到已经完全建筑完毕,仿佛一座小镇子的秦家庄园,小菲拉着思愁的手,大笑着说:“思愁姐姐,这下子你该陪我玩了吧。”
“不行。”思愁微笑着说,“我可是秦先生的保健医生啊需要时刻跟在他的身边,让他保持健康的身体和心情,这是我的工作,是我的职责。小菲,你别不高兴,这样吧,等姐姐休假的时候,再陪你玩了。”
“嗯”小菲撅着嘴巴,嘟囔着说,“其实,是他让我找你的,他才想和你玩
“小菲,胡说什么”秦信飞的脸变得通红,回身跑
秦寿生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皱成川字型,看着儿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思愁陪着秦寿生,在庄园的体育场里慢跑,严格监督他的运动量,不许他偷懒。她是秦寿生的女人们雇佣来的保健医生,工资报酬很高,高到她无法拒绝,为的就是让她用最严格的保健方法来让秦寿生保持健康,也让女人们能够享受到性福。
健身房中,监督秦寿生练了几组肌肉力量后,思愁让秦寿生躺在地上,她亲自动手,他按摩,放松。
躺在那里,看着思愁健美的身躯,通过抚摸自己的手,不时接触的身体,感受着女人身体里青春的活力,触摸着自己女人早就不再拥有的弹性肌肤,秦寿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地上,吻了上去。
两人之间早就有了这种亲密的关系,对秦寿生的索爱,思愁根本就没有拒绝,反而很配合,热情地接纳了他的进入,屋里的淫靡气息立刻浓密起来。
过了一会儿,秦寿生崩溃了,趴在思愁的身上,喘息着,有些沮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