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附近的猎户,大人。”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个消息,你有什么目的”
“大人,我只是个渴望获得奖励的穷苦人,并且那个来历莫名其妙的领主对我们这些穷苦人课以重税,这也算是小小的报复吧。”陈俊假装露出愤怒的表情,但是说道奖赏的时候又表现出贪婪的神色,虽然陈俊不是演员,但是看多了电视剧的他表演经验绝对是这个时代最丰富的,骑士们点点头不再怀疑只是看向陈俊的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马格,大人愿意为您效劳。”
“好的,马格你将作为我们军队的向导带领我们去马尔克堡,你会获得奖赏和公正的对待。”一名骑士将手上的一枚戒指摘下来扔给陈俊,陈俊连忙接住这是一枚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金戒指,看起来倒是很值钱,陈俊说着感谢的话退出帐篷。
很快军队集结的命令被下达,士兵们灭掉地上的火,拿起武器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排列成队,骑士们洋洋得意的跨上各自的骏马走在队伍的中央,他们的盔甲被侍从保养的明亮,身上穿着代表各自家族的色彩鲜艳的纹章罩衫,在一堆身穿灰土色粗亚麻服的士兵中鹤立鸡群,我因为肩负着向导的重则,也骑上了一匹瘸腿的驮马,骑士们让陈俊跟在他们身边为军队指导路线,队伍通过布满一人高的杂草,这里的路太狭窄了士兵们只能排成单排,如同蚂蚁搬家一样行走着,好不容易走到山崖下,他们抬起头了看面前的野猪山崖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啊,蜿蜒曲折陡峭的山崖一侧悬空,马匹都无法通过,走上去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便会从上面摔的粉碎。
“不,我绝不走这种该死的路,这是魔鬼造出来的死亡之路。”骑士们产生了分歧,其中有人反对继续前进,并且威胁要带领自己的手下回去找男爵。
“没错,还要我下马这真是太岂有此理了。”
“可是不通过这里怎么进攻马尔克堡,如果我们不能攻下马尔克堡男爵会怎么对我们“
“可我是一名贵族,不是徒步的杂兵。”还有的骑士固守贵族派头和骑士风度拒绝和杂兵们走在一起,陈俊听着骑士们的争论心中焦急万分,要是计划因为这些该死的骑士无聊的贵族派头而失败,那他这些天的努力就白费了,可是陈俊又不能露出焦急的神态,这会引起对方的怀疑的,因此他郁闷的进入了一个困局中。
第一章 第十六节 击杀强敌
骑士们相互争论不休队伍只得停下来等待着命令,只见这些骑士很快分成了两派,主张进攻的是骑黑色骏马头戴双翼展翅巨盔的约姆爵士,陈俊看见他激动的挥舞着双臂不断对着马尔克堡方向指点,最后其他人在这位勇猛骑士的说服下只得点头同意下马前进,陈俊这时候才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爵士,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等待援兵来临,再进攻不迟啊。”陈俊假装关心的走到约姆爵士身旁帮助他拿着尖底盾牌,爵士身穿厚重链甲艰难的走在山路上。
“哼,不用等什么援兵,拿下这种小领地我们就够了,男爵太谨慎了已经不适合领导我们,这个队伍需要新的勇猛的领导者。”约姆爵士在头盔里瓮声瓮气的说道,陈俊露出佩服的神色可是在心里却对这个充满野心的家伙嗤之以鼻。
队伍在山崖上缓缓的移动,轻步兵们装备精简还好些,而那些身穿由链甲和盾牌装备的重步兵和骑士们则叫苦不已,一些骑士已经将头盔取下来对着约姆爵士叫骂起来,当队伍又前进了很长一段路的时候,汗水湿透了士兵们的身体,满脸的汗水流入眼睛里的时候辛辣无比。
“快看。”垂头丧气走在最前面的士兵在偶尔抬起头的时候,在他眼前呈现出的是越过山崖一片生机盎然的小平原,在小平原之上的一个土丘上一座小城堡耸立其上,在城堡的不远处是一座小村庄,士兵甚至隐约间听见村庄中狗吠的声音。
“我们快到了,耶。”队伍的士气瞬间飙升,到了那里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掠夺一番,他们的口中不停的诉说着掠夺的畅快淋漓,而我却在心中对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们判了死刑。
当队伍走过山崖的转弯处的时候,突然从山崖右面的山上滚落下许多岩石,士兵们惊叫着争相躲避,但是狭窄的山路根本无法通过,士兵们拥挤在一起反而被岩石砸落山崖数人。
“出什么事情了”约姆爵士连忙从陈俊手中夺过盾牌护卫在自己身前,他向上四下张望着,不一会山上的岩石将来时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是意外吗”
“不,我们受到了袭击。”
“戒备,戒备,士兵们戒备。”有经验老道的老兵立即叫喊道,突然从上飞下许多又圆又光滑的鹅卵石,这些石头如雨点般砸向队伍,虽然一般士兵都会备有盾牌,但是普天盖地的石子如跗骨之蛆般在任何空隙中都有可能被击中,连陈俊也不得不抓起身边一个倒霉蛋挡在身前。虽然这些石头没有箭矢那么锐利,但是被击中头部和眼睛也是能要人命的。
“该死的,我们中埋伏了。”在山上的林木间隐约可见许多人影,他们将手中的石块毫不留情的投向下方,陈俊在林间隐约间似乎看见一抹红色的长发飘过,那应该是马蒂。
“冲锋,所有人快冲过这该死的山路,只要到了开阔的地段我们就胜利了。”约姆爵士一挥长剑向队伍下令道,在这一危机的时刻其他的骑士们也搁置了争执带领着所有人向外冲去,他们一边躲避着上面的飞石一边努力的挪动着。
“快到了,快到了,马上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一名腿脚比较麻利的骑士飞快的逃到了山口,只要穿过这个山口就可以到达开阔的地段,他相信在哪里任何人都不会是骑士们的对手,他已经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那个愚蠢的约姆爵士,心中的怒气只有用敌人的血肉和牧羊女雪白的身躯才能平息,但是当他冲过拐角的山崖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面由雪亮的枪头组成的枪墙,虽然被如此密集的枪阵下了一跳,但是骑士仔细一看只见手持长枪的只是一些身穿粗亚麻的农夫,这些该死的农夫也学人拿起武器,他们以为只要拿着那些长枪自己就是一名战士吗
“呀哇。”骑士高举着手中的利剑口中狂野的呼喊着,他的印象中在自己的战吼声中即使身经百战的战士也会胆怯,更别说这些只会拿起锄头草叉的农夫,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面前这些农夫只是露出了一瞬间的恐慌,但是很快便紧紧的靠在一起,手中的长枪举的更加平直,最前面的人单膝蹲在地上将长枪的一头插进土地里,后面的人将长枪平举到前面纹丝不动。骑士被彻底激怒了,今天真是倒霉不但爬了一整天的山路累的半死,中间还受到一些暴徒的袭击,而此时一群农夫也敢面对骑士,他挥舞着剑冲向枪阵,自信满满的要将这些农夫撕成碎片,当骑士靠近的时候枪阵动了起来,枪头不断的扎在骑士的盔甲上,虽然厚实的盔甲使骑士不会受到致命的攻击,但是也阻挡着使他不能贴近,骑士笨拙的挥着长剑挡着枪头,当他抬起手臂的时候露出了没有防备的腋下,站在后排举着长枪的马格眼尖的看见立即将手中的长枪准确的刺了过去,骑士惨叫一声抓住扎进伤口的长枪向后退去,可是身在枪阵之中哪有那么容易退出,更多的长枪向骑士盔甲无法防备的地方刺去,终于一柄长枪刺穿骑士脖子薄弱的链甲结束了他的性命。当这名骑士倒下去的时候,更多的人从山路上冲过来,但是他们都被枪阵挡了下来,那些轻步兵更惨,不到两个回合便被刺杀了数名,在马格他们身后奥托带领的城堡守卫者们用手中的弓弩射杀挤在枪阵前的人,拥挤不堪的人群几乎不用怎么瞄准就能射中。
“杂兵们让开,让重步兵和骑士们用盾牌抵开那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