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好了不少,自然被叶长生尽数收了起来。
两日后,叶长生来到了木狼宫外。似是早就得到了张奎的命令,李烈火同周恨水二人一早便在门口等着了。
寒暄了几句,两人便带着叶长生进了木狼宫,然后将他径自带到了张奎身前。
张奎仍然背负着那柄木狼仓刃,他朝李烈火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出去,然后道:“长生,坐。”
叶长生依言坐在一只蒲团上,问道:“不知,前辈召在下来此,有何事”
张奎沉默半晌,道:“无定天宫之中所发生的一切,前因后果,想必你都知道了。”
叶长生点了点头。
张奎道:“那么,你便应该能够猜到,我此次出现,最大的目的,便是击杀死兆杀星君了。她每次出现,虽然能够一定程度上制止此间修士过的问题,但却又很难把握其中之度。如果我这番未曾出手,待上百年的话,说不定,她已经将大秦修仙界所有的宗门尽数覆灭了。”
他站起身来,左右踱了几步,继续道:“你非我,因此你不会知晓,万年前死兆杀星君剑斩天下之事。所以,秦落霜之事,你也不要怪我。”
叶长生摇头道:“在下与她,并无多少关系,只是昔日一点交情而已。因此,在下并不会因此埋怨前辈。”
张奎道:“那就好,死兆杀星君已死,此间之事,便是了结了。我尚有七十年时间可以留在大秦修仙界,不过难得来到此界,我打算略微发展一下木狼宫,你是否愿意帮我呢”
叶长生怔了一怔,想到自己那不知能否修成的五色神光、谢飞燕以及秦落霜反抗宿命不成的凄惨、申公豹被锁北海海眼,于是他叹了口气,道:“对不起,在下尚有很多事情要做,实在没办法帮助前辈。”
第四六七章希望陡生,失望便临
张奎微微一笑,道:“你现在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还是那般态度么须知万年之前,我便同死兆杀星君拼杀,因此我所知的诸般秘辛、功法丹药,远比秦落霜所知的更多。如果你愿意,跟了我的话,不管你资质如何差,七十年之内,我保你踏上元婴之阶。此后三百年内,保你进阶化神。”
叶长生却是想到,张奎居然能够预先得知死兆杀星君下界之时,并且前来阻拦她,可见张奎身后,必然有着惊天动地的大能。自己此时的状况,却是与这般大能距离越远越好。
于是他还是摇了摇头。
张奎却是有些呆滞,他叹道:“真遗憾,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今日之事。”
叶长生先前本来还打算向张奎打听,如何离开大秦修仙界,前往妖界之事,此时却是不敢再提此事了。他同张奎随意再聊了几句,便即匆匆告辞。
随后,他o出指向罗盘,看了看,但见叶下秋蝉似乎还在上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个方向。
一路急赶,行到无定河畔,寻到上一次遇到叶下秋蝉的那个水下之洞,不等他向里行,叶下秋蝉已经察觉出了异样,一声长笑,现身出来。
两人寻了个石头坐下,叶下秋蝉道:“叶道友,许久不见,你最近如何”
叶长生道:“我还好,你便一直呆在这里,未曾外出么”
叶下秋蝉奇道:“是啊,我前段时间才将伤势将养好,最近正打算出去透透气呢。对了,发生什么事了,看你面sè似乎很凝重”
叶长生望望他,道:“前几天,诸宗再次围攻无定天宫,然后多个宗门的宗主陷入无定天宫之中,未曾出来。其中,包括剑宗宗主剑无常以及金狼宗宗主郎惊天等人。此外,金狼宗遭受黑衣éng面人围攻,宗门被毁。”
叶下秋蝉倒吸一口凉气,目惊骇之sè,良久才回过神来。
他惊道:“当真么,这还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随后,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之状,道:“不过,这些和咱,却是没啥关系。本来还想再去给金狼宗找点麻烦呢,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了。对了,你这次来寻我,有什么事么”
叶长生道:“我想问你,可知如何前去妖界”
此言一出,叶下秋蝉悚然而惊,身上灵力乍紧又松,道:“叶道友,你要去妖界么你怎么想到,要来问我”
叶长生笑道:“有些事情,要到妖界去寻根究底。呵呵,在下一向以为,叶下道友身份奇特,来历成谜,见识广博,因此便来问一问了。”
叶下秋蝉叹了口气,道:“如果是十五年前你来问我这个问题,我倒是能给你出出主意。现在的话,却是没办法了。”
他皱着眉头,道:“你是否还记得,你上次寻见我的那个小岛事实上,那个小岛之上,石洞当中,有一个隐藏的古传送阵。我便是从妖界,经由那个传送阵,传送到此间的。只不过那个传送阵启动时需要九块极品灵石,我却是没有,因此一直没办法回到妖界。那一日我和姜老头在那石洞外,同黑衣éng面人搏斗之时,一时不慎,将那古传送阵损坏了所以,实在抱歉。”
叶长生有些无奈,道:“这还真是,y差阳错啊。那传送阵,难道便没有办法修复么”
叶下秋蝉摇头道:“可以修复,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去修复而已。这种传送阵的制作方法,早就已经失传了,大秦修仙界目前最擅长阵法的修士,也未必能够修复它。所以,我建议叶道友你,还是再寻其他办法吧。”
随后,他笑嘻嘻地道:“只不过,如果叶道友你寻到了去妖界的办法,却是可以喊我一起。大秦修仙界地方实在太小,呆的有些无聊呢。”
两人又聊了些最近发生的事情,叶长生便辞别了他,直奔东海。
东海之上,还有着鲲鹏以及离莺两位大能,有不明白之处,去寻寻他们,都是比较靠谱的。
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来到东海之上,上次遇到鲲鹏之处,将鲲鹏羽毛催发了半晌,却仍然没有丝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