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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 大篷车 6102 字 2019-04-18

二人谦让一番,方携手而入。分宾主落座,下人上茶。太史慈举手邀饮,方道“不知兄台今日见慈,可有何事”

那徐福略一沉吟,道“无他。福本游侠,自小立志于仗剑而游天下,以三尺青锋荡涤世间不平。前日,曾于黄河渡口得闻兄台高名。今特来拜访,以求赐教,使福能于武艺一道长进一二,更能为天下百姓谋福。如此,则尽为兄台之赐也。无礼冒昧之求,还望兄台见谅”

太史慈愕然,怎么也没想到竟是来找自己比武的。闻言沉吟半响,方道“蒙徐兄青眼,然慈武艺低微,恐难入方家法眼,不敢献丑。些许薄名,皆世人讹传,不足为信。还请徐兄另请高明为是。”

徐福轩眉道“太史兄何故推托,福非无礼,却真是请教之意,难道兄以弟为不堪就教之人乎。抑或看不起徐福若此,福请告退,不敢再求”说罢,起身要走。

太史慈大感为难,忙拦住道“徐兄哪里话来,慈安敢狂妄至此。”蹙眉想了想,又道“徐兄今日远来辛苦,不若先暂作歇息。今日正好家师已回,待慈禀明家师,若家师应允,慈敢不奉陪。不知徐兄意下如何”

徐福眼睛一亮,急声问道“令师可是那隐神谷主柳先生”

太史慈点头道“然”。

徐福大喜道“向闻柳先生乃不世出之奇人也,若能得见,死亦无撼了,还望太史兄能给与引见。福这里拜谢了。”说罢,站起,长身一揖。

太史慈无奈,点头答应,却道见与不见,乃由师父决定,自己只能帮忙说项,成于不成却不敢保证。

徐福听得太史慈答应,已是欣喜不已。当下,让下人领着安置去了。

太史慈望着他得背影,若有所思。。。。。。。

三国神隐记 正文 第四十一章:比剑

却说太史慈送走徐福,便马上来至后院,向柳飞禀明此事。

柳飞闻听亦是愕然,只是听得颖川时,不禁心中一动。要知据史上记载,这个时期,很多名士,俱都出自颖川。

柳飞负手在室内踱步,低头细思,历史上这个时期,出自颖川的,年纪十五六岁,好击剑。。。。难道是他

柳飞猛的停住,转头问太史慈道“可问过他的表字是什么”

太史慈一愣,道“未曾,怎么,师父可是识的此人”

柳飞摇摇头,道“不认识,只是似乎听到过这么个人。年虽舞象之龄古时男子十五岁到二十岁,但好武尚侠,颇有正义。却不知是不是他了。”

太史慈点头。却见柳飞兀自沉思。太史慈道“那师父的意思,明日徒儿是答应他还是。。。。。。”

柳飞抬头看了他一眼,沉吟了下,道“好吧,见见也是无妨。你自去回他便了,就说明日你们切磋之时,为师自会到场一观。”

太史慈点头应了,自去通知徐福不提。

柳飞这边却仍在想着这个徐福,若果然是那个徐庶徐元直,怎么叫徐福呢不是叫单福吗

他却不知,单福之名却是误传。徐庶其人,三国志无传。后裴松之引注魏略中记载有:“庶先名福,本单家子,少好任侠击剑。三国演义对徐庶生平的介绍取自魏略,而单福这一名字的来历无疑起源于“庶先名福,本单家子”。按照三国演义中的描写,徐庶早先名福,是单姓人家的子弟,所以叫做单福,后改名为徐庶。

但是这种理解大错特错了。。。”单家“二字在这里绝不是”单姓人家“的意思。单字有四音,作姓时读作”shan“,一般的情况下读作”dan“。古籍中常见”单家“一词。如晋书。苏峻传:”峻本以单家,聚众于扰攘之际。“裴松之注三国志引魏略叙薛夏事迹:”薛夏字宣声,天水人也。博学有才。天水旧有姜、净、任、赵四姓,常推于郡中,而夏为单家,不为降屈。四姓欲共治之,夏乃游逸,东诣京师。“所以魏略所谓徐庶”本单家子“,是说徐庶出身寒微,非高门大族。并非说徐庶本是姓单人家之子。

不说柳飞这边百思不得其解,却说太史慈,将柳飞意思告知于徐福,徐福大喜,当夜竟差点失眠。

要知他自幼非常敬慕那些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矢志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侠。为了实现这一宏愿,自幼拜师学艺,苦练武功,结交同道侠友,探讨切磋各个流派艺技。待学有所成之后,便游历四方,做一些除暴安良、扶危济困的侠行善举。很快就成为了一名远近闻名的少年侠士。

此次,如果太史慈的武艺真和传说中一样高明,那他的师父的武功岂不更是惊世骇俗。自己如能得其指点一二,那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啊。当夜,带着满心的憧憬,很晚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徐福便起来,先于院中拉开架子,自行练了一遍,活动开手脚。待到太史慈遣人来请,已是满身出汗,畅快不已。

来至前院,便见廊下正负手站立一人。白衣鹤氅,举止间一股出尘之气。此时,正双目温和的看着自己。太史慈正立于那人身后,向自己使个眼色。

徐福心中激动,快步上前,躬身长施一礼,道“后生晚辈,颖川徐福,见过柳先生”

柳飞见他激动,微微一笑,袍袖微拂,一股柔和之力便已将他托起。道“呵呵,小哥毋需多礼”

徐福但觉随着柳飞的袍袖一拂,一股莫可沛之的力道涌至。至自己身形一直,那股柔和的力道也随即消失。不禁骇然,不知这是什么功夫。神奇以至于斯。愣愣的不知所以了。

太史慈自柳飞身后转出,轻拍了拍他,道“徐兄,家师业已恩准咱们的切磋了,这便开始吧”

徐福方始“啊”了一声,清醒过来。满脸敬佩的望了柳飞一眼,道“请先生恕小子失礼之罪了”

柳飞微微一笑,道“无妨,你等自管开始,不必管我”言罢,自寻了个胡凳坐下。

徐福稳了稳心神,转身下场,却见太史慈已是准备好了,正面含微笑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刚才失态,面上不禁一红,抱拳道“太史兄见笑了,还请太史兄手下留情”说罢,活动开手脚,去架上提了铁剑,凝神以待。

太史慈却未取自己噬血枪,而是让下人随便拿了杆长枪,道“徐兄莫怪,非是慈托大,实因慈所用之枪,乃家师亲手炼制,实是绝世神兵,恐于兄之剑有所损伤,今便以此枪领教兄之绝艺吧”说罢,持枪而立。

徐福方自恼怒,听得太史慈所言,方恍然而悟。待要答话,却见太史慈一枪在手,气势立变。只觉如岳峙渊停,一股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几欲将自己压倒。不禁一凛,忙摆动手中铁剑,抵消来势。只起手势,便已是大落下风。

周围空气竟似慢慢的变得粘稠,感觉自己每挥动一下铁剑,都如拖动千斤巨石一般。那平常用惯的铁剑,此时竟是连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