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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 大篷车 5727 字 2019-04-18

尤为忌惮,甚至曾一度想以联姻化解孙坚的攻势,可见孙坚之猛。

这消息一出,刘表威名大震,诸侯莫不侧目。一时间袁绍暗自解恨,曹操、刘备等人叹息;长安李郭汜二人弹冠相庆,柳飞也在琅琊遥祭。还有一人也在心中暗喜,念头转动间,偷偷谋划

孙策等一行人回到阳县,孙坚二位夫人谐弟孙静,并一干儿女俱皆哭拜出迎。阳县举县皆哀,孙府上,一片白绫黑幔。

孙策与众人商议,一面为父大举丧事,一面派人向朝廷发表。孙策念及当日刘备派田丰暗救之德,又因刘备现为名义上豫州之主,也派人往徐州送信。刘备接信后,派孙乾前往吊孝,温言抚慰。田丰也偷偷让甄家送信与孙策,言机会若至,必帮孙坚雪此大仇,孙策更是感激,由是与刘备愈发亲密。

待得孙坚丧事料理完毕,孙策与众人商议,先将母亲等一干人等俱皆送回吴郡老家,自己也扶灵而回,阳县之事俱由程普等人打理,若有事可先往刘备处报知,以策周全。程普等人皆凛然受命。

朝廷也发回表张,以孙策袭父亲爵位,承乌程侯。只是因争战之方为汉室宗亲,却未更加追封孙坚,只是多有抚慰之语,孙策也自没去指望。

公元一九五年春,孙策带五百家丁,亲扶父亲灵枢,并孙家老幼径往老家吴郡而去,哪知这一去,却被有心人算计个正着,留下千古憾事,使得这原本三国历史上的吴之一国,还未登场,便提前落下大幕,黯然退出历史舞台,只空余一股英雄之气,哀唱于历史长河之中。

孙策一路扶着亡父灵枢,行的甚慢,眼见天气渐渐转暖,怕父亲尸身有损,便来与母亲商议,不若改走水路,虽稍微绕一点,但却要快上许多。孙夫人这几日日日哭泣,早已昏昏沉沉,哪还做的这些主张,便让孙策自行安排,二夫人此时得了孙仁才一岁多点,那孙仁便是日后演义中孙尚香地原型了。

此时见姐姐每日哀伤,身子眼见是愈发沉重,却也是暗自焦急,听的孙策说改走水路,不知怎的,却忽然感觉心惊肉跳,不觉惊疑,只是待要反对,眼见姐姐模样,又担心亡夫遗骸,便自强压下心头不安,暗暗祷告,莫要再出什么事端才好。

孙策这边安排众人径往惟河而来,顺惟河之下,经颍水而下大江,待过得大江,再有三五日路程,便可至富春了。

众人于惟河寻得船只,却是载不得许多家丁。孙策便唤过一个亲卫,名唤天狼。乃是孙策近卫,为人向来稳重,却极是武勇。让其自带四百家丁自陆路先往曲阿准备。自己只带一百家丁随船进发。天狼领命去了。

孙策这边叫人收拾妥当,起舟而行,果然快捷许多。孙策每日便是照顾母亲,安抚一众幼弟,不几日,便将一个英挺少年,累的眼窝深陷。骨瘦形销。

这一日。船行至淮南,家丁来报,道: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前来吊孝。孙策闻听,不敢怠慢,忙吩咐伫舟以待,将灵堂布置好。孙坚曾为袁术旧部,此时经过袁术治地,袁术来拜。当是题中应有之意,孙策也未多想。

当下,接了袁术登舟,就往灵前来拜。袁术于灵前唱祭,哀声不断。闻者俱皆泪下。孙策心中大是感激。执礼甚恭。袁术拜祭完毕。拉着孙策的手,来至船首叙话。道“汝父乃我昔日爱将,多立功勋。吾不曾想竟有今日不忍言之事发生。你且莫要伤心,吾自会将汝父之仇记在心上。”

孙策感动,跪倒拜谢。袁术又道“文台一生勇烈,为汉室东征西讨,平西凉。讨董卓。更为国家护持国宝玉玺,我本以为汉室当能追加封号。怎知竟无一点动静,此必为贼子掌控朝廷所为。唉”言罢,叹息。眼角却是偷觑孙策颜色。

孙策听地袁术开头话语,心中本甚是感动,心想自己父子为其卖命却也是值了,但到袁术突然提到玉玺之事,方自心中一凛,暗自提放。此时,听袁术叹气,便道“不敢当将军之赞。父仇不共戴天,策为人子,不敢假手他人,日后自当报之。却是多谢将军好意。想先父地下有知,也必感将军之德。”对于玉玺之事却是闭口不谈。

袁术眼珠转动,又道“贤侄何必见外,你父亲虽为我部下,我却待之如同兄弟。兄弟之仇,我为兄长地焉有袖手之理。只是那刘表却是挂个汉室宗亲地名头,若无说法,委实难动。我闻文台曾得玉玺,若有此物,可假召一道,我自可尽提大军,当为文台雪此大恨。贤侄意下如何”说罢,一双三角眼已是显出热切的眼神。

孙策心中暗暗冷笑,这袁术此时却是图穷匕见了,果是为亡父所得玉玺而来。自己险些被他前面那些狗屁话蒙蔽,不由心中大恨。他此时尚自年幼,心中不忿。脸上便有所遗漏,袁术瞥见,心中已是有数。

孙策道“先父遗物,策却是未敢轻动,但却未见将军所言什么玉玺,当日,先父便是为此受累,而至今日之祸。待日后策仔细寻找,若真有此物,定当交与将军,以助策报此大仇”

袁术眼见孙策起疑,便不再多说,只是颔首道“好好,若是如此,你便使人传来片言只语,我必有以所报。”言罢,打量了孙策几眼,又道“贤侄此番想必极是劳顿了,今日不防在这寿春暂歇一晚,来日再登程不迟。莫要将身子累垮,须知日后你父所留偌大摊子,还需你来操持,当保重身体为要啊。”

孙策心中即已明白此獠之心,哪敢多留,便道“不必多加劳烦将军了,家母身子亦自不好,策想要早些启程,也好早日归家,让老母将养,便不多扰将军了,待来日将母亲安顿之后,再来向将军拜谢吧”

袁术见孙策坚决,也不再多说,只是轻叹口气,道“既是如此,你一路多加小心,到家后,早日使人来与我报个平安。我也心安才是。”孙策诺诺。

这边与袁术告别,自去安排舟船,急速远离这是非之地。浑没发觉袁术眼中闪过的一丝狠戾之色。

孙策上的舟船,命家丁急急发动,直往下水处而去,竟是一刻也不稍留。袁术站在岸上,望着远去的船队,眼中目光闪烁,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半响方自回身,径自回城去了。

孙策等人一番急行,到得晚间,已是到了盱眙。眼见天色已晚,便将船队靠岸扎营安顿。是夜,月暗星稀。孙策于帐内想及白日于袁术一番谈话,心中感觉甚是不安,想了想,将父亲所留玉玺拿出,将布包好,贴身藏了,却将盒子依然放回包裹内。自己却提了长枪,亲自巡视,以防不测。

时至三更,眼见无事,方始心稍安定,自回帐内假寐。不知过了多久,却猛然坐起,耳中已是传来一片悉悉索索之声,孙策心中暗惊,却不声张,只提过长枪,将身藏于帐内门后,不多时,便见几个人影已是慢慢摸至自己帐外,孙策屏住气息,待到几人猛地冲入,方大喝一声,挺枪急刺,惨叫声中,几个贼子已是尽皆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