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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传说 莫仁 6205 字 2019-04-18

“那又是怎么了”玳香皱眉说。

“这”玳姿顿了顿才说:“王妃问小王爷对我们如何”

听了这话,玳姿、玳香两人脸上一红,玳糖却奇怪的说:“很好啊,有什么好问的”

“傻甜甜。”玳香红着脸骂:“王妃不是问这个。”

“不然问什么”玳糖一脸迷惑。

“不知道就少问。”玳香没好气地说完,转头对玳姿说:“姿姐,那你怎么说”

这会儿可轮到玳姿脸红了,她低声说:“我自然不敢瞒王妃”

“所以呢”玳香急了,顾不得脸红地说:“姿姐,你别吞吞吐吐的嘛。”

玳姿也不是想瞒三人,只是有些不知如何启齿,但既然已经开了头,她便接着说:“王妃说小王爷大概不喜欢我们,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便往外跑。”

三天前徐定疆浑身是血的回来,陈晶露可真动怒了。

这话一说,连玳糖都听懂了,只见她俏脸一红,难得的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问:“姿姐,王妃是不是要赶我们走”她这一问,玳音与玳香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倒也不是。”玳姿说:“王妃说,小王爷过不了多久就会上都城就职,日后也未必会派来南角城,按照惯例,我们本该先去都城替小王爷准备居所,但若小王爷不喜欢我们,还不如替我们另寻归宿,以免日后痛苦”

玳姿见三人都没说话,吐气如兰地缓缓说道:“王妃还说在南角城,她还能帮我们找个好去处,若是到了都城,她也无法照顾了。”

其实陈晶露这么说是好意,士族女子十年长成,平均寿命不过近四十余岁,若身为婢女,一生中最大的福分就是跟了个疼惜她们的皇族或贵族。以玳姿四人的才貌,还有许多人会抢着要她们,实在无须在此空度岁月。

众人皆沉默的时候,玳糖忽然嘟着小嘴,有些生气地说:“我不要”

“甜甜”玳音心烦意乱,反倒被玳糖吓了一跳。

“人家不要嘛。”玳糖红着眼说:“小王爷才不会放着我们不管。”

“我也这样想。”玳香哼声说:“叫王妃少这么无聊”

玳姿正要责怪玳香言出不逊,却听玳香气冲冲地续说:“小王爷若是不要我们,只要他说一句话,我玳香马上离开宫城,会不会流落街头就不用王妃费心了。”

“香儿”玳姿脸色微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这是怪姿姐了”

玳香闭上嘴来个默认,玳音见状,忙打圆场说:“香儿,你火气别这么大,姿姐本来也不愿意说的。”

玳香一听,心里的火气消了些,顿了顿才说:“姿姐,我不是怪你还不都要怪小王爷”

“怪我什么”徐定疆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外,诧异地说:“我做了什么”却是他等了太久,忍不住过来看看。

一见到徐定疆,四人都有些慌了手脚,玳姿正不知该如何措词,玳香却已经瞪眼说:“真做了什么也就罢了,谁叫你什么都没做”

一听这话,玳音脸上飞红,首先退了两步,躲到门后的暗影中。玳姿则急了起来,大声叱说:“香儿,怎么这么跟小王爷说话”

玳香虽然火爆,但却也明理,玳姿这么一叱,她自知理亏,也只低下头嘟起嘴不说话。

“等一下”徐定疆一头雾水,走到门前说:“我可听不懂了”

“小王爷”玳糖红着眼,可怜兮兮地问:“您会不会不要我们”

“甜甜”玳姿阻住东来阻不住西,刚让玳香住嘴玳糖却又放炮,玳姿左支右绌,这下达她也失去耐心,一跺脚说:“我不管你们了”说完也不管徐定疆在场,转身就向房内走去。

玳姿这么一走,玳糖立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玳香见状火气上扬,喝说:“哭什么哭,一点用都没有”玳香一骂完,玳糖忙忍住哭声,不过眼泪却是流的更快了。

“甜甜,你别难过”玳音连忙走近抚慰,一面焦急地说:“香儿,你少说两句。”

“我说错什么了”玳香愤愤地转身说:“算了反正都是我错”她也不管徐定疆了,径自找个椅子坐下,一个人生起闷气。

徐定疆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以往四婢就算偶有争执,也没有闹成这样过,而这事却又仿佛与自己有关。他怔了半天,这才吐出一句话说:“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徐定疆话问出口,却是没人理会,玳糖是正在抽抽咽咽,玳香是火还没消,至于玳音却是难以启齿,总不能直说吧

徐定疆见玳糖哭的可怜,这才想到刚刚玳糖的问话还没回答,连忙走到屋内,抚着玳糖的小脑袋说:“甜甜别哭了,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

“真真的”玳糖心里一喜,刚刚一直止不住的泪就这么停了下来,她一展笑颜,甜笑着说:“小王爷,你可不能骗甜甜。”

见玳糖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又笑的天真,徐定疆摇头叹息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玳糖心里高兴,喜孜孜的说:“刚刚姿姐姐”

“甜甜”玳音连忙截断,这种话若是说出口,岂不是不用做人了

“干脆问个清楚。”玳香忽然站起说:“音姐不敢说,我来说”

“香儿”玳音脸红了起来,玳香确实什么都敢说,看样子拦不住她了。怎么办

“小王爷”玳香不管玳音赞成还是反对,她气冲冲地说:“刚刚王妃找了姿姐去,说小王爷既然不喜欢我们,问我们要不要干脆换个地方。”

徐定疆一愣间,玳音已经红透了脸,躲到内房里去了,徐定疆更是莫名其妙,他诧异地说:“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们了”

“那”玳香话到临头,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逼了半天她才迸出一句:“您又不又不让人侍寝”

徐定疆恍然大悟,他也不是不知道,女性的士族随侍其实也就是上族房中的禁脔,虽然未必要个个相陪,但也少有人会一个不沾,徐定疆本是正常男子,自然也有男女之欲,但他对四婢同样喜爱,总不能为求公平四个都来,那样岂不是太过荒淫没想到这么一拖,就变成这个情形。

人族会有这种现象,最大的原因在于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