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锺名古哈哈笑说:“赵才家里不准收妾,你们不知道,他可憋久了。”
赵才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说:“锺名古,你懂什么这样才能练猛鲨拳。”
“你不是早就练成了”袁业家打圆场的说:“想纳妾就纳妾嘛。”
“谁想纳妾了”赵才哼了一声说:“老子才不稀罕。”
“不纳就不纳。”袁业家不易发火,转个方向说:“赵才,你和那个黑俏妞有什么仇干什么每次都”
“你少啰唆”赵才被踩到痛处,跳起来叫。
“这么大声”陈东立的声音恰从门外传来,一面推开门说:“你们都好吗”
刚才他心里一转,想到赵才必是来找朋友叙旧,索性赶来凑热闹。
“参见陈龙将。”四人一起起立行礼,说老实话,他们对陈东立的好感确实比对徐定疆还大上一些,其中尤以赵才为最,至于一般的士兵,就没这么明显的爱憎了。
“坐。”陈东立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说:“赵才刚刚在叫什么谁在啰唆”
袁业家还来不及反应,锺名古快人快语的说:“谁啰唆了,还不是赵才提到那黑妞就发火”
陈东立当面,赵才可不好意思发作,只能尴尬的说:“你们别乱说话陈龙将,没事、没事的。”
原来恰好提到墨琪,陈东立心中暗叹此行不虚,连忙追问:“是指墨琪管带吧她怎么了得罪你了吗”
赵才这时总不能回一句“你少啰唆”,他只能不甘不愿的说:“启禀龙将,真的没事。”
陈东立脸上带着和气的微笑,望着赵才却是不说话,赵才颇有些无法招架,嗫嚅的说:“真真的。”
“既然没事”陈东立一笑说:“那为什么要给人家脸色”
“我给她脸色”赵才一撇嘴说:“是她给我脸色吧”
“所以你就还以颜色”陈东立点点头,慢条斯理的说:“很快乐吗”
赵才一楞,没想到陈东立会问出这句话,他怔了怔才说:“快乐当然谈不上,可”
“这么说你不是很快乐了”陈东立截断赵才的话说:“既然如此,何必呢”
赵才低着头,没再说话,袁业家看不过去,接口说:“启禀龙将,也不是赵才一个人的错”
“我没有怪罪的意思。”陈东立笑着解释说:“赵才,你可别误会。”
“属下不敢。”赵才却是有些想不通了。
“我只想知道一事。”陈东立记得梦羽的嘱咐,不敢贸然直说,绕了个弯子说:“两人互相白眼后,你事后会不会有些难过赵才,老实说。”
会不会难过赵才一时之间可也整理不出自己的思绪,不愉快就是肯定的,至于会不会难过
杜给却是哈哈一笑说:“当然难过,要不然也不会把气出在我们身上了,启禀龙将,但你想要赵才承认,那可并不容易。”
“这就对了。”陈东立晓以大义的说:“赵才,你有这种感觉,墨琪说不定也有,你可得记得这一点。”
墨琪也有赵才一楞,心里一阵迷糊,她若也有,岂不是与自己的感觉相同这怎么可能可是陈东立也不会无的放矢,莫非他有什么消息最近他与梦羽走的颇近,难道是那儿传来的消息可是这怎么可能八成还是胡猜的吧但若是真的怎么办现在还来的及吗
这时,其他四人都没说话,只赵才一个人低着头发楞。过了片刻,赵才察觉到不对,连忙抬头装笑说:“吸呀,这种事有什么好烦恼的不谈这个”
还不是你一个人在烦恼其他四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想笑,但还是碍于赵才的面子忍了下来,其中忍的最痛苦的,当属锺名古无疑,这时若是池路也在,他们俩人互看几眼,必定会忍不住失笑。
陈东立说到这里,已经有些违背梦羽的嘱咐了,他不敢再说,只顿了顿说:“你们聊吧,我走了。”
“龙将请慢走。”众人送行时,赵才却是心里发虚,看来陈东立是专程来说这几句话的,若不是徐定疆已经失踪,赵才说不定还会怀疑此事是徐定疆搞的鬼。
陈东立刚走出杜给的房门,便有两名士兵急急的奔来,抬眼望见陈东立,其中一名士兵立即大声说:“启禀龙将,皇上有旨意到。”
怪了,“南角王”徐靖才去见皇上禀明徐定疆失踪一事,那旨意是给谁的
陈东立莫名其妙的说:“怎么,给我的吗”
“给小王爷的。”士兵急急的说:“王爷好像被拦在宫里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东立一听,不敢迟疑,立即往前殿掠去。
转到前殿,陈东立见殿前一人昂首而立,正打量着四周的摆设,身旁十来名黑压压的影军,整整齐齐的排成两列,动也不动。
陈东立看清来人,当即一顿足施礼说:“参见龙安卫国使。”
“龙安卫国使”徐乾微笑转身,凝目望着陈东立说:“原来是陈龙将,徐定疆呢”
连徐定疆的官衔都不称,事情可不小,陈东立有些惶恐的说:“启禀卫国使,徐安国使下午失踪,南角王正向皇上禀告”
“莫非你也有份”徐乾目光一冷说。
一定是大事,而且恐怕有些糟糕。陈东立硬着头皮说:“属下惶恐,不明卫国使何指”
徐乾沉着脸说:“昨夜左督军管所遭人侵袭,全所官兵被迷香迷翻,白氏余孽已全数脱逃,铁仇总教头刚刚醒来正急报皇上此讯,此事你难道完全不知”
不只糟糕,是大大糟糕。
陈东立心念转动之间,知道徐定疆这下完蛋大吉;刘芳华八成早就被关,现在嫌疑最大的自然是徐定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