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远远的看徐靖出没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地,心中十分的钦佩,不愧是威震南疆,而且看样子,他根本是游刃有余,这样带领部队才是正途吧想到这儿,白浪又有些索然,自己都打算离开了,何必想这些呢
两方这段交锋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各有损伤,但不过损伤了约莫一成的战力,对整体来说,损害并不大。
刘礼率领着部队往回退,直返到了相距足有数公里,在白家众人前方不远之后,这才派出五百人马整理战场,同一时间,徐靖那面也同样的派出人手出来救死扶伤。
很特殊的,两方五百人手互相毫不理会,各自忙着自己该做的事,完成后便各自退去。
“我去晋见二皇子。”徐苞蓦然说:“诸位恰好随我一起拜见。”
白家众人自然没有理由不见未来的主子,众人当即随着徐苞往部队内部移动,过不了片刻,很快的便见到龙马上气宇轩昂的刘礼。
刘礼虽然全身戎甲,但依然气定神闲,正与何威凡、唐赣、关胜男等人商议着军情,远远的见到徐苞率白家众人排众而来,刘礼稍停了停,目光转向众人,何威凡等人识趣的退开两步,让两方叙话。
“参见二皇子。”徐苞看来十分恭敬的说:“微臣率白家众人晋见,另有要事禀告。”
“参见二皇子。”众人行礼如仪。
“炰旭公。”刘礼没理会徐苞的要事,先向白炰旭微微回了一礼说:“五十年来辛苦您了。”
白炰旭怎么也没想到见到刘礼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一句,白炰旭楞了楞,过了片刻才尴尬的说:“罪臣不敢。”
刘礼面带微笑,目光扫过众人,白家人当时都曾与刘礼部队对仗过,见到刘礼的目光,大部分人心中都有些忐忑,不知道刘礼会不会突然翻脸,却见刘礼目光最后停在白浪的身上说:“忽敌忽友、忽友忽敌,希望这一次能作个了结。”
白浪根本不想说话,但见刘礼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只好有些不甘不愿的答话:“白氏一族只求能有安身之处,并为二皇子效力。”虽然上次被刘礼以“透骨击”打伤,足足躺了好一阵子,看来这个仇是不用想报了。
刘礼表情不变的点了点头,目光转过,再扫到了白广身上,带着三分推测的说:“这位是白广”
“小人正是。”白广踏出一步说。
“听说你颇富谋略。”刘礼微微一笑说:“对现在的局势,可有什么建议”
白广心念电转,半试探的说:“回二皇子,若想擒下徐靖,只怕不易。”
“哦”刘礼微微一笑说:“你怎知我想擒下徐靖”
“回二皇子。”白广半拍马屁的说:“徐靖乃国之重臣,若能收服,不只昭显二皇子的豁然大度、用人唯才,更能轻易的纳入南角城,而攘外安国使徐定疆也必会随父归顺,可谓一举数得。”
刘礼微微皱了皱眉,却依然点点头说:“很好,接着说。”
见到刘礼皱眉,白广心里微微一怔,莫非自己说错了但他只接着说:“但徐靖功力高强,早五十年前便已称雄一方,现又正值壮年,人族中可与其相授之人屈指可数,若想铲除,无论是数万兵马围攻或数位高手合力应对都还有可能,但若想活擒,只怕得有四位以上与徐靖同级的高手合力围堵,还必须徐靖抱着求生的意志才行,所以小人说难。”
“求生意志反过来便是必死的决心”刘礼忽然一转头望着徐苞说:“河王,你刚说的要事,该当与此有关吧”
徐苞连忙将风紫婷传来的消息简略的说了一遍,一旁的唐赣当即大声说:“难怪这老小子一来就拼命,康公也实在”
“唐龙将。”刘礼微微一示意,唐赣立即闭嘴,刘礼沉吟着继续说:“果然如此,见康公出阵,我便知道有异,此事的安排确实有几分失当。”
“启禀二皇子。”徐苞忽然说:“若众人围攻可成”
却见刘礼摇头说:“不。若徐靖身怀其妻的秘药,我们的人岂不危险”
“二皇子体恤众臣,微臣感动万分。”徐苞一脸感动,却不知是不是装的
“又来了。”这时,南方部队的战鼓再度擂动,刘礼一挥手说:“暂时还不到大决战的时机,你们无须帮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等徐小王爷到了再说。”
白浪听的心里一颤,徐定疆要来了那么刘芳华是不是也将脱困自己是不是即将见到她
红光乍现之下,轰的一声剧烈爆震,囚室的墙壁向内凹陷了一大片,足有近一公尺余,最深处还有部分铁壁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向着四面散裂,露出铁壁夹层中的棉絮。浑身被裹在红色网中的徐定疆收回拳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自语说:“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嘎”蓦然一声怪叫传来,徐定疆楞了楞,忍不住哈哈一笑说:“对不住,对不住没吓到你们吧”
又是一声怪鸣,徐定疆接着说:“你是大黄还是五黄要不要干脆打破,咱们聊聊”
那怪声正是騔獚发出的,听得徐定疆这么说,騔獚呜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徐定疆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拳头笑说:“闪开些,我的拳头要来了。”
话一说完,徐定疆全身的红色气网在一瞬间裹起,一道道红色电光顺着网路迅疾的向着徐定疆的右拳集中,但又不是全身同时前涌,而在右拳光芒还不到最亮的时候,徐定疆蓦然一个向后收拳,在这么一激之间,徐定疆的右拳蓦然爆发出从未见过的闪亮光华,同时徐定疆迅疾的出拳,一面大声说:“来了”
话声刚出,闪着耀眼红光的网状拳形劲力已经脱拳而出,在耀目红光下只见一个发光的巨大拳头向着那片饱受摧残的金属墙壁轰去,紧随着又是一声爆响,拦着徐定疆与騔獚间的囚室墙壁被轰出了一个大洞,钢片向着四面绽裂,两层钢板中的棉絮挟带着庞大的气劲向四面飞射,但又在还没撞到任何东西前便化为粉末,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看破开的洞口约莫只有人头大小,莫说大黄了,连五黄都钻不过,徐定疆摇摇头笑说:“功力还是不够,这么一激一引已经加快加强了,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