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芳华也暗自庆幸,若非自己恰好在这时候赶到,岂不是失之交臂自己随刘冥逃出“幻萃阁”,不知道两老会不会生气加上刘芳华心中还有另一个隐忧,一时间更不敢与两人相认,只远远的吊着两者搭乘的渡船,向着南岸缓驶。
细诉则长、话简则短,没多久,渡船即将到达南岸渡口,两老不发一言,蓦然冲天而起,掠过剩下数十公尺的河面,同着南方飞掠。
这下糟了,若不追上两人,岂不是没人管得住刘冥了刘芳华只顿了顿,两者的身形已只剩下一个小点,她不敢怠慢,眼见两者没注意身后,她双足红云突起,迅疾的一闪点水而飘,急掠上南面渡口尾随奔去。
刘芳华这一动,刘冥立即感应到,他没想到刘芳华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南方,而且距离还挺远的,刘冥这时已经十分生气,打定主意非捉回刘芳华不可,他连忙运转“幻灵大法”一闪一没的向南面疾追。
刘冥过河自然不用渡船,以“幻灵大法”的“飘风技”自能轻松的过渡,他同时感到刘芳华一直往南奔,更不知道目的何在他虽然莫名其妙,却也紧追不舍,不过他也忍不住暗暗赞叹,刘芳华的速度实在极快,若不是自己的移动方式不受地形地物所限,说不定还追不上她。
过不了多久,刘冥知道自己已经逐渐接近,下一个挪移应该就能与刘芳华碰面,只不知她那时有没有容易躲避的地方若没有,非把她抓回去不可。
刘冥闪没之间,已感到刘芳华隐起内息,他一面闪现在空中,一面四处观望,要看看刘芳华躲在何方,突然间,刘冥起了一身冷汗,连忙运足了功力挪移入异空间,同着北方急逃。
却是刘冥刚闪入现实空间,便见眼前两个身影正迅疾的向着自己扑来,正是头号克星刘尉达、刘尉莽。刘冥怎么也没想到会往这南行古道上遇见二老,他不逃岂非送死
刘尉达与刘尉莽两老见刘冥一现即隐,两人停下了脚步对视一眼,刘尉达首先说:“怪了,这老小子跑来这里做什么”
刘尉莽也是一脸狐疑,刘冥总不会千里迢迢的来送死吧他顿了顿说:“他向北逃,我们追不追”
“不容易追上。”刘尉达摇顿说:“因为我们恰好闭关,已让徐小子先走了两日,不能误了这件事。”他们自然是被刘然派出追捕徐定疆的,不知为什么他们恰好闭关数日,这才延迟,不过大群部队南行绝没有两人一半的速度,两人十分有把握可在两日内必可追上南逃部队。
“看来徐小子真的与礼老二有勾结。”刘尉莽脸一沉说:“不然刘冥怎会出现这不正是叫我们去追吗”
刘尉达目光一凝说:“若真是如此,徐小子就不只是私逃而已,他手中既然有追风刀,可不能怪我们做长辈的心狠合击走吧。”两人同时转身,加快了速度向着南方追去。
刘冥将出现之前,刘芳华比两老还早一步察觉,她才刚躲好,就发现两老恶狠狠的往回扑,果然把刘冥吓得屁滚尿流,忙不迭的逃跑,刘芳华大为庆幸,只要自己离两老不远,刘冥来一次只好逃一次,自己暂时还是远远随着两者,得保安全。
刘芳华隐身处距两老停留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她听力虽好,却没能听见两人的对话内容,她得意之际,却不知自己这么误打误撞的引来了刘冥,使得两老对南奔的徐定疆产生了误会,两人的计画从原先的当面劝阻,转变为合制搏杀,再过一两日被两者追上,徐定疆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这两日中,远远吊着部队的徐定疆,他突然无端端的心中一寒,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徐定疆吐了吐舌头,四面望望没有什么变故,他摇摇头苦笑一下,自己怎么突然有些疑神疑鬼了
徐定疆心中估计,部队差不多又该休息了,这么急行南奔,不知道这些官兵受不受的了而估计上两老也该追来了才对,怎么还没出现莫非都城又出了什么意外
就算手持追风刀,自己一样没有把握能对付两位供奉,他们没来当然最好:不过想来想去,自己突然往南溜,刘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啊
心中带着疑惑的徐定疆一提气,周身气脉往外迸出真气,身体向上浮起,向着数公里前方的部队飘行。
过不了多久,徐定疆看到正一队队就地歇息、狼吞虎咽进食的部队,他飘身而下,落到了亲兵队的首领赵才身边。
这家伙总算出现了。赵才一见到徐定疆,一股怨气就鼓了起来,其实以赵才的功力来说,连着两日不休息算不了什么,就算有些官兵难以支持,赵才也当他们是平时不努力,这时才支持不下去;他气的是徐定疆扔进亲兵队中的那四个娇滴滴的侍妾,这两日奔下来,玳姿她们只差没跌落龙马,连坐都坐不稳了,也不是赵才怜香惜玉,但若跌坏了一个,徐定疆不找自己麻烦才有鬼。
除定疆见赵才一脸不甘愿的向自己施礼,他好笑的说:“没出问题吧”
“没有。”赵才冷硬的回答。
“很好。”徐定疆一转身说:“我去其他的队伍看看。”
“小王爷。”赵才忍不住了,他叫住徐定疆,压低声音说:“她们四个也快不成了,您不去看看”
徐定疆转回身来,目光凝注着赵才,看得赵才胆颤心惊,过了片刻,徐定疆才叹了一口气说:“谁无亲眷,我怎能独厚己身带她们南返是不得已,不能再特别照顾她们。”话一说完,徐定疆转身就去了。
这疯子赵才直瞪着眼,心里一连串的骂上了十七、八旬脏话,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也不能抽空与墨琪热呼热呼才想到这,另一边墨琪整理的差不多,正踩着轻盈的脚步飘过来,她看赵才瞪着徐定疆的背影龇牙咧嘴的发狠,皱眉笑说:“你又怎么了”
“那家伙真没人情味。”赵才回过头来,向着墨琪咕囔,说明徐定疆如何无情无义,自己绝不会如此等等
墨琪听归听,却没什么大反应,过了片刻,赵才自觉无趣,停了口问:“在想什么”
“梦羽神情不大对。”墨琪担心的望了望另一方的部队说:“她心里有事,加上这么操累,我怕她生病。”
赵才可吃了一惊,在全族习武的情况下,甭说上族了,就算是士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