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萧强有枪
老大怎么知道萧强有枪,要真的是有枪,他们再怎么厉害,也顶不过子弹啊
老大轻蔑地看着手下,又想吃肉,又怕担风险,这些混蛋留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等钱到手,就把他们一齐干掉,十万块钱看着多,但一个人独吞,和大家平分,那怎么可能相同
“你们慌个球等会儿那小子来了,都听我吩咐。没有准备,我会叫你们去绑票听我的,大家就能一起去香港,吃香的,喝辣的,玩遍全香港的女人这小妞暂时别动她,等把那小子摆平了,老子第一个上”
没给流氓们更多的考虑时间,工厂的小门打开了,一个流氓跑进来,激动地报告道:“老大,那小子来了,是坐出租车来的,手上拎着一包东西,看形状像是钱。”
到了这个地步,流氓们也知道没有退路了,管他是不是有枪,今天也要拼个你死我活
一群人相互看看,脸上杀气腾腾,倒有了几分凶悍。
“他一个人来的,还是和其他人一起”流氓老大首先关心这个问题。
“一个人他刚下车,那出租车就开走了,从挡风玻璃看过去,那个司机好像很怕他的样子。”报信的流氓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好你们在这里等着,老二,跟我出去迎接贵客”
萧强站在红色涂漆的铁门前面,打量着这里的地形。
出租车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过了,这个镇不是很大,但路上也有不少人,这样一来,那些绑票者,应该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铁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写着“黄龙镇办机械厂”,这应该是一家集体所有制的镇办企业,看牌子和铁门涂漆都是崭新,围墙敷着水泥,明显是才修的,占地大约有五六十亩的样子,就乡镇企业来说,规模很是不小。
工厂并不在镇上,而是相隔有一百来米的距离,可能是在田地的基础上建起来的,周围全部都是肿满庄稼的农田。
厂房铁皮大门,打开了一扇小门,萧强看见为首那人有些面熟,想了一想,身体一震。
“看来小兄弟已经认出我了,不过还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外号青竹标,你就叫我标哥好了。”为首的流氓老大阴沉地笑着,“上次的事,全靠小兄弟照顾,让我们所有人都到局子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大伙感激不尽,一直想着该怎么报答你。这不,想来想去,我们就决定请你的小女朋友,到这里来做个客,也算是对你的报答吧。”
萧强眼睛骤然一缩,眼神凶狠到了极点:“她怎么样了”
青竹标还想多玩弄他一会儿,以得到心理上的快感,可是看到他目射寒光,不知怎么的,刚才在厂房里的凶狠竟然一扫而空,有些心生怯意,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色厉内荏:“你别乱来,我告诉你,你的女朋友可是在我们手上”
萧强面若寒霜,声音极冷:“你不配和我谈条件,让我看看小怡,如果她没事,钱,我如数给你。可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们,就都得死”
青竹标看着他充满杀机的眼睛,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慌忙道:“我们没有动她不信你可以进去自己看”
他退后几步,把小门让开。
萧强慢慢走到小门边,并没有进去:“我就在这里,要看到她,确认她没有事否则,我立刻就走”
“不行,你先把钱给我,收到钱,人我马上就交给你”青竹标鼓起勇气,拒绝道。
萧强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就走,很快就走出了十多米远。
“回来”青竹标脸上阴晴不定,隔着铁门,咬牙道,“好,我让你看到她”
萧强仍是用缓慢的步调,走回到小门处,离他约有两三米远,随时可以逃脱。
青竹标哼了一声,对老二做了个手势,老二跑进厂房,很快,两个流氓抓着林怡的胳膊,把她拖到厂房入口的位置,距离萧强五十来米。
林怡低着头,神情萎顿,一看到大门外的萧强,眼里一喜,随后又立刻流露出焦虑的神色,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起来,被毛巾捆住的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萧强远远看到她的样子,心头如像刀扎。
“把她带过来一点,我要问她几句话,确认她没有受到伤害。”他的胸膛急剧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够了你要看人,我让你看了,你他妈别得寸进尺”青竹标气急败坏地低声叫了起来,显然怕惊动镇上的人。
萧强始终远远望着林怡:“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让我和她对话,确认她没有受到一点伤害。不然,你们就等着公安把你们包围,吃枪子吧”
“呵呵呵呵报警你敢吗”青竹标低沉地声音笑了起来,“你钱的来路不正,你还敢报警吗”
萧强死死压住想要冲进去救人的冲动,抬起手腕,看了看:“给你半分钟时间,不带人,你们就准备好棺材吧”
“你”青竹标恼怒至极,这个小子难道真的敢报警,敢不管女朋友死活
“大哥,怎么办”老二忧心忡忡地问道,更加勾起了青竹标的怒火,抬手就是一耳光抽过去。
“还怎么办把人带过来,就带到哪,把毛巾取下来,让他们可以对话。”
人带到十米远左右的空地上,青竹标亲自走过去,揭开林怡堵嘴的毛巾,掏出一把匕首,贴在她颈上:“你只要敢喊,老子就给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林怡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揭开毛巾,就叫道:“萧强,快跑,他们想要”青竹标慌忙想要捂住她的嘴,却哎呀一声叫起来,手上被重重咬了一口,痛呼起来。
十米远,萧强可以清楚地看到,林怡虽然神情萎靡,脸上、头发上沾满了灰尘,但似乎没有受到伤害,身上的衣服也很整齐,没有遭到凌辱的迹象,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小怡,他们有没有伤害到你”他情绪稳定下来,沉声问道。
青竹标松开了手,林怡只说了一声:“没有”他就马上又堵上她的嘴。
林怡死命挣扎,脑袋偏开,大声喊道:“萧强快跑他们在里面想要”青竹标听她要把自己的布置都说出来,气急攻心,再也顾不得许多,握着匕首,匕首把狠狠砸在林怡后脖颈,林怡哼也没哼一声,眼白一翻,就晕过去。
青竹标挥掌又猛又急,拉着林怡手臂的流氓没有防备,手一松,林怡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血缓缓地流了出来,在地上显得是那么刺眼。
萧强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仿佛没有看到咬破的嘴唇,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牙齿,一滴一滴顺着嘴角流出来,慢慢滴到他的衣领。
“把人给我拖回去”青竹标紧紧地捂着手,刚才林怡死命一口,把他的手生生咬掉一小块肉,痛得揪心。
两个流氓提起林怡的手,倒着就把她拖进了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