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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强利用各种障碍物掩护。紧贴在地面。向洼地爬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日你先人扳扳。敢用手榴弹来炸我老子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人形迫击炮”

在神秘空间里,一个黑乎乎地手榴弹,正漂浮在正中央。

只是,和一般的手榴弹不同。上面的安全环,己经被拔除这是一颗即将爆炸的手榴弹

萧强看看接近异能发动的最大距离,将自己藏在一个小土包后面。眼睛盯着洼地的边缘。发动了异能。

一秒钟。一颗手榴弹在洼地边源内侧重组完成

躲藏在洼地边缘。负隅顽抗地武装分子。正在抱着头,忍受来自四方的射击。就看到一颗手榴弹,在他们人堆中出现,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团火焰,在眼前绽放开来。

萧强迅速将头埋进土包后面。耳边才听到洼地里传来巨大的爆炸声,还有钢珠绽射的哩哩声。随后,大片地惨叫,也从洼地里响了起来。

萧强怪声狞笑,老子发动一次异能,只要一两秒钟。比他妈地迫击炮,还要快

你们敢动老子,就要有接受灭亡的觉悟

洼地的位置,他早就牢牢地记在了心中,一次又一次重组。在洼地内侧边缘完成。

就听到,只隔一两秒钟,洼地里就会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白晓泉和队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洼地,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只看到在洼地一侧,一团接着一团地火光,如烟花般此起彼伏。前一次爆炸所形成的火焰,还没有完全消失,后一次爆炸又再响起。

头一两次爆炸,还能听到洼地里,凄厉地惨叫声,甚至有一名武装分子。带着浑身血迹,发疯似地从洼地里冲出来。接着就被第二次爆炸地钢珠,在身上射出了千疼百孔,像个稻草人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后的几次爆炸,洼地里地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到第九次爆炸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一片死寂。

敌人地弹药爆炸了

可是爆炸,不是一次性的么,就算有残余的殉爆。也不应该这么有规律啊

听这声音,都在同一个地方,就像有个超人,站在武装分子中间。一颗接着一颗地将手榴弹拉环扯开,任它在人群中爆炸一样

怪事年年有,就属今年多

白晓泉他们死死地将头埋在高地后面。一点也不敢暴露出来。

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爆炸声好像停了,可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多藏一会儿再说。

萧强的身上,落满了洼地里炸飞出来的土坷,耳朵眼,也被一声接着一声的手榴弹爆炸。震得嗡嗡作响。

奶奶地,这么厉害

这么密集地手榴弹、我躲在这里,都被震得晕晕乎乎,洼地里地人,大概都死绝了吧

还好,要是我把一箱手榴弹,全部重组到洼地里,同时爆炸地话,别说洼地里地人了,就是我,也保不齐壮烈牺牲

人家扔手榴弹,也就是寻个大致方向,扔过去就算数。我这可是精密制导,说炸你脑袋。就不炸你裤档,要是让手榴弹在敌人头顶上空爆炸,我看一颗下去。也就没什么活人了

这玩意儿好。用来防身,就是鬼神也挡不住啊

只可惜距离太近了,尽管我一再锻炼异能,也只能在四五十米距离外发动。要不然,妈的。就靠我一个人,也能打垮一支军队啊

爽。这个爽

以后已能要多多练习,增加它地重组距离

现在吗。用来作城市巷战,那真是绝配管它躲在什么暗堡里面,老子一颗手榴弹进去,就是史泰龙、斯瓦辛格全在,也炸他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人形迫击炮。我以后就叫这个外号好了,多响亮

他还在这胡思乱想呢,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他一惊,就地一个打滚,一下从地上跳起来。警惕地望着身后。

一震爆笑声响起,所有的安保队员都在,他们全都从高地上下来了。

“你们怎么都下来了”萧强面孔一红,还好承认人形迫击炮,人家都靠近你身边了。才被发现,他东拉西扯掩饰道。“你们就这么大摇大摆。不怕敌人打冷枪”

他一说这个。从白晓泉到普通队员。都是一个寒颤,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面色难看之极。

“太惨了我们刚去看过,里面真是太惨了,满坑地尸体,就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人形出来所有地肉块。都血肉模糊混在一起,哪里是战场。整个就是一个屠宰场啊而且还不是顺着脉络切割,全部都忽成了一团”就是战争狂白晓泉,也显得失魂落魄,看来是被敌人地惨状,吓得不轻。

他这还是好地。其他地队员,有些已经蹲在地上。哇地吐了出来。

这些队员,虽说都是精锐部队出身,但都年轻。部分人还经过南疆轮战的考验,还有些人,连死人也没见过。

这一次战斗,很短促,也非常惊险激烈,在战场上,大家只想着如何保命。可一下来,看到满地的尸体,泛着一双白眼,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浑身弹孔血迹,好多人还是感到胃里一阵泛酸。

等他们看到洼地里的惨状、基本上每个人,都是头皮发炸,头发也一狠狠竖了起来

天上的太阳还是那么炽热,可是每个看到了洼地惨状的人。都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数九寒冬,浑身地鸡皮疙瘩一层叠着一层。

所有的人。脸色都变得苍白。

大家默默无言地回到车辆边、一个负责照看伤员的工程人员说道:“萧总,我们赶快回利雅得吧我们没有携带多少伤药,只能简单急救。刚才田胜英,又晕了过去如果我们不赶快回去,恐怕他会支持不住”

萧强一听,赶快来到小田身边,只见他双目紧闭,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白得像张纸连他的嘴唇。也是没有半分血色。

田胜英肩头的绷带、已经又被鲜血浸透。这证明还没有完全止血。

萧强看他满脸汗水,伸手帮他抹了一把,感觉这汗触手湿冷,这是失血过多地症状。如果再不及时枪救,就会彻底休克,甚至是失去性命

“上车,所有人上车牺牲的兄弟,也全帮他们送上车我们要用最快地速度,马上回利雅得”他焦急地叫了起来。催促所有人立刻上车。

这时,一小队队长杜飞叫了起来:“萧总这次我们莫名其妙被袭。虽然大家奋力将对方打败。可是也没有抓到活口。就这样稀里糊涂回去。我们下一次,会在什么地方再次被袭,也说不定要不,我带几个人。顺着对方逃走地踪迹,追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