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应该有十三个小时左右的逃离时间。但扣除了转移货物设备的时间,能够有八个小时逃走,就算谢天谢地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非洲地图上。
八个小时,能够逃亡的最近路线,就只有非洲。要不就只有在亚速尔群岛找一个小岛藏起来,等待美国人搜索无果,自己离去。
不管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动手地时机。
佣兵们聚在一起。为未来的藏身地点争吵不休,海轮也按照预定路线,继续向前。
每天无所事事的佣兵们,会在甲板上,以猎杀海鸟和海鱼为乐。在船只通过狭窄的英吉利海峡的时候,英法两国的军舰,都远远地监视着船只,护送着它离开。
渐渐的,巨轮驶入外海,军舰也不再尾随。回到了它们的军港。
海面上可以碰到的船只也在迅速减少,有地时候,一天也遇不到一艘海船。茫茫的大海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待在船上,虽然天很高很蓝,也没有什么风浪。但独处天地之间的孤寂,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袭入心头。
在紧张与孤独感的驱使下,佣兵们的情绪开始变得不太稳定,他们时常会在甲板上大喊大叫,冲着空寂的大海,宣泄子弹。
货轮的航速都不太快,最大速度也不过二十来海里。通常在海上航行的时候,为了节约燃油,货轮还会降低到十几海里的速度。
在无边无际地大海上。船上的人员,几乎会以为船只停留不动,更加容易让人精神沮丧。
货轮驶离汉堡港已经七天,这天中午,临空的飞机刚离开半个小时左右,一艘海船从后方出现。对方的航速显然比他们快得多,一个多小时以后,已经超过了他们。
呜
对面的船上鸣响了汽笛。
海上难得看到船只,两艘在海上相遇的船只。都会互相鸣响汽笛,已向对方致意。
呜呜呜
货轮一反往常的做法。连续鸣响了三次汽笛。
对方海轮也鸣响了三次长汽笛,然后加快速度,超过了货轮,并慢慢消失在远方海平线上。
在舰桥上,梅伊和雅各布若无其事地对看了一眼,拼命压抑着心头的激动。
终于到关键时刻了
刚刚过去的那艘船,就是接应船只,适才他们所鸣的那两声汽笛,就表示:动手就在今天,将按第三套计划实行
而对方回鸣地三声汽笛,表示他们已经明了,会在预定地点,等待他们的到来。
甲板上的佣兵还在朝远去的海轮挥手,用手中的枪械,疯狂地射击,以宣泄他们内心的焦躁不安。他们并不知道,今晚过去,一切都将不同。
晚上十一点钟。
喝得有些醉醺醺地邓尼斯和汉森,被几个佣兵架着,向他们所住的房间走来。那几个佣兵想要帮他们打开房间,送他们进屋,却被他们满嘴酒汽地推开了,两人嘴里叫喊着:“我没醉我能够自己走”哆嗦着用电子卡片打开房门,进去以后,就砰地一声关闭了房门。
几个佣兵遗憾地低声骂了几句,就此离开。
邓尼斯他们实在油滑,表面上和他们打得热火朝天,但始终戒备着它们。从来不允许他们进入自己所住的房间。
回到舱室,邓尼斯和汉森的醉态少了一些。
两人脚步踉跄着互相拍了拍肩膀:“今天差点就被那几个家伙给灌醉了幸好我们装醉,要不然,就就真地给他们闯进来了。”
汉森的舌头也有些大,醉眼朦胧地说道:“我我是真的有些头晕。我先睡了,明天,明天还要继续和他们兜,真的很累”
“是啊,比他妈抓苏联特工还累”邓尼斯嘟囓了一句,也一头扑在床铺上,很快就发出了鼾声。
瘟疫静静地走在船舱通道上,一间房。一间房地察看屋里的佣兵是否已经休息。
船上没有什么娱乐,在大海之间的孤独感,非常容易消耗人
。许多人都比在陆地上,更早入睡。
他来到二层上下通道口,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两名把守地佣兵:“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异常。”两名佣兵接过香烟,忍不住问道,“团长,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啊。兄弟们都憋得不行了”
“噤声”瘟疫侧耳听了听,船上只有发动机地声音,还有一层娱乐室,有些佣兵在赌钱。他压低声音,严厉地说道:“你们疯了吗,在这里公然谈论动手你怕没人会知道”
两名佣兵畏惧地低下了头,但一名佣兵还是小声说道:“蝮蛇说,你是用话稳住我们,其实不想动手”
“放屁”瘟疫勃然大怒。虽然还是压低了声音,但满面怒容,极其愤怒,“你们都是猪不成我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现在动手,是在找死时间到了,我自然第一个动手我已经看过云图了,气流已经形成,就在最近,就快变成风暴了”
“真的”两名佣兵又惊又喜。这么多天,他们真是憋坏了。
瘟疫没有对他们多加解释,只说道:“你们这些天辛苦了,马上就可以出头了。今晚换了班,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会开一个会。讨论具体的行动计划”
离开两名守卫的佣兵,他又上下都看了一遍,每个守卫的佣兵,他都安慰了一番。
在船员活动室,瘟疫则一把掀了他们的桌子:“还不回去休息你们不养精蓄锐,还在这里赌钱滚,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赌钱,我就把你们绑起来,扔到大海里”他拉住面色难堪的坦克和蝮蛇,在他们耳边轻声说道。“明天我们开一个会,我已经有了全盘想法,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下”
坦克和蝮蛇都惊愕地望着他:“这么说,我们就要”
瘟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