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妹子等着自己拯救,阿泽连忙抬头,却看见之前所见的什么柱子什么半裸受刑的美女统统不见了。
“妹子呢我的公主妹子呢不要消失啊”连滚带爬的阿泽冲向了刚才所见一切的地方,却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摸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之间里,胜利者发出了诡异莫名的惨嚎。
整个迷宫世界里,各式各样的危机杀戮一直进行着,并非每个人都能遇到自己属性相克的对手,更不是每个人都能活着推开那扇门。如果有人能掀开盖子俯视整个迷宫的话,仅仅有红、白两间封印之间的大门已经被打开,而更多的依旧在迷宫中面临着各式的考验。
蓝之门的守关者看着眼前的人,噩梦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灵魂行者未必就能掌握自己的灵魂。
每个人的噩梦总是那么不同,不是每一个人的恐惧都是绝对无法战胜的力量,比如眼前这个人
“我的伊利亚不可能是这样”爪牙爆发出了最后的吼叫,然后在极度扭曲的恐惧和惊异之中,被一头披散这黑长直的头发,身高十二米,独角独眼却长着女性面孔的暴龙一把抓了起来。孱弱的力量根本无法反抗对方的巨力,森然巨齿落下,鲜血迸溅,可怜的大猫死在了前日和张一淘随口闲扯导致的一个恐怖梦境之中。
噩梦源于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没有人可以战胜自己在瓦拉几亚之夜之前,任何的强者都会崩溃巨大的暴龙又变回了原形,毫无吓人之处,反而是一个红色披风洋装穿着,姿态颇见优雅的金发帅哥。
哦,这次战斗的对象有那么多吗竟然封印进来之众的数量。不过没有关系,就让我去一个一个的招呼吧。
有的守关者喜欢蹲守在封印之间的门口,等待着迷宫猎物的到来,但瓦尔几亚却喜欢主动的找上一个个的倒霉鬼,看着他们被噩梦吞噬的模样。
迷宫的墙壁对于瓦尔几亚来说好像是不存在的东西,他犹如开了全屏外挂一般在迷宫里飞奔着,很快,一条娇小的身影已经进入了他的视线。
来者似乎只有十三四岁,身形娇小的直接让腰间的长剑剑鞘拖在了地上事实上,瓦尔几亚甚至怀疑她的手臂长度是否足够把那柄剑拔出来,淡紫色的的衣服包裹着身体,同色的短裙,绳扎捆绑的布鞋。孩子一般的皮肤嫩得仿佛豆腐,脸上平静一无表情。这非是麻木不仁的神态,清澈如明镜的眼睛中,有的只是清风过岗般的平和无波。
年幼的剑士吗让我看看吧,你内心中的噩梦是卡通片中的怪兽,还是这个世界里的恶魔呢
特异的能力透视着紫苍兰的内心,二者接触的一瞬间,剑士被惊动了,剑光仿佛凭空而降,瓦尔几亚急速缩头,饶是他的速度也是极快,依旧被这道剑气斩下了数缕金发。
但这些都不是关键,难得的,噩梦操纵者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不是因为对方的剑术,而是因为刚才一瞬间的窥视,对方的心灵深处竟然没有存在着任何的噩梦。
剑气甫一躲过,紫苍兰人脚步点地,整个人速度快得都在空气中拖出了残影,长刀出鞘若电驰雷奔再斩瓦尔几亚已经低缩的脖颈。
金发帅哥即惊自己的噩梦具现失效,又讶一个女孩的剑术竟然快得如此非凡,脚下点地向后急闪,背心已经靠上了迷宫之壁。拔刀术威力惊人,但有出刀之后回气回刀空档极大的弱点,只要能躲过第一刀,就算不使用噩梦具现的能力,自己也有胜算。
为了这一后退躲闪,瓦尔几亚已经尽了全力,甚至超过了100的程度,骨骼内脏都发出了警告,做出这样的动作这样的速度,还未伤敌就已经先内伤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金发男眼看刀尖带着寒气在自己眼前不到一毫米的地方扫过,刀风带起的压力刺得两眼都流出了泪花,但却不敢眨一下眼睛,为的只是抢到那一瞬间的机会。
机会降临了,刀尖已经扫过了鼻梁中线的位置,破绽即将出现。瓦尔几亚借着撞上墙壁的反冲之力身体前压,就要切进对方的内圈刀砍不到的死角处,以肉搏术决定胜势。
但,就在身体开始前倾的瞬间,甚至整个人只是作出了那么一个势而实际位置还没移动分毫间,那柄长刀完全违法物理定律的停了下来。不,不是停了下来,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就是海鸥在半空中作了一个完美的回旋,刀尖以行云流水的姿势止住了去势,改斩为刺,一刀刺向了金发帅哥的左目。
这完全不是常理能解释得通的,就算她的拔刀术真的如此厉害,之前那刀还未尽全力,以力量变招的话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一个收势的过程。但现在不是研究剑术基础论的时候,精光闪耀的剑尖直逼而来,距离太近眼看就是穿颅破脑之劫。
红色之影千钧一发之间从被钉死在墙上的命运中逃过,剑光随即追斩,红色斗篷漂浮了起来仍被一剑两半,但稍稍的延缓已经为主人赢出了一线生机。
再落地,瓦尔几亚已经不再是那副能吸引万千少女的帅哥仪态,左眶中的眼球已经消失不见,唯留下一个血洞扑哧哧往外流着鲜血,披满了半张俊脸。但这只是开始,如果说伤势是因为对手造成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幕将足以作为证据证明皮相皆是虚妄这句话。
没见什么动作,血流渐止,同时停止的还有那个身体的生气。脸上肌肉开始枯萎,不过数息的时间,本来迎接的一张帅脸已经成了白骨骷髅面,前后对比昭然,越发显得骇人。
帅哥也罢,白骨也好,在紫苍兰眼中似乎并没什么两样。手中长刀折转回鞘,左脚往前踏了一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