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琢磨着刚才出招的瑕疵,龙儿一边低头走回自己的营房,自己素来好洁,可那个鬼魂章每次都搞得一身鸡毛鸭血,臭男人就是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心中暗咒未平,身前突然一暗。龙儿个头不算娇小,但来过来的男人还是得让她抬头才能望到脸,毛绒绒不知该不该说像狼还是像熊。他站的如此之近,好像再迈一步就要踩到自己头上了。
“嘿,小妞,听说你只和彪悍的男人上床,打一架,我赢了你今晚就是我的”骨质大剑扛在肩膀上,刀疤男豪迈万千的捶着自己的胸膛。
报仇嗯嗯,打一架,什么时候打赢我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就自由了同样嚣张的言语,同样狂妄自大的态度,同样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同样欠揍的表情
无声无息的左足膝顶,刀疤男样子五大三粗反应却是一等一的快捷,左手一挡裆下握剑的右手已经横扫小女人头颅。虽然不是持剑横砍,但这一狠拳也丝毫看不出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每个女人都”大个子大概想表达自己调戏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久病已经成良医一类的意思,却忽感自己左手压住的不是一个小女人的膝盖而是一条滑溜无比的泥鳅,掌中受力之处突然滑开,随即一股大力好像巨斧般劈开了自己下身。
刀疤男对自己老2的坚挺程度有着相当的自信,但毫无准备情况下挨上蓄足力的升龙腿一击,纵然没有运上红斗气,这也已经不是蛋疼一下就能了事的情况了。
远处的观众看到刀疤男捂着下身嚎叫扑街的惨状,不由都是夹紧了双腿,似乎感同身受。
“他废了”一个人颤抖着声音:“独眼龙,看来那妞对你还算是不错的”
“别开玩笑了,我只是偷看她洗澡才被打瞎眼的,要是我想夜袭她,老2早被割下来喂狗了”独眼龙看来也是心有余悸。
“我说,我们这群大男人就这样被个母的欺负得连大气都不敢吭,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带把的”人群中也有人不满的唆使着。
“小子,新干这行不久吧”旁边一人拍着说话人的肩,老气横秋的说道:“这里是吉翁哈特的北大荒,你方圆上千公里除了沙子和干草就是怪模怪样不知什么时候会跳出来的怪兽。吉翁哈特对这里给出的报酬极低,所以压根不会有级魔导士有兴趣来这里转圈,那妞的实力已经达到级水准我看她纯属找刺激才在这里以屠杀怪兽取乐,我们碰她不是鸡蛋撞石头吗要不,用你的老2做注,上去再试试”
年轻人顿时摇头,自己也只是来这里锻炼技艺的,不是打算把下半辈子的幸福都赔在这里的。
“我想我可以先去解决我的第一个仇人了吧”龙儿看着眼前缩成一团的大虾米,心想着刚才那一脚如果踢在另一个人身上,此时的愉悦感想必会百倍于现在吧。
“除非达到紫斗气,否则我不认为这一脚可以踢出同样的效果。”被唤醒的鬼魂不以为然的回答。
“升龙拳的杀伤力虽然不及波动拳,但攻坚力却是翻倍,而且每个人都会以为我起码要到紫斗气这个阶段才能行动,现在行动首先已经占了出其不意。”
“随你的便”这一脚踢到踢不到章刑无所谓得很,表达了意见又缩回去了。
“四个月了,青奋,我来收利息了你现在过得还好吗”龙儿漂亮的脸上浮起冷冷的笑意。
异种 507 插曲二
507 插曲二
“过来,站住,乖乖让我踢”
等不到龙儿的升龙踢,青奋先已经在军营里被一个女孩踢得满地乱跑了,倒不是这个女孩的腿功当真出神入化,而是她的身份让青奋只有被踢而没有反击的份以往种种已经证明,牵扯到小女儿的时候,英明的太阳王是从来没有理智这种东西的。
“站,站,站住”纵使是活蹦乱跳的年轻小姑娘,追着偌大的军营跑上半圈其实青奋所掌握的试验营地只占了很小的一个角落也应该累倒了,此刻的西诺娅只能站在地上杵住膝盖直喘气,犹还不忘叫前面的人站住等她恩赐一脚。
说实话青奋挺佩服这丫头的,没经过什么训练纯粹凭天生的体力和意志还穿着那夹脚的鞋子能一口气跑上三公里路,天生一副练体术的好材料。只可惜再欣赏也不可能站下来真的等公主殿下贵脚一踢。
“你,你,一定是你对我父王做了什么手脚,医生说他病了,而且病得无药可治,我,我要踢死你”
喘息了两口,西诺娅神一般的恢复了大半的体力,又开始了这场龟兔赛跑的游戏。
青奋这会儿连无辜都不敢喊了,因为他一点也不无辜。太阳王性能力减退确实是他动了手脚,每次握手之际都以极细微的内力灼伤对方的肾水诸脉,结果便是王的能力每日都轻微的减退着。如果有精于此道的行家当可检查出经脉受创的情况,但如果没有的话,医生和魔导士兵并无法分辨那细微的生命能的差别。
太阳王已经年近五十,虽然身体一直健康并且男性能力旺盛,但岁月不饶人,如果经历一些大的打击或者猛一阵子的劳累,性能力以可见的速度迅速滑落回这个年纪应有的水平本是完全正常的情况。那个把细的王后或者会怀疑投毒之类的可能,但很难会识破一种在这个世界并未被开发的技能。
但眼前这个十三岁的死丫头不知在哪听墙根听了个半明不白,以她的年纪大概还没到懂“性能力”是什么存在的时候,只知道父王是得了无法恢复的“病”,而且也许是国王“患病”的时间与自己和王接触的时间正正好的重叠,王后或者其他人提到一两句怀疑就被担心父亲心切的女儿当成了证据确凿,跑来找自己算账了。
国与国之间的冲突乃至战争很难说是划分成绝对的黑与白,青奋对于整倒一个国王让一场战争转向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当一个女儿质问他为什么要伤害她父亲的时候,青某人心头仍是不由闪过一丝惭愧。对于一个女儿来说,只知道她父亲是个好父亲,这已经是全部了,其他的对她全无意义。
想到这里青奋也不想跑了,站在原地等着小公主跑到眼前,如果被踢两脚能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