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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了吧,他怎么还不回来啊”段菲又焦急了起来。

“证明他在外面总还有一些尾巴要处理吧玫瑰团啊,紫苍兰啊之类的,总之他不第一时间回来处理张一淘的事就越发证明他没什么危险。放心吧,刚才不是还联系过吗大概也就这一两个钟头的事了。”

“哼,又是玫瑰团又是小兰兰,每次都让张一淘去挨打受累,你家青奋倒是日子潇洒得很”段菲撇着嘴巴转过了头,对于这个人这种轻重不分的行为十二分的不满。

“那下次换一换,我家青奋跑腿,你家张一淘却跟一堆莺莺燕燕的拉拉扯扯”林倩眼看对方心情有所稳定,忍不住又想逗她玩。

果然段菲闻言一愣,不由在心里真的比较起来到底是为对方的生死担心要好些还是为对方的招蜂引蝶花心不定受折磨要好些,想了片刻才发现提问人竟然嘴角带笑一脸的不正经这才突然明白自己是又被捉弄了。

“玩我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很好玩啊啊啊啊啊,我真的生气了啊”段菲像只抓狂的小猫抱着林倩又抓又咬,林倩又疼又痒如遭酷刑,又想笑又想呼痛,霎时间哭笑不得如遭酷刑,只能拼命挣扎却是挣脱不出来。

“咳,你们没和陆双双一样抱着儿子一言不发让我欣慰许多。”门口突然响起了赵莫言的声音,女法师抢眼的法袍已经变成了一套便装的模样,细长的法杖也收了起来,现在看上去反而贴实很多。虽然能得到路飞的帮助大踏一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却是好朋友的丈夫就这么死在眼前,赵莫言的心情实在很难好得起来。可当领导的苦就苦再这里,其他人人都可以有耍情绪的时候,可以衰落可以自闭可以暴走可以不管不顾,但当队长的不行。别说眼下是好友死了丈夫,就算是自己死了丈夫也只能将一切的情绪都压在心底,战局未终之前,自己甚至连去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我来是告诉应该算是你们俩人的好消息,小一和他那个俘虏都已经被找回来了,而青奋也带着玫瑰团的其他人已经到了。”已经有一个陆双双在前了,赵莫言现在最怕倒是再有其他这种非战斗减员的出现。虽然青奋与张一淘都还活着,但算了,不管怎样,她们还有精神就是好事,毕竟已经没多少时间给她们去调整情绪了。

“回来了”林倩与段菲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出了同一句话,更顾不得再说第二句话,段菲几乎是从林倩身上跳起来连鞋都没穿就那么赤脚跑出去了。

“喂,拉我起来啊”林倩到底是膝盖无力的残疾人士,虽然她平时没露出什么残疾人“该有”的情绪,但这不代表这个实际情况消失了。要一个两腿行动不便的人从沙发上爬到两三米远外的轮椅上,不是不可能但确实不是很方便。

“重色轻友啊”

林倩对着将轮椅推到自己面前的赵莫言如此抱怨着。后者笑而不语,只是扶着她上了载具,并在身后推出了门去。

“什么张一淘还没回来”大厅中青奋的声音听上去非常惊讶,显然这是一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件。

“你不是一剑刺穿了他的元珠吗他都毁灭了还怎么自己走回来啊”段菲闻听此言只感心里发毛,之前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青奋回来就一切都会好的基础上,现在他居然反而来问自己,心头已经猛然一沉。

“不是。当初时那小子用火灵珠炼成的第二元神不是已经趁乱飞走了吗我一直以为他是绕路回家来了,难道没有”青奋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他一直与基地保持零联系直到赵莫言从休眠箱出来后才用短讯术开始互通信息,但因为赵莫言提前苏醒的契机就是影怪袭击,这边死亡和失踪的情况她出于种种的考虑而没有在短讯中细说,青奋之前虽然也曾通过对方的言语有所猜测,但现在落实成真还是给人以措手不及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练成第二元神了,他,他是曾在蜀山时跟我说过修炼第二元神的事情,但这种事情怎么想也不是三两个月可以完成的吧你确实看到的是他的第二元神”段菲听了青奋的话先是一愣,一些东西似乎有了解释,但更多疑问却也同时冒了出来。

“当时一剑的轨迹就是它自己设定出来的,我完全等于是被他握着插进他自己的心脏,那小子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想自杀的人,而且我很肯定乾天火灵珠是借最后的火遁遁走了的,他既然这么做那肯定是有相当把握才是。除非出了意外”青奋惊讶过后开始转动脑筋分析着可能性:“这件事情如果万一情况出了意外也不大可能是小机械团的干的事情,从他们与我的交流以及结果看来他们只是敲碎了凤凰元珠,而且赵队长的预言术锁定结果也判定为张一淘仍生在假若是小机械团截获了他的第二元神肯定顺手消灭了,那连他的元珠碎片也会一并失去生命特征的,这点也辅证了并非小机械团促成他与我们失去联系。

除却玫瑰团与小机械团,有这个能力与动机在现在这个阶段做到这一点的,本地诺亚政府是一个,长手正好在那时间段前后伸过来的亡灵团也是一个。我们基地里遭遇了影怪袭击,玫瑰团也遭遇了未明物的攻击,其实一人被血肉化泥的吸成了一张人皮,这些都表明第三方势力在运作,而且手段不止一种”

“也许还有第三种可能呢这里不是还有四个通缉犯吗”一直站在旁边的普莉丝突然开口插话了进来。

“你是谁”自己正和朋友谈论着可能攸关男友生死的事情,一个陌生人却插口其间,虽然一想已经知道对方就该是玫瑰团的人,但仍然使人不悦。或者更可以说,正是对方玫瑰团的身份才更使人不喜,毕竟张一淘的失踪,他们作为帮凶也需负上责任。

“我是主人的女仆啊主人的事就是我的事”

毫无由来好吧,其实这一句“主人”也不是那么没来由,如果非要说的话这也是青奋自己认可过的,不过显然做主人的自己已经完全把这茬给忘了,愣了大约半秒钟,然后好像躲避身边火炭一样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