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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对轰,墨蹄狮子兔这次不仅仅是后退,那差不多可以形容为是摔了出去,连续退出十数步远,后腿一软若非寻参用戟撑住地面当时就要坐倒在地上。而易天行的两条腿也没比对面的四条腿扎实多少,整个人是被凌空轰退,右手拳头鲜血淋漓还在其次,关键是整条右臂“噼里啪啦”包裹着无数爬虫一般的紫电,造化之奇竟然被抑制住,一时无法催动肉体痊愈。

不行。对方对了一马的便宜相当于进则助攻,受攻则一齐分担伤害,自己孤家寡人一个难免吃亏。

易天行拼了两次已经发现了彼此优劣所在,当下改换战术不再正面一拳换一戟,锐感之能发动瞬间周围好像时间静止一样慢了下来,随即再起自己的天足之行,整个人的速度被提至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也只需要这一瞬间就足够了。

易天行从一个蛮力大汉瞬间变成了高速型的对手,无论从情理上还是从心理上这都让人一时转不过弯来。在寻参的意识之中甚至没有察觉到眼前对手的消失,起码就五感而言确实如此。

要是换成其他的对手,易天行这一着突袭应该是十拿九稳,可惜偏偏遇上了寻参。洗髓经第一次重便是无虚假境,这是与人的精神、灵魂相关而非是与快慢软硬相关。一拳挥出时无疑眼中的对手依旧慢如蜗牛,可这蜗牛却好像未卜先知一样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长戟挥舞虽慢却是正朝她的身后也是自己的前胸刺来,假若自己这一拳不收势,那么无疑只会将要害自个送她戟尖上去

无奈之下易天行只好撤招,整个人一低身已经改弦更张的转向侧面,五指成爪抓向了墨蹄狮子兔的马腹。但这么一进一侧之间天足之行的效果已经消失,马上之人长戟挥扫,虽然只是横扫全军一类再普通不过的招式,但在其惊人神力之下别说被戟扫中,就是那戟身带起的旋风也非比等闲。易天行虽然不至于被戟风压倒,但亦知若要顽固的继续夺取这一爪的利益,那么挨上一戟的结果很可能是多的都要赔出去。不得已再退,寻参也没追击的空间反而将马回拉了一步,横戟以守为先。

彼此来回已经三个回合,两人的位置又都回到了原点。初一看时似乎什么改变都没有,但不要说两个英灵的在体力和心理上的双重消耗,就是看那匹狮子兔都在喘着粗气,便可揣度一二。

双方一时都没有进攻的动作,都知道对方与自己都不是那种惯于打得断手断脚三天两夜还才是战局刚开的“热血系”,三招已过彼此优劣都了然于心,再下一次的接触就要分出胜负生死了。

而就在这时候,进攻者却选择了后退。那匹白马在主人的驱使下一步步的倒行着,转眼己经退入了午夜的墨色之中。

异种 756 规整

756 规整

仓库之前两个并未现迹人前的英灵大战,结果berserker没有辜负自己宛若压轴角色那般姗姗来迟的架子,出手间saber完全不是其对手。

“走”

事到如今,紫苍兰可不是那种明知道不敌还要热血死战的主,虽然不知道出手相救者是谁,但也感觉得出来就算自己两人合力恐怕也不是眼前这个怪物的对手。毫无犹豫一把拉起了形态各异的四人,好像拉几张纸片一样瞬间消失在了仓库废墟之前。

“左有印,右有灵,剑为媒,法阵开,疾”

此刻出剑相助的自然只有龙帅一人。和青奋一样,这个家伙也是欠缺英灵的觉悟,圣杯战争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场历练,所以眼见那边一个大男人正在暴打一个小姑娘,虽然明知道不可以常理去考量但仍然忍不住出手了。

天一真水剑化形为无数剑雨,先破波动气旋后又猛然一扎全部钻进了土中。霎时剑为媒联通剑主灵气与地脉之灵,五行开阵正是“烟波飘渺”。

章刑在对方飞剑来袭的瞬间已经察觉到了有人插手,但本来杀与不杀紫苍兰对他而言并非十分紧要之事,自己受她一刀幻气已经记录下了拔刀斩与燕返的精要,既然又有新人插手,那不妨再一看他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借鉴之处

百剑破去百旋,虽然乍眼看上去神奇,但其实只是良好的感知能力与精准的控制力而已,不足为奇。等到烟波飘渺阵一开,四周顿时陷入半虚半实的境,章刑更感失望。倒不是因为对方太弱,而是这种剑技法术于自己并无任何用处

“浪费时间”

章刑沉闷的低喝一声,杀意上身顿时七彩幻气都染上了一层血红的颜色。远方的龙帅这才惊觉自己看了这么半天,原来面对的还是一个并没有狂化的berserker现在他认真起来了,要是自己还不打主意的话,就准备去当那个小姑娘的替死鬼吧

轰然一声,章刑举拳轰地,杀意波动直直灌入了地面。虽然他自觉的不动用法则之力,但修至巅峰的“凡品”杀意已经足够了。对于死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威力,但对于有生命的存在便是天大的杀器。感应到了飞来之剑并非寻常铁器,上边灵气盎然之外更有生命那独有的波动,章刑一拳落地也不用费心寻找,杀意自然扩散开去。地下的蚯蚓蚂蚁尽数死绝固然不用多说,埋于地下充当连结法器的天一真水剑顿遭重创。龙某人与此剑早已经炼至心灵相合的地步,剑受伤就是人受伤,远在数十里之外也避免不了,仰天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

模糊间似乎感到对方第二拳又要轰地了,龙帅哪里还敢跟这种怪物较劲,勉力掐诀一收,蓝色剑雨一齐遁地而走到了百步之外方才破土而出,又复合变成了一柄窄刃长剑。只是此时此剑看上去比当初击杀傀儡师时已经黯淡不少,显然受创甚重累及根本,需要多少时日才能补回已经不可计数了。

飞剑遁走紫苍兰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动进入狂化状态的章刑又自我解除了杀意,显然对这一技能已经纯熟无比不好用传统英灵作较。但就在这个大胜特胜睥睨当世的战场之上,一个黑色的身影踉踉跄跄的跌了出来,那是个面白如纸的男人,一脸耗力几竭的脸色绝对不会让人将他与什么异类搞混。那人颤颤巍巍举着自己的右手,上面本来的三个红色刻印已经一个不剩

章刑微微一皱眉,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负担竟然还超出了估算之外。现在令咒已经耗尽,御主也是魔力干枯,也就是说,自己只剩下一击之力。

一届错综复杂的圣杯战争,其混乱程度直令人瞠目结舌。rider的御主是个强迫中奖的不管部部长;archer弓之骑士的御主直接与自己的英灵闹翻拒绝供魔;fighter的御主不知道什么阴谋不对了自己servant从者的胃口,导致英灵宁可自杀抗拒;onk的御主是个胡搅蛮缠的小孩子,拖油瓶大过助益;saber的御主是压根连魔术师都沾不上边的死高中生;甚至就算是堪称本届之中最强英灵的berserker,竟然也因为自己太过强大而对御主造成了几乎不可背负的负担

也许应该稍微整理一下前情往事,列个时间表让这一切稍微清晰一点。

昨夜一点半,好男色的法师被艾因家的小子诱杀于旅馆中,assass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