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莹原来也是很女儿的。
我看着她娇娇的样子,笑着说:“我答应你,就再玩两把。你等着。”
我说完拉过冰莹的手,轻轻在她手心用拇指刮了几下。
冰莹的脸微微红了,点着头答应了。
我就转过身来,面对赌桌,正想跟那荷官说再来。
却看到赌桌对面已经没人,那荷官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我朝四周看了看。
刚才那荷官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二楼正跟站在二楼刚才站在那里的那人说着什么。
两人说着说着,突然然二楼那人伸起胳膊对着荷官就狠狠地抽了一把掌,然后扔了手上的雪茄,走了下来。
看来他要亲自出手。我心里想。
“史龙,你继续站我后面做你的事。”我拍了下史龙的肩膀说。
“还赌啊”史龙问。
我点点头。
“婉儿、美妮,要不你们两人陪冰莹到外面四处走走,找别的东西玩。”我又对婉儿和美妮说。
美妮有些犹豫。
婉儿却不愿意,说:“你还想赌吗好啊好啊,太刺激了,太过隐了。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玩的。我就在这里陪你吧。美妮和冰莹不喜欢这个,她们出去玩啊。”
“那随你们。”我说着,看到刚才楼上那人已经走到赌桌前,也就转过身正对着他。
那人生着一对三角眼,不管是笑还是不笑,眼里总闪耀着阴险奸诈的光芒,令人感到畏惧。
他冷冷地看着我说:“我跟你赌赌。”
“好啊,反正我已经赢了这么多钱了。”我笑笑说。
“那请下注吧。”那人说着,从侍应的托着的托盘里,拿过八副新的扑克,将封套撕去,叠放在双手轻轻一震。
八副牌立即直直地朝空中窜去,就如两条昂首飞天的青龙一般。
“飞龙在天”我在心里暗叫了一声。
文馨曾经跟我说过,洗牌以虹影洗牌手法为最基础也是最难练,过了这关,再升一阶,那就是“飞龙在天”了。
飞龙在天如果仅仅只是将牌震起,那是死龙,徒有其形,而无其神。
活龙是两垛牌在升空的时候,会相互交叉变换位置。
那人把牌震上后,嘴角动了一下,很自信地闪过一丝自得的笑意,突然手腕不停地轻抖起来,那两条牌飞升上天的牌龙,就如两条真龙似的左右飞动着,而更神奇的是两边牌不仅在不断地互换位置,而且是上下左右的牌不断互换,这一来,使两条牌龙在空中便显得活灵活现,神采异常,而且由于其牌的位置变换迅速,两条牌龙便犹如两条真龙一般,在空中上下翻滚飞腾着,根本就看不出是由两垛牌所组成的。
天生异能之变态异能 3
我看得双手不由握紧了拳头:这可是“飞龙在天”洗牌法中最高境界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手法,在赌界中,现在已极少能见到了。
文馨对牌技水平虽然有限,但对于牌技的发展史的研究和对当今世界赌界赌法的了解却超乎她的牌技水平许多,就象她根本就不会异能,但因为得到了异能大全那本书,所以对异能比我懂得还多得多。
黑木瞳和黑木胜男可以说是博弈术世家,我也从来没看到过他们敢用“飞龙在天”洗牌法进行洗牌,更别说可以在他们那里看到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超技法了。
看来对面这个人是赌界的娇娇者,我不能不加倍小心。
我虽然心中对他所展露的手法感到惊奇,但表面却表现得极为冷静。
我微笑着看对方表演。
不过两三秒钟时间,对方把牌洗好。
所有的牌就像是被魔法所招唤着,一张张有序地从空降了下来,整整齐齐叠在他的双手上。
第八集245红眼睛的放慢动作异能
他把双手手腕一翻,两垛牌变成一垛牌,叠竖在赌桌上。
接着,他的手指在牌桌上轻轻一拂,只听“嗡”的一声颤响,那张白牌腾空桌面不到半公分高,像飞碟一般盘旋着朝我飞驰而来。速度之快,可能用光速来形容,大家会更容易领会些。
别人连眨眼都来不及,那白牌就到了我身边。
如果在以往,我可以发誓说,我根本就不可能接到这张牌。不管是过水无痕,还是琵琶手,还是什么我在此之前所具备的各种异能,都是根本没办接到这张牌的。
但我突然发现,那牌的速度在高速飞行了一半后,突然在我的眼里变得像电影慢动作一样,一转一转慢慢地朝我飞来。
我甚至于连它飞的时候,它的面上印有即使在平时也极不容易看到的“金盏谷”三个字,也看得清清楚楚。
我毫不费力的伸手把在别人眼里恍如光速一般飞驰的白牌,用中指和食指轻轻地夹住了。
不要说所有的看客感到不可思议,对面那人也感到不可思议,连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
我想不通那牌刚起飞时速度那么快,飞到一半怎么突然间在我眼里变得跟电影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地移过来了呢
难道是对手故意让我。
但我看到对面那个人在我接到牌时,露出的无比诧异的表情上,完全可以判断出他是尽了全力准备在赌前就杀我个下马威的。
最最让我想不通的是,那牌如果真的如我看到的那样,在飞到一半后,变成了电影中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旋转着飞行,根本就不可能飞到我的面前还能保持那样的高度,如果那么慢的速度,可能早就掉到桌面上的了。
天生异能之变态异能 4
学过物理学的人对这于这一点只是常识。速度达到一定程度后,是可以摆脱地球的吸引力,克服自身的重量,悬在空中飞行,但如果速度不够,受到地心的影响,便只能掉到地上。
那牌在前一半的行程中,保持与桌面距离半公分左右飞行,这是可能的,但如果在后半段,是如我所看到的如电影慢动作中的速度飞行,却不会掉落,这就真的让人匪夷所思了。
我比那人更为惊异地看了着他。
“请切牌。”那人惊异的表情一闪而过,立即说。
我也无暇在多想,手指一弹,用“镖打”手法,将白牌对准那垛牌中间偏上飞切进去。
但是,我突然发现了异常的情况了。
在此前,我的“镖打”手法,结合了我的异能量,其速度虽然不能用光速来形容,但要飞这点距离,也是不容别人眨一下眼的功夫的。
然而,我却看到自己扔出的的白牌,也像刚才对手扔过来时一样,跟电影中的慢动作似的一点一点往前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