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东西了”一名看到房琳手中的豆腐时,暧昧地笑,“偷豆腐一块豆腐才几块钱这你也偷”
“胡说他们是想把我骗到办公室里非礼,我有的是钱,我偷豆腐干什么”房琳急起来了,“我认识你们局长陈济德,你们打电话给他,我不是什么小偷。”
那就晒然笑说:“陈局可没空理我们,我也不信你就认识陈局。”
“就是,陈局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这小娘儿们能认识他”大盖帽说着就伸手来拽房琳。
“滚开”房琳拿起豆腐就砸。
大盖帽脸上一时全都是碎豆腐,他也怒了:“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跟我走”
说着他用力钳住房琳的胳膊,就往菜市场那头拉。
另外个看不下去了,低声说:“我看这女的打扮得也不像是普通女人,可别真认识陈局,那就麻烦了”
“哼,陈局怎么可能认识这种女人,你看她那胸,那腿,那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路数,”说,“我瞧她多半是哪个k房里的小姐。”
“嘿,你怎么知道我就说嘛,你天天那么晚上班,多半是有毛病,是不是天天夜里往k房跑了”
说着话,房琳头发散乱的被拉到菜市场里,就要往办公室那头拉过去。
“喂,你们这在搞什么”突然一个声音窜了出来。
“你这老家伙是什么东西”那大盖帽看了眼说话的人,就撇嘴不屑地说。
“邢老,邢场长,快救救我,这些人想要把我拉到办公室里给”就是房琳下边的话也说不出来,看到邢古奇就像是溺水的人看了一块浮板似的。
“邢场长”那大盖帽一怔。
“还不把人放开”邢古奇上来就要推开大盖帽的手。
“草,什么场长,给我滚开。”大盖帽抬手一拦,邢古奇整个人就往后倒去。
在菜市场里十多人看着的情形下,邢古奇的后脑一下磕在卖青菜的水泥台上,血花四溅,流了一地,抽搐了下就不动了。
那大盖帽也吓了一跳,就看房琳急得快哭似的,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我刚出机场,什么事什么你给陈济德打电话,叫救护车。”
谭纶握住电话的手竟然在微微发抖,马卢都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
陈济德赶到时,邢古奇刚上救护车,说是情况极为危及,要马上送到宁南的医院动手术。
“你们俩给我过来”陈济德指着那眼见房琳要被非礼,视而不见的。
那俩脸都红透了,谁知房琳真的来头这么大。
“啪,啪”
抬手就是两巴掌,两人脸上立时留着两个掌印。
“把这身警服给我脱了,就你们这操性,还想当。”陈济德吼了声,就指着站在一旁浑身颤抖的大盖帽们,看着带来的刑警说,“还愣着,都给我铐上。”
咔咔几下上手铐的声音,陈济德还觉得不忿,心头犯堵,就说:“你们三人听着,要是邢老出什么事,我保证你们死的地方都没得挑,全他妈下法场。”
那先前还挺张狂的三人,这会儿全都是一哆嗦,差点给跪了。
“谭县长说让我带你去宁南,”陈济德对房琳说,“跟着救护车走,他在宁南医院等着。”
邢古奇重伤惊动了陈铁城、翟泳莲,两人赶到宁南医院的时候,谭纶早就到了,撑着下巴在手术室外,来回走动着,看到两人,就摇头说:“还没消息。”
“这事怎么搞的怎么突然就出事了”陈铁城问道。
谭纶看着满脸凄楚地坐在长椅上的房琳,冷哼了声,才说:“是场意外,医生说是脑溢血了,手术的成功率还是颇高的,只是怕有些后遗症。”
陈铁城和翟泳莲互看了眼,心头都犯愁。
邢古奇年事已高,本来就想让他在丰光干一两年带出来些人,再退休,谁曾想会出这种事,一下打乱了计划。
“我们得预先做好最坏的打算,”陈铁城沉声说,“丰光那里一定要有可靠的人掌控着。”
谭纶对这倒不是太在意,只要合同在,白纸黑字的,做场长和董事长的人有能力,那谁做都是一样,不一定非得要听话。
“谭县长,你有可靠的人选推荐吗”翟泳莲问道。
虽说对这种安排无可厚非,可邢古奇还在手术室里,就说这种话,谭纶有些不舒服。
“先看手术做得怎样吧我给邢冰打了电话,她连夜从京城赶过来。”
刚考完中考,邢冰本就要在几天后回南海的,邢古奇的事,让她的行程得前了几日。
“我知道你的想法,那如果非要让你推荐一个人的话呢”翟泳莲轻叹一声,问道。
谭纶朝陪着房琳坐在长椅上的谈清弦看去,翟泳莲愣了下,和陈铁城交换了个眼色,会意的微微点头。
嘎
手术室的大门推开,主治医师脸色苍白地走出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病人”
咚地一声,房琳整个软瘫倒在地上。
、第八十四章 这就是命1
第八十四章这就是命
工商、卫生、政法、公安、拆迁办等部门被集中开会,一向微笑对人的谭纶在会上一直铁着脸,几次声音拔高,语气严厉,提出公平执法,清除一线执法部门中的蛀虫的事,会后将各部门的一把手叫到办公室再训斥了一顿。
出来时,没哪个背上不流汗的,个个相顾神色苍白。
邢冰由傅链久送到南海,她一见到邢古奇的遗体就放声痛哭,几度晕撅,谭纶扶起她,她更是一头埋在谭纶的怀中,哭得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
连傅链久都抹了几滴眼泪,房琳则躲在叶园里不敢见她,心里责备自己,要不是邢古奇帮她出头,怎么会出意外。
谭纶也恼她,几天都没跟她说话,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跟陌生人似的。
邢古奇的追悼会在县殡仪馆召开,县委书记董奉书,县长谭纶等人列席参加,省林业厅送来花圈,以他的级别来说,算是哀荣备至了。
按邢老生前的建议,葬在了莲山上,邢冰披麻戴孝捧着骨灰盒等碑立起来,才不舍地将骨灰盒放在坟堆里。
她现下真成了个没爹妈没亲戚的孩子,瞧着傅链久都心疼。
邢冰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