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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世家子 封白 5745 字 2019-04-18

到元旦,唐知秋一行才结束考察回京城。

谭纶倒等来了骆纤纤。

包裹得快跟蒙面大盗似的骆纤纤被他接到车上就说:“你这是要去做阿里巴巴和四十八盗的押寨夫人呢我这地界风沙大是大,没大到这样吧”

“防患于未燃,”骆纤纤拉下蒙脸的纱巾,露出妩媚精致的脸孔,张嘴在他脸颊上亲了下,握住他的手说,“我和董事会说要在庆县建一座酒店,他们同意了。”

“建酒店做什么这里人都没几个,风吹草低见裤裆,你要支持你老公工作,那就建几个代工厂,不过,这要算上运费,你们可没几个赚头了。”谭纶笑说。

“我是想建给你住,这里风沙大,你又住的是四合院,我怕日子久了会有肺病。”骆纤纤柔声说。

谭纶微笑按住她的手背:“我还没那么娇嫩,风沙大是大了些,四合院外种着梭梭,能挡住一些。庆县啊,还是草原多,沙地少。不过嘛,我还是很感动的,我的小媳妇知道疼人了。”

骆纤纤靠过去,倚在他身上,媚眼如丝:“爷,晚上才更知道疼人呢。”

谭纶一阵荡漾,开怀一笑,指头擦过她圆润的嘴唇:“走,咱们回家。”

回到院子里,房琳正在厨房里搅动着木勺子在做菜,县里要招待超过八十岁的寿星,武中谷提议每个干部做一道菜,也给食堂放个假,等吃完了,就把盘子给带回家,连洗都不用。

庆县人少,寿星也就四十来人,住得远的,县里还派车去接。这也算是县里组织在元旦举办的一个活动。

谭纶就把任务交给了房琳。

她最近每天都在琢磨做菜的事,好些菜色做出来还是勉强能吃的,就是卖相不好。

听到开门声,眼见菜快熟了,房琳得意洋洋的想要请功,拉开门看到挽着腰的骆纤纤,头就缩回去了。

“看到你了,躲什么呢。”谭纶没好气地说。

“骆小姐”房琳弱弱地出来问候道。

“你俩不是称姐妹的吗怎么叫起骆小姐来了这么见外”谭纶好笑说。

“我们,我们”房琳我们了几句,骆纤纤就过来拉她的手,眨巴下眼小声说,“你跟喻姐姐见过面了”

谭纶倒没把喻妙淑的事瞒着她,邮件中提到了,也有试探她态度的意思在。

谁知这跟房琳提,她就大叫一声,像见了鬼似的,跌跌撞撞跑回厨房。

、第二十一章 房琳的安排1

第二十一章房琳的安排

捧着口大锅子送到食堂,谭纶露个面,代表县委说了些祝贺的话就跑回来了。卷袖子炒了几个菜,在大院里架起炭火烤着羊羔子,就和骆纤纤说验膜的事,把房琳臊得满脸通红,骆纤纤逗得咯咯直笑。

“你说了不跟别人提这事的,你不守信。”房琳气呼呼地说。

“纤纤是别人吗我说你也是,妙淑拉着你进去,你就真趴开腿让她验”谭纶讥笑道。

“那我能怎么办吗她,她看着我,我就害怕。”房琳说着嘴都不利索了。

想起喻妙淑那能看穿人心似的锐利眼神,她就不自在,总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

“不说就不说吧,爷,这烤全羊比京城吃的正宗”骆纤纤掩嘴说。

“那是正宗得多了,京城里好些烤全羊的店说着是放养的,实际都是圈养出来的,吃饮料的羊,”谭纶转着轮子说,“这就跟鸡一样,饲料鸡和放山鸡不是一个味道。”

“是真好吃,”房琳抢着说,“这羊肉嫩得跟婴儿的肉一样。”

“你又吃过婴儿肉了”谭纶板着脸说,“瞎比喻。”

房琳吓得一缩脑袋,撅起了嘴。

“不是常说婴儿的皮肤吹弹可破吗小琳是猜想来着吧”骆纤纤看她被吓得够呛就帮她说话。

“我就是这个意思,骆姐姐真有学问。”房琳开心说。

“废话,纤纤是正经的221重点大学毕业生,你呢你就是个高中生,成天就知道胡搅蛮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施可中来这里,你拉着他问了些什么是不是想靠他的关系,走私些货去蒙古国”谭纶黑着脸说。

房琳吓得脸都白了,心想,这事我就随口问问,这杀神怎么知道的

“你也算是我谭纶的人,施可中家在海关是有关系,但这关系你要离得远点,分寸没掌握好,你要给我脸上抹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房琳差点吓晕过去,小腿都在颤抖了。

骆纤纤白谭纶眼,按住房琳的手说:“你别怕,那事不能干的,咱不干。爷也是在保护你呢。”

吓唬不吓唬倒不好说,施鸿叶是就着远桦案上台的,属于突击提拔,还没站稳。施可中干的那些事,说白了就是八十年代的倒爷。

靠着傅链久就是想洗白,傅链久交流广阔,倒也说不得这事是好是坏。

总之,谭纶的感觉还是尽量和施可中不远不近的来往的好。

傅链久介绍他,自是想让他的钱落在庆县。但施可中没技术,想要用他的钱,都是桩不大不小的难事。

倒是唐知秋提过说要想大规模圈养科察羊的话,需要许多的启动资金,上千万的数。不知能不能在这里用一用,不是正经黑道上来的。小心些用也不是大问题。

但房琳这婆娘胆子也太大了,自己都没把握的关系,她去接触,不敲打她都不知这家里谁做主了。

“爷”房琳小声说,就看谭纶眼神锋利地扫过来,急忙改口,“纶子哥”

、第二十一章 房琳的安排2

“你想说什么”谭纶拾起把锋利的缅刀,在羊羔身上划了道口子。

“没啥,我想起厨房里煮的羊下水快好了,我去端来。”房琳一溜烟小跑往厨房走。

骆纤纤媚然一笑:“你就喜欢逗她。”

“倒不是逗她,”谭纶正容道,“有些关系她把握不好,那些人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擦枪走火,倒不会拿我怎样,胆子大起来,把她整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倒不是不敢。”

骆纤纤笑容微敛,就听谭纶笑道:“当然也不会到那地步,我谭家的面子,外人总是要给几分的。喏,尝尝这羊腿肉。”

骆纤纤伸出玉手接过,拈起来送到嘴边尝了下,可真比她在香港京城吃过的嫩得多,入口柔软,不需要太大力咀嚼都能将它吞咽下去。

“倒也想过给她个安排,说来她也苦命得很,”谭纶拿起毛巾擦把手说,“但能给她安排什么跟着我做些家务也跟个马大哈似的,外头做个生意,那不被人坑死虽说她也开过舞厅,但做正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