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艳华撇撇嘴,先是看了付晓丽一眼,发现她已经把脸扭到了另一面,显然是不想再管了,她心里微微有些生气,对夏桀就更加怨恨了“
“你想拿我怎么着,报警吗好啊,咱试试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夏桀恨不得一巴掌派过去,可当着付晓丽的面他还真做不出这等事情来,被付艳华那话顶到这个份上,他只觉得荒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大抵就是那传说中的牛皮糖吧。
想罢,他直接拨了报警电话“喂是白叔吗”
“小桀,你真的”付晓丽挺紧张的,她以前倒是听家里人说过这个堂姐有点儿小毛病,不过在一块儿这么长时间,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再加上堂姐也很能干,她就没找保姆,一直让堂姐照顾自己来着。
至于说未婚先孕这件事情,她倒是没有给堂姐说够,至于她是不是到处乱说,付晓丽也不怕那个,事情再坏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着。
可她真的没想到堂姐竟然这么一副臭脾气,夏桀也是,还真的报警了。
那边付艳华刚开始是愣了一会儿,不过看着夏桀说了几句话就挂了,她还以为对方是唬着他玩的,也不甚在意“装啊,你再继续装啊,还挺像的,还打电话,你当我是好骗的啊,我就不信了,你真敢把我这个堂姐怎么着”
不过任凭她再那里叫嚣,夏桀也没理他,转身询问着付晓丽“付姐,你怎么找了这么个不长眼的玩意儿来照顾自己啊,我真担心,有她在,以后我儿子会成了什么样”
夏桀这句话实在是太有威力了,付晓丽愣了一会儿,心想着,是啊,堂姐这么一副臭脾气,难保儿子以后会成了什么样,这么说来,还是快点儿把她赶走的好啊。
可看着大马金刀坐在那里的堂姐,颇有点儿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错觉,付晓丽是没辙了,她附在夏桀耳边说了两句,便回了卧室。
生怕刚才的争吵声吵醒了儿子,不过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她还是说了一句“艳华姐,桌上的钱你拿着,还是回去吧,这里有小桀照顾我就行了”说完付晓丽关上了卧室的门。
至于客厅里,夏桀与付艳华两个人分坐两头,等了十多分钟,付艳华正想说你找的人怎么还不来之类的,这个时候,外边响起了敲门声。
夏桀微微一笑,站起来的时候还是说了一句“如果你现在自己走的话,我当什么事儿没发生过,如果你还不知趣的话”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以为老娘我怕了你啊,哼别以为有个敲门的就是警察,说不得还是我的几个兄弟哪”付艳华故作不屑的说道。
眼神呆滞的看了她一会儿,却怎么都找不到前几天那种淡淡的恬静感这同样的一个人,怎么变化会那么大哪
、夏桀开门之后,一番简单的对话,明了了双方的身份,夏桀直接把手指向了付艳华。
这是国安局驻扬州分局的人,按说夏桀报警是最好的,不过他有点儿小心思,生怕这个女人乱说话,把自己的名字给透漏了出去,那时候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找国安局的人,给老白打电话,相信他能够处理的更好,至于剩下该怎么安排却不是他管的了。
不过说起来,他还有个国安局的本本,可后来随着和老白的关系更进了一步之后,他都是直接打电话找老白帮忙的,那个本本反而是不怎么用了。
付艳华也慌了起来,看着两个便衣是真的要抓她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可此时不管他们是干什么的,对付艳华来说都具有威慑力。
最终她妥协了,在三个人注视的目光中,一把抓起了桌上的一叠钱,匆忙塞进兜里,最后又狠狠的看了夏桀一眼,这才愤愤离去。
至于东西,她还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来了之后都是付晓丽帮忙给现买的。
无端端惹下这么个麻烦,夏桀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特别倒霉,好像从五月份以来,就没怎么安宁过,起码他没有安安静静的过完一个月,不论什么时候都会被各种各样的麻烦事儿所充斥,有的是无尽的懊恼。
在付艳华走了之后,他好好的感谢了二人一番,也说了很多套交情的话,毕竟付晓丽在扬州一天,如果出点儿什么事儿总是要有个能够说的上话的人。
当然,夏桀不是真的盼望他出事儿,可是未雨先愁这个道理他总是懂得。
付艳华去了哪里,他并没有兴趣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只要不出现在这里,不出现在他眼前,一切都万事ok。
此后,他又在扬州这边呆了大半个月,每天陪陪付晓丽,看看儿子,给他换尿布什么的,忙的不亦乐乎,这一会儿他差点儿都忘记了自己还有很多的事儿要处理。
一直到母亲打来电话,说是她要回清河了,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北京,夏桀脸色一顿,一度关注着他的付晓丽也知晓了怎么回事儿,尽管心里老大不乐意,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回去吧,你来这一个多月了,我很满足哪记得以后有时间来看看我和儿子就好了”付晓丽善解人意的说道。
她越是如此,夏桀越发感觉道一阵愧疚。
总觉得自己这事儿办的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想对付晓丽说点儿什么,可张开嘴却发觉嗓音发涩,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临走前,他又给三师兄打个电话,加强这边的安全防护问题。
毕竟那可是他的儿子,这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他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
也是直到临走的时候,他才发觉儿子竟然连个名字也没有。
付晓丽没怨他,只是说等你下次再回来看我们的时候再给他起吧
正文 第五百三十九章 再三追问
第五百三十九章 再三追问
带着淡淡的遗憾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如果不是母亲亲自打来电话,要回清河,他这会儿指不定还要继续享受天伦之乐,。原来还没有孩子的时候,他幻想过无数有孩子是什么感觉,唯有这一会儿这正的置身其中,他才有些明白,孩子那不仅是简简单单的口头话语,更多的是一份无悔、无言、无声的责任,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只是让夏桀想不到的是,刚下飞机,打开手机之后,母亲就打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在飞机场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