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车旭也不再问,她抓过刘步阳的手,指尖轻摸着掌上的伤口,说:“我心疼呢。”
刘步阳笑笑。
曾车旭又道:“你本来就是狂桃花,现在更严重了。”
刘步阳笑道:“被你看穿了”
曾车旭呵呵笑,指尖轻点刘步阳地掌纹说:“这条线是我,这是廖姗,还有这,这,这不知道是谁。”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刘步阳说:“你要拿个放大镜来看我更喜欢。”
曾车旭笑道:“臭美先问问你兄弟行不行”
刘步阳苦笑:“这就是男人的劣势。”
曾车旭整个握住刘步阳的手掌。双眼流光地看者他说:“我已经为你干净大半年了,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好辛苦。”
刘步阳把手抽回来,笑说:“一个前辈教育我,不要那么容易让女人得到你的身体。”
曾车旭爬在桌子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吃午饭时刘步阳问廖姗去不去看宋云雅。廖姗说下午要做作业。刘步阳就只好一个人去,也没开车。
管琳到医院门口接刘步阳,看他双手空空的。不免有些吃惊。
“辛苦了,这么远跑一趟。下午不上课”
“下午没课,宋云雅还好吧”
“没事了,就是不能动。爷爷身体也不好,撞一块去了。”管琳边说边看刘步阳的反应。
刘步阳说:“辛苦您了。”
管琳又问:“你和宋云雅认识多久了。”
刘步阳道:“半年了。去年我一个老师生病,她帮过我的大忙。”
“听她说过我还是年轻的时候去过安华。”
刘步阳说:“您可以趁年轻再去一次。”
管琳呵呵一笑。
病房里,石晓慧也在,不过也没抬头看刘步阳一眼。管琳把电视关掉,让刘步阳在床边坐下。
宋云雅看着刘步阳,废话道:“你来了。”
刘步阳问:“怎么样”
“没事。”
石晓慧没好气道:“骨头都断了还没事”
宋云雅连忙解释:“肋骨。几天就好。”
刘步阳说:“你比车结实多了。”
宋云雅笑笑,说:“谢谢你。”
刘步阳愧疚道:“你不怪我就好。”
“手怎么了”宋云雅到底是在国安局呆过,明察秋毫。
“没事。”刘步阳握住膝盖。
宋云雅有点呆的看着刘步阳。想象自己出事后他是怎么样的反应。
“吃”石晓慧把切成小块的苹果送到宋云雅嘴边。
宋云雅小张开口咬苹果。石晓慧的手指就趁机在她地下嘴唇上轻轻一抹,脸上还得意的坏笑。宋云雅就不敢看刘步阳了。
管琳叫刘步阳吃水果什么的。刘步阳说不用。等了一会后,管琳又道:“云雅的爷爷想感谢你,老人家又不方便走动,等会我带你过去。”
宋云雅埋怨的看着管琳:“妈”
刘步阳连忙说没关系。
没多大会,一个年近二十八九岁。穿深色西裤,浅色衬衣地高大男人推门进了病房,手里提着好多东西。
石晓慧叫道:“哥,你怎么才来”
“刚从爷爷那边过来云雅,没事吧”
宋云雅也亲热道:“谢谢哥。”
管琳从男人手中接过东西,问:“你妈呢”
“还在飞机上,下午就到。”
宋云雅给刘步阳介绍:“这是石晓慧的哥哥,石德承。哥,这是我朋友刘步阳。”
石德承和刘步阳握手,笑道:“年轻英俊,高大威武嘛。”其实他自己也不差,比石晓慧还高一点,肩膀也很宽。但他面相温和,不像父亲石建军那么英武。而且穿得很体面,像个有修养的老板。
刘步阳笑道
抢了台词,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石德承大笑,道:“你就说成熟帅气。伟岸潇洒好了。”
石晓慧一拉石德承地手,右手往他面前一伸。
“什么”石德承一脸茫然。
“你说什么”石晓慧的眼睛瞪起来。
石德承对刘步阳苦笑道:“再伟岸,碰见这两个妹妹也没用。”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两个淡紫色地小盒子。给石晓慧说:“你们自己分。”
石晓慧高兴的接过打开来看,是两条蓝宝石白金项链。她把盒子往宋云雅面前一摆,说:“你先选,嘿嘿,像情侣项链不”
管琳对石德承道:“别老给宋云雅花钱,她又不戴这些。”
石德承笑说:“都是亲妹妹,我不能厚此薄彼。”
石晓慧问石德承:“多少钱”
石德承道:“你要的你还不知道”
“我忘记了。”
石德承道:“我也忘记了。”
宋云雅对首饰果然是兴趣不大,对石晓慧说:“我拿着也不戴,你先留着吧。”
石晓慧却不依,自己给宋云雅选了一条。说:“我给你戴。”说着就伸手轻抬宋云雅地脖子。
石德承连忙说:“别乱动。”
石晓慧道:“脖子上又没伤。”说话间已经把项链穿来过来扣上了。
“好看吧。”石晓慧边说边用指尖轻刮宋云雅的脖子。
“别闹”宋云雅可怜极了。
石德承笑问刘步阳:“你是宋云雅同学”宋云雅所在军校的学生年龄跨度比较大。
“不是,普通朋友。”
石德承一笑,对宋云雅道:“普通朋友,这话该你来说哦。”
宋云雅已经不知道反抗,只能羞赧的看着别处。
管琳对石德承说:“刘步阳在人民大学读经济专业。”
石晓慧紧接着怪味的问:“哥。你公司要专科毕业地吗”
石德承多了解妹妹的,就对刘步阳笑道:“看来你是专科,而且不讨她喜欢。”
刘步阳笑道:“我再加句明察秋毫。”
除了石晓慧。房里人都笑了。可宋云雅还是希望现在房里只有她和刘步阳两个人。
过一会,管琳的电话响了,接听后对刘步阳说:“爷爷说可以过去了。”
石德承立刻对刘步阳笑道:“好好表现,争取立功”
宋云雅又担心又期望地看着刘步阳,不知道说什么。刘步阳叫宋云雅好好养伤,就跟着管琳出了病房。
住院一部的保安比二部还严,安检后刘步阳连钥匙也留了下来。进房前,管琳又给刘步阳安心:“别怕,没事地,就说说话。”刘步阳点头。
说是病房。其实很像宾馆房间,而且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把宋云雅的大单人病房完全比了下去。
宋启维正坐在书桌前。瞟了刘步阳一眼后对管琳和警卫员说:“你们出去。”警卫员麻利的把茶水泡好了才出去。
“小刘,坐。”宋启维指指椅子。
刘步阳坐下。双手接过宋启维递过来的茶杯。
“这次见面和上次不同,你不要紧张。”事实上宋启维也没看出来刘步阳有多紧张。
刘步阳微笑道:“您这么一说,我比上次还紧张。”
宋启维笑笑,知道刘步阳一句话包含了很多信息,就犀利道:“为什么紧张”
刘步阳搪塞道:“因为宋云雅。”
宋启维道:“事情经过我知道,不全怪你。”
刘步阳道:“谢谢您。”
宋启维停顿一下,说:“你们这一代,赶上了好生活,要好好珍惜我像你这么大地时候,在朝鲜和美国人干仗,当侦察兵”说着把左脚从拖鞋里拿出来,五个脚指头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