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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震东冷笑:“还本事了”又长长叹气。骂虽然骂,可当父亲的这时候真是把能想地办法都想遍了。骑虎难下啊,就看刘步阳能怎么办吧。他又才想起来:“后天送什么东西呢”

这是个大问题,刘震东甚至想叫刘步阳第二天就飞平京或者浦海一趟,至少要搞个十万以上的。

刘步阳说礼物他已经准备了,结果刘震东看了之后就强烈鄙视他:“这你也拿得出手”

刘步阳却说:“你送再贵的人家也看不上,有个心意就够了。”

十一点多了一家人才去睡觉。刘步阳也终于有空挨个给姑娘们打电话,依旧是死不要脸。要让刘震东听见得活活气死。

刘震东两口子躺床上说了很久的话也睡不着。陈琴起来上厕所后就去刘步阳地房间顺便看看,却发现刘步阳还没睡,正在电脑前打东西呢。

“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一点多了”

“写剧本。”刘步阳实话实说,“你睡吧,别管我。”

“你还真要拍电影啊,那要多少钱啊”

刘步阳说:“有好剧本就容易找投资。”

陈琴在床边坐下,很轻柔的问:“你给妈说个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刘步阳说:“我晚上说的就是实话妈,辛苦你和爸爸了,我这么多年也一直不争气,现在还给你们找这么大麻烦,对不起。”

陈琴真是一点会火气都没了,还眼泪汪汪地又开始啰嗦起来:“从小我就怕你长不大”

认真的听母亲吧那些老话讲了十来分钟后,刘步阳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努力可能还来得及,你去睡吧。”

陈琴还是心疼儿子:“年纪轻轻就这么辛苦干什么哦,都是你自找的啊”

刘步阳说:“你生我养我的时候不也年纪轻轻,我这算什么。你快去睡吧,不然我更内疚。”

陈琴回房后就把已经睡着地刘震东又摇醒了,把那些会让他宽心一点的话复述了一遍,说:

,是个激励,不然还真让我们养一辈子了。”

刘震东烦躁:“你就会说好话。”

陈琴笑:“儿子有本事老子也沾光嘛,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好看,可惜不是古时候了。”

刘震东懒得理会了。

第二天上午,刘震东一家人全体出动去给白颖的生日晚宴挑选礼物。陈琴建议金子吧,刘震东说俗气,刘震东说高级补品吧。陈琴说人家自己买地好多了。陈琴又强烈建议买玉,因为她自己就很喜欢。她手上祖传地镯子在二十年前是他们家最值钱地东西,品质不错,放现在怎么样也得十几万。而安华最好的玉器行里,一个标价近二十万地镯子让陈琴爱不释手的看了半天。那叫一个润,透,几抹淡绿爱死个人地。

刘震东说:“喜欢就买了。”钱还是花家里人身上舒服。

陈琴内行的摇摇头:“不值这个价。”他们家也没这奢侈。

最终,刘步阳拍板买了个木雕。不是特别好的木料,但是很好看,工艺很精细,两万多块。刘步阳还说白颖就喜欢这个。陈琴也还满意。东西个头不小,拿得出手,还便宜。

陈琴还是坚持去给刘震东买一套体面的新西服,毕竟明天要认识的人都是大老板大官僚。幸好刘震东的啤酒肚不是很夸张。一万多块的西服上身后看起来还是那么回事。陈琴自己当然也是要的,可惜她地身材保养得不是很好,所以不能穿连衣裙旗袍之类了,只好是上身云锦短袖加亚麻长裙。

刘步阳呢。就要去年轻人的地方买了。陈琴对瞄着自己儿子看的女店员说:“他就不会打扮自己,你们帮他配一身,养稳重一点。帅气一点。”

这下可好。小西服小领带紧腿裤的。几乎把刘步阳打扮成了牛郎,陈琴还喜欢得不行。刘步阳本来想顺着母亲意思地也不行了。坚决的换了传统的衬衣西裤。

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刘步阳接到廖姗地电话,说倪健义约她们下午去打篮球。刘步阳当然答应了,还厚着脸皮说要去她家吃午饭。廖姗说家里没人,刘步阳更自告奋勇了。廖姗嘿嘿笑。

刘震东问刘步阳要不要车,刘步阳说不要。陈琴本来有点高兴的,又忧愁起来,叮嘱刘步阳:“凡事多留心眼”她还怕儿子被缠住了。

廖姗果然是一个人在家,午饭还准备下楼去解决。她知道明天就是白颖生日了,所以也不打扰刘步阳。韩淑雯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甚至到现在为止都没给刘步阳一个骚扰电话。

刘步阳一进门只和廖姗来了个小亲嘴就提着菜进了厨房。廖姗看着他忙了一会后就贴他背上去了,然后两人就像连体人一样来来去去。

厨具不太好,油烟有点大,刘步阳就让廖姗去等着。廖姗不肯,问:“你明天什么时候过去”

“下午六点。”

廖姗停顿一下,又问:“她父母没给你点压力”这个问题憋很久了。

刘步阳说:“基本没有。”

廖姗又问:“没说要再见见你爸妈”

刘步阳说:“要见也是我们去求见啊,可我家又还没那资格。”

廖姗幸灾乐祸:“自卑了吧韩淑雯家到底怎么看你们俩的”

刘步阳说:“多半也就把我高看成一临时玩伴吧。”

廖姗说:“唉,韩淑雯也不容易,她又没个心眼,撒谎肯定是个很痛苦地事情。不像我张口就来。”

刘步阳看着廖姗,也说不出什么道歉或者承诺的话。

吃饭的时候,两人还是依偎着。廖姗又想活跃下刘步阳地心底情绪,问:“没昨天舒服吧”

刘步阳搂住廖姗,说:“一手媳妇一手筷子,恰恰好。”

廖姗吞回一些准备继续讽刺地话,用一种挑逗地语气问:“你和韩淑怎么样了脱衣服没”

刘步阳摇头:“接吻,抚摸。”

廖姗目光一怔,随即又笑:“她肯定敏感,按摩的时候就哼个不停地。可惜啊,我和你就没经过这么中间的阶段。”

刘步阳能说什么,叫廖姗不要故作轻松诙谐来掩盖她自己的委屈或者是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