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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韩淑雯抢在哭出声之前挂电话。

快四点的时候,四个姑娘赶着去嘉园附近的快餐厅吃饭。韩淑雯点个套餐,其他姑娘都说要一样的。

服务员很好奇,这么美丽的四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却是因为什么才让她们看起来都那么悲伤呢

餐厅里在放歌,不知道是什么盗版cd,一首闹腾的结束后,又来了个舍不得。

“我舍不得,可是时间回不去了,爱你很值得。只是该停了”女歌手唱得不错。

人倒霉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韩淑雯的眼泪在姑娘们的担心和同情中掉了下来,然后她们自己也不能幸免。

四个姑娘到医院后就马上开始哭,让白颖给韩淑雯准备的眼药水和维生素都没时间派上用场。

哭的任务完成后,韩淑雯还是坚持要给刘步阳拉琴。宋云雅倒是抽出时间问刚刚认识地刘震男夫妇:“您订酒店了吗去家里休息吧,有房间。”

被四美齐哭的大阵仗震惊得还没回过神的刘震南好像根本没听清楚宋云雅问的什么。还是刘震东帮忙回答:“不麻烦了,等会我带去酒店。”

刘震南老婆的视线在四个姑娘身上移动,很失水准的无法出言安慰。简直有点坐立不安了。

没过多久,韩银乾来了,主动找刘震东坦白:“我去他公司看了看,通知了几个高层,能顶地就让他们先顶一下你现在也没精力,不然就去稳一稳。”

刘震东表示感谢。

白颖问女儿:“那边房子怎么办我带人过去收拾下。”

宋云雅说:“不用。没什么要做的。”

白颖点点头:“你们也没开车。我叫司机以后等着。”然后给女儿点眼药水,吃维生素。也问其他姑娘要不要,可没人领情。

等刘步阳进了加压舱后再出来已经快七点,韩银乾提议大人们去吃晚饭。他们刚离开,石晓慧就来了,带了些吃的用的。说是给宋云雅的,但份量很多。

两人才外面说话,石晓慧有点担心:“听我妈说,他妈态度不好。”

宋云雅不想讨论这么无聊的话题:“人都这样了”

石晓慧用视线指指房间里,问:“她们没怪你吧不说不说,不说了”她也心疼宋云雅,然后怒气冲冲的:“他不是说话算数吗肯定会醒求你别哭了”

病房内,曾车旭突然问廖姗:“通不通知苏艺杉一声”

廖姗摇头。

另一边,那些父母们吃了晚饭后。刘震南夫妇不要刘震东送。自己去附近找地方住。

坚决不要丈夫陪同的刘安赶到伦敦了,等飞机的时候又给父亲打电话。不过她母亲有更多的话给女儿说:“你弟是被钱害了四个女朋友。都在挤在房里哭个不停,看谁伤心些。就是带她们出去玩出的事,做爸妈的伤心死啊”

刘安伤心的警觉:“那些关系能随便认人都没醒”

“都是你弟带回家过的,你婶说的,都见过父母了阳阳那么聪明懂事,怎么会受这种骗”

弄明白个大概后,刘安差点昏倒。她记得,当初刘步阳开玩笑似的给她说了四个女朋友的名字,三年前的事。

大人们回来后,韩银乾和白颖坐到近十二点才离开,白颖劝韩淑雯明天回家一趟也失败了。等刘震东和陈琴也休息了后,姑娘们就继续和刘步阳聊天,眼泪断断续续的。

等都有些累了后,宋云雅建议廖姗:“你接点热水,给他把身体擦一下。”然后看着韩淑雯:“我们出去会。”

韩淑雯摇头:“我帮忙。”没想那么多。

“一个人够了。”宋云雅伸手扶了下韩淑雯的胳膊。

曾车旭也站起来,对韩淑雯说:“走吧。”

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刘步阳了,廖姗的泪腺异常强大起来。不过她已经不在意这个了,去卫生间接了些热水后回来,用毛巾擦着刘步阳的脸,诉说:“老公,我好想你,你已经三天没和我说过话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

把空调关了后,廖姗揭开刘步阳山半身的被子,把胸膛和手臂都小心擦了一遍。轮到下半身时,廖姗几乎是第一次摸到那么疲软的状态,泪滴更大颗了。

小心擦拭了一遍小东西后,廖姗用手轻轻抚摸,说:“你总是说欲望可怕,可是我对自己发过誓。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我的身体,我会用一生守护自己对你的爱你快醒啊,没了你,我怎么办”

摸了几分钟后,那小东西还是软趴趴地。廖姗干脆连嘴也用上了,尽管泪水比口水多得多

宋云雅她们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韩淑雯好几次都想进去,被拉住了。

廖姗出来了,泪痕未干的眼睛失望地看着三个姑娘们:“进来吧。擦完了。”

宋云雅迟疑了一下,还是问:“怎么样”

廖姗摇摇头。

半夜,韩淑雯在石晓慧带来的行军床上躺了两个小时后就再不肯睡了,一点也不怕美容杀手。

宋云雅叫廖姗睡会,因为等中午的时候她还要去机场接父母。廖姗躺了一下,没睡着就起来了。还是看着刘步阳的脸期盼着的感觉稍微好过点吧

一夜过去。刘步阳的白头发变得更多。估计有十分之一了。下巴和头顶还打着布丁,面色又糟糕,姑娘们是越看越伤心。不过曾车旭率先发明使用了一个自我安慰的方法,就是爬在刘步阳胸口听他的心跳,姑娘们都喜欢用。

给刘步阳洗脸的工程是韩淑雯花了十分钟完成的,也不怕眼屎脏。

早上八点。宋云雅她们回家休息,廖姗留了下来,说等会直接去机场接父母。

刘震东还是好心,说:“廖姗去床上躺会,我十二点叫你。”

廖姗摇头:“不用。”

陈琴好像想什么越想越伤心,抹了一把眼泪后用很肯定的语气对廖姗说:“他对得起你们了,对得起了”

好吧,廖姗的眼泪也掉下来。

刘震东还是当好人:“姗姗,我们也不怪你们。唯心的说,这是命你们未来路还长,该上班上学的。也别耽误久了。”

陈琴突然起劲了,大哭着号:“儿呀,妈愿用命换你”

快到十一点的,刘震东下去接人了。十分钟后,他和刘震南两口子先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比较瘦。传统的马尾辫,但前面梳得不是很整齐。瓜子脸的下巴比较尖,没有化妆。黑框眼镜架在有点高的鼻梁上,后面不大的眼睛有点些血丝。

女人穿着褐色的宽松长裤,灰白色地衣服类似蝙蝠衫,属于三十几岁的时尚。首先进入她眼睛的就是正要站起来的陈琴,让她沙哑的声音叫道:“婶”

“安安你看你弟”陈琴又哭。

刘安两步跨到病床前,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弟,我来了,姐来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不是说要好好工作,要孝顺父母吗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这么不小心”亲眼看到后,刘安才知道这个打击比之前体会的要大得多,温柔的轻说轻哭着着就在床边跪了下去。

亲戚们以前都说刘安和刘步阳一娘的亲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