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顶多扣了三天的甜点而已。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蠢就这么让人给炖了郑琰只好用“傻人有傻福”来安慰自己。
郑琰吃了个哑巴亏,要是自己没想明白呢,事情也就过去了,她又记起来了,不由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来。池修之也不太好意思,颇有一种坑人被苦主发现的尴尬之感。而且吧,这个,手段也似乎不怎么光明。恰好这些日子他的工作也走上正轨了,一应事务都比较顺手,这个,重操旧业哄老婆,也是应有之义。
俗话说得好,能者无所不能。池修之不能说是全能吧,但是在追老婆这方面,确实是有一手的。静下心来一想,这么些年了,有许多事情,比如给妻子做簪子啊什么的,最初的时候确实很感动人,长年累月下来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会不会让觉得是在应付差使呢
池修之的心情严肃了起来,天地良心,他一点也没有这样想只是事情真的太多了,娘子本人又有许多奇思妙想,都不用他去想的。
这样不好不好得让媳妇儿知道他一直都在惦记她。
池修之最近颇有些神神秘秘的,郑琰问他,他也不说,还从账上支了不少钱出去,又让叶文悄悄跑东跑西的。郑琰旁敲侧击,也只让他行事更加隐秘而已。这可不是好征兆啊
郑琰也有自己的耳报神,然而池修之一个宰相,又不是个傻子,脱离老婆掌握这样的事情,还是能偶尔办得到的。越发让郑琰不得不与阿肖等心腹侍婢商量一下,这人到底做什么去了呢
阿汤是嫁到外面的,见的市井之事更多,乍着胆子道:“相公在外置业,当与夫人商议的。这不说是不是有旁的用处还是屋子田地的别是要安置什么人罢”主仆面面相觑,郑琰道:“不要乱猜相公不是那样的人,多半是一时事多没来得及,不多时也会跟我说的。”不过这个不告诉自己,是挺让人不开心的啊。
阿庆与叶文是两口子,老夫老妻许多年,正可打探消息。阿庆自己都急,说来夫人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诰命有诰命,是不怕有什么事的,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她家那口子也跟相公一起呢,这别一起做坏事啊
阿庆打定主意,回家整治了一桌酒席,令叶文受宠若惊,暗道平日里管着不许我多吃酒嫌我会误事,今天居然烫了两大壶来,有诈
夫妻两个各怀心事,你来我往,阿庆劝酒,叶文就吱溜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阿庆看他一直喝喝喝,一把夺过酒杯,怒道:“你眼里就只有酒么”
叶文涎着脸道:“这不还有娘子么”
“还有我”
“不是不是,除了这家里相公、夫人、娘子郎君,还有我爹娘,就是你了就是你了。”
阿庆也不跟他绕弯子了:“那行,我问你,你实说。”
“呃”叶文打了个酒嗝儿,被阿庆给瞪得把第二个嗝儿给咽了,直点头。
“你这几天,随着相公出门,都做什么去了你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还神神秘秘的”说到最后,自己动了真怒,“你说,你是不是跟着在外头胡来了见天的不见你着家”
叶文暗暗叫苦,坏大了没干坏事儿啊,就是,相公要置一处别庄,不许告诉人的。d要不是知道相公没什么花花心思,我都要以为他在外面有不好的事儿了。连累得我也跟着一起被怀疑
阿庆不说,叶文还不觉得有什么,带着怀疑的口气一说,他先脑补了一回,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还是相“公外室的丫头”这样的身份登时酒醒一大半,抱着头就钻到了桌子底下:“木有木有神马都木有”相公好傻,谁家置业的事情不跟老婆商量啊
阿庆听他喝酒喝得舌头都大了,伸脚到桌子底下蹬了两下:“给我说清楚。”
叶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是相公要在外面置个庄子嘛亲自布置的散心静养的悄悄的不让夫人知道嘛”怎么越说越像是养外室了啊tt
阿庆伸手把他从桌子下揪了出来:“什么”
叶文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听我说听我说,是给夫人的”
“嗯”怀疑的眼神。混蛋,别起歪心思了,搞不好是被抓到了现行才临时改口的。阿庆开始脑补起了“凤凰男借岳父栽培起家,发家后声称与发妻没有感情,人到中年遇到年轻真爱”的狗血剧来。
叶文想死的心都有了“真的真的,里头的布置都是夫人喜欢的,相公说,夫人虽然生于富贵,但是并不喜欢过于富丽堂皇的,大方舒适就好的,你说是不是”
“你给我老实点”
“哎哎”就知道老婆给好脸色没好事叶文爬起来,发现衣服也脏了,脸也花了。阿庆已经起身给他打水,给他拿新衣了,脸上笑盈盈的:“瞧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弄得满身都是灰土,来,洗把脸换上新衣裳吧。”
“”
阿庆从丈夫那里拿到了第一手资料还不放心,又问了些八卦婆子、消息灵通的车夫,知道叶文没有撒谎,这才回来回报郑琰。郑琰笑道:“他的行踪都是有数儿的,能有什么坏事儿呢”
阿肖轻声咳嗽了一下,那个略表关切的人,似乎是娘子你啊
却说叶文被阿庆收拾了一顿,转天就很忠仆地委婉提醒池修之:“相公,咱这样早出晚归,还不让家里知道,还要支钱买屋买地的,不太合适罢”
池修之道:“怎么了”
“不是我这不是猛然想到,这样子,倒跟在外头有什么事儿似的。”
池修之把脸一板:“休要胡说”也略担心,掩饰地道,“还有几日,我自与夫人说,你不许跟阿庆说。”
叶文苦着一张脸,心说,我早招了口上却死死不肯承认自己已经做了叛徒。
等到五月间郑琰生日,按说这要是为郑琰准备的,该拿出来了吧池修之又没有动静,弄得阿庆猛嘀咕,叶文的胳膊上被掐出许多青印子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婆娘怎么这样说了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啊”
直到夏季某一天,池修之突然递了假条,对外原因不明,对内却是带娘子去看庄园。
池修之的新庄园并不在熙山,而在城东。凡大城选址,尤其是京城这样的地方,讲究一个风水。背山面水者为最佳,最好是山在北而水在南。许多作京城的地方,周围不远的地方又会有些温泉。天朝帝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