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微微地打了一个冷颤。显然,这个秋未冬初的天气有些凉意,而酒醉的女人身上全湿,上衣又被我脱去,正半裸着躺在冰冷的浴缸里,难怪会如此。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不去解女人的胸罩,却帮她把同样脏得不是事的外裤脱下。
这再一次让我口干舌燥,因为眼前却是一个穿着红色三角内裤的美妙女人身体那修长乳白的双腿,那神秘的三角区,那丰韵的臀部,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
眼前的女人再一次哼了一声,正呆呆看着眼前身着三点式的美妙女子身体的我,不得不再一次以极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轻轻将女人抱起,就要到卧室去。我,实在不敢再去脱女人身上这最后的两块布料;而且,我在祈祷又在希望,这最后的两件衣,或许湿得并不厉害,不脱也没事罢但我刚刚抱起女人,却惊讶地发现,她的这两件小内衣同样带着浓浓的酒臭气味,而且也同样湿透
好事做到底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定了定神,再一次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决定以欣赏艺术的眼光,帮女人脱去最后的这两件内衣。但这两件小衣脱下来,却似乎比外衣更难
三角内裤这会已经湿透,紧紧粘在女人身上。我有些不懂,这女人的内裤穿这么小、这么紧干嘛。像我自己穿的三角内裤,就要宽松一些的。当然,这与我下面的身体比较大有关。如果我穿小号的,实在是难受得紧
尽管很不满意女人为啥穿这么紧的小内裤,这会儿湿透,几乎是与女人的身体合而为一了。但我仍旧捏住裤腰边往下抹。这一抹不要紧,内裤腰边一下抹到了女人的大腿中部,但那三角裤底却仍呆在女人的两大腿根部。
“轰”我的脑袋一下子懵了因为,眼前赫然是一丛幽密的黑色森林就在女人两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
我全身发热,下面涨得难受。心中事有不妙,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心头一狠,右手仍是扶住女人有背,左手往女人丰腴有弹性的臀部一抹,将小内裤的后部也拉下去些,再回过来,直接伸进女人那丛森林与那内裤底部之间的缝隙间,用劲往下一拨,将女人的内裤拨到膝处。见这般危难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一半,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女人的赤裸臀部坐到浴缸的瓷砖上,显然感觉到一些凉意,眉头微微一皱。情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我,终于再一次鼓起勇气下得狠心,抓住女人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抹。终于,女人的一双玉足完全从那小内裤的钻了出来。看前眼前两条柔嫩白滑的修长玉腿彻底解放,我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眼前这周姐的内裤可真是难脱,哪像那个晚上郭清姐姐内裤那么容易脱看来,这小内裤还真是怕湿,干的脱起来就是些我这边有些胡思乱想地对比起来,却又发现女人上身的胸罩还没去除。
这显然也有些难度,不过最终也没难倒我。有得前面脱女人内裤的狠心心态垫底,又因为过去我帮郭清姐姐洗这种小衣时,对其构造有所了解;而此时女人也在半醉半醒间弯出右手帮我的忙,我很顺利地解开了这件衣。终于,一个完美的女人体艺术品展现在我眼前。
我终于受不住了我再一次难受至极我感觉我快要爆炸了我的身体已经成了钢棒我
第三十三章 裸体美女的腹部竟有些隆起
但眼前的女人显然管不得这些,她有些冷了,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艰难地再次稳住心神,我不顾自己下面已挺得如同钢棒的身体,也不顾自己有些气喘的胸膛,再一次狠狠吞了一口唾沫,一把抱起赤裸的女人,轻轻走进卧室放到床上,又一把拉开床上的空调被盖到女人身上。
我依旧回卫生间,呆了一会,定定神后,才把自己身上已脏得不是事的外衣裤脱下。望着一条三角裤包着的钢棒正在那里昂首挺胸,我苦笑起来。再一次定定神,这才打了一盆热水,又舀毛巾往水中泡热,回卧室帮女人擦身体。
女人显然很享受,一会儿便深深睡去。趁着帮周姐擦身体时,我终于有意无意地完全欣赏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美妙身体了:两个丰满的,就像两个洁白的贡梨,挺在胸脯上,时不时还随着女人身体的微小动作而颤动几下;贡梨顶部镶嵌的两颗粉红的葡萄无时无刻则最是诱人;微掐的腰身,丰腴有弹性的臀部,再配上修长嫩白的双腿,一切都是那般地和谐;而两腿间那一丛幽密的森林与雪白的腹部和大腿交相辉映,越发引人注目。还好,女人是两腿并拢睡着的,我也无意仔细研究那个关注点,只是稍稍瞄了一眼便侧过头去。当然,那条温热湿毛巾在两大腿内侧擦过时,我的右手隔着毛巾竟无意中感觉到这里有一种特别的温柔。这让我再是一阵耳热心跳。
女人身体终于完全擦完了,我再是长舒一口气,舀起床一侧的空调被就要帮女人盖上。就在这时,我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不由得下意识地呆了呆,盯着女人有些不对劲的光滑腹部认真审视起来。
因为,我有种感觉,周姐的腹部似乎与郭清姐姐的不同。那个晚上,我差点成了禽兽的那个晚上,就曾经把郭清姐姐的三角内裤抹掉了,她的睡裙也被我有意无意地挽到腹部。但显然,郭清姐姐光溜溜的腹部与眼前周姐同样光溜溜的腹部比起来,明显要平坦些;眼下,我能很清楚地发现,周雅洁周姐的腹部已然微微隆起
我有些奇怪,不知两个同样年轻的女人体却为何有这种差别,当下也没作他想,帮她盖了被子,思绪终于回到以前工作时与周姐共事的时段。
要说这个周雅洁周姐,还真是一个美女,脸上永远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那个时候,她对我很照顾,一直称我是“小弟弟”,又知我是山区来的,便经常指点我的业务;我对她当然也甚好、很尊敬。公司里其他很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