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料不得,我日前的偶然之作,今日看来却可能要派上大用场。
有了供应商、有了品牌影响力,现在又有了人我一直认为事在人为,也坚持认定人在所有活动中的绝对影响力这事情就好办多了。想来,下一步我只需要找到足够的物业即可
看到我坚定的神态,叶淑贞再是微微一笑。当下从桌上舀出一支笔来,就着一张纸边画示意图边与我商讨。这会儿我的思路已经完全开阔了,当下一边细细地思考,一边讲解自己的部署:第一步,当然仍旧是在荆楚市开店,因为这毕竟是省会城市,但依现在的情况看,在省会拓展的步伐可以适当放缓些,因为我认定抢占周边城市的市场更为重要,或者说更为迫切,这便又是我的第二步安排了。在我看来,首先要开店的地市,就是距荆楚市最近的荆口、荆山、荆镇三市。再原后就是稍远的荆门、荆杉、荆梅等市。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就认为要这般做,至于理由,我倒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第三步,却是确定这开店的单店规模。
尽管这一方面我不如叶淑贞专业,但我仍旧以一个外观人的身份提出我的建议:我坚持认定,在各地市开店,就要走在省会荆楚市开店的这条“开大店”的路子来。
众所周知,目前张运生鲜超市在荆楚开的店,虽只五家,却有三家单店面积在3万平方米以上。这也就是我坚持的“大店概念”。尽管我没有相关的经验,但我这个坚持肯定对了。因为按我们眼下的监测数据,我这几个大店对其他超市而言,至少是“以一对三”,有时是“以一敌五”、“以一敌八”。甚至,我这本土的新兴超市,与沃尔玛这样的巨无霸对敌时,竟然不分胜负。以我的张运生鲜超市荆楚龙河店为例,其斜对面200多米远处就有沃尔玛荆楚龙河路店。两家大店的营业面积差不多,都在3万平方米左右,竞争一直异常激烈。我想,我那店到目前都活得生龙活虎、甚至一度占据上风的原因,很是因为我开了大店的
这种大店概念,也就是我在荆楚市虽只开五家店、但却占据半壁江山的原因所在我认为,这种“大店效应”不但在省会有效果,在地市的效果应该更好
讲到这里,我却发现我再讲不得什么了。倒是叶淑贞很聪明,认为以后在地市开店,可以实行地区核心店的模式。即,每在一个地市开店,至少开一家3万平方米以上的大店,作旗舰店,也作这个区域当然指这个市的核心店,又叫作次发展中心。然后,围绕这个次发展中心,再发展其他的店。
说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按叶淑贞的规划,张运生鲜超市的总部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算是整个生鲜超市连锁机构的核心发展中心。他只对各个地市的次发展中心负责。至于各地市的次发展中心,则对该地市的其他门店负责
这显然与我原来的思路不一致。我原意是,总店要管理到每一个分店,哪怕是以后将要开设的社区店。但眼下一听叶淑贞的解说,我却又立即发现她的意见至少有两个优势:一者,各个次中心更熟悉当地的实际情况,更有利于在当地本土扩展;二者,我们总部的人马,不必要拘泥于小店,可以集中精力发展大店了,恰又应和了我的“大店效应”思路。
想到这里,我立即点头。
就这般,好不容易我们两个才达成一致意见,最后又一致同意,明天上午,我们两个自驾车往几个地市去转一转,了解一下行情,再察看一下地市的物业。敲定好总体运作方案后,我打电话给罗梅儿,让她这几天兼顾管理一下生鲜超市;又打电话给艾婷,让她总负责修路的事项。两女一一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与叶淑贞便驾车直往荆口市而去。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中,我们跑遍了距离荆楚市最近的六个城市,手头有了第一资料;而且也初步物色了一批物业。看看这一向的成绩很不错,又想象着生鲜超市在这些地市遍地开花的情形,叶淑贞显然很高兴。我当然也高兴,因为这毕竟是我的产业之一。不过,眼下我更多的却是难受。没别的,因为每天晚上的睡觉
倒不是睡觉的地方有问题。一者因为再差的地方我也睡过,我不是很在乎这地方的;更何况我们现下有钱了,这在外出差,多少也要住个宾馆什么的。真正的问题就在于,在我睡觉的房里,每每有一个只着睡裙、半隐半露着大腿的丰韵女人陪着,你让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睡得着
第一一五章
事实上,这一向天气早已变凉了,我与叶淑贞的衣服都还穿得多。但我们每到一个城市可都要休息啊,那就只能住宾馆了。我原意是我与叶淑贞每人住一间房的,偏偏叶淑贞认为这般做是在耗费不必要的开支,最终逼得我主动要求每晚与她住同一间房。
没错,是我主动请求与她同住一间房的。但又确实是她逼着我这般求她的
这是笑话不这是事实。要知道,这同住一间房的建议,她可没有主动提起过
她不提起,并不表示她不会说别的话啊你看叶淑贞,一见我要开两间房,便站在旁边冷言冷语的,什么你张运现在算是有钱人了啦、高贵啦,什么现在确实可以乱花钱了啦,什么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男人又怕什么啦,等等。虽然没有批评我,但我可不蠢,当然听得出她说的那都是反话,是在要我节省这节省的潜台词就是:我应该与她同住一房的,省下另一间房的钱来
我当然受不得她这样的反话,便只好放弃各住一房的打算来,要与她同住一房。见我只开一间房,这会儿叶淑贞却又不太愿意了,称我们男女有别,云云。我被她戏弄得筋疲力尽,前进不得、后退又不能,知道着了她的道,没得办法,只好放下脸来求她,又作保证又是说好话,好不容易她才勉强应了。等真进得房中,她却又是笑意盎然。
她笑了,我却苦了。不仅仅我已经识别了她这小女人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