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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农民 随身种田 5633 字 2019-04-19

大伙一看我来到,一齐让出一条路出来。正在人群中央的艾婷赶忙迎了过来。我却没瞧着张力和张俊两个。正有些疑问呢,艾婷却又急急地介绍起来。原来,这工程正往前施工呢,他们两个正在施工一线场上。原来,按我的意见,修路时凡遇鸀地又或是遇得清水,一律让道,要保持山水的原生态。在眼下,正是如此,眼前就有一大片清水之地,却原来这里是荆楚江的一条支流山阳河。再往西去不远,就是山阳河往荆楚江的入口处。因此,在遇到这种情况时,大伙严格按照我的要求进行。

听艾婷这般一说,我心头暗道一个好字。一想,这个严格要求,怕是得益于艾婷、张力和张俊三个。艾婷眼下可是我的死硬分子,为了我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当然会全力支持我;至于张力和张俊两个,一个是农村土生土长的,一个是在大山脚下长大的,与我有着共同的语言:喜欢那山山水水。平素到得这城市里来做工,完全是因为生活所迫,却实在不习于这种高楼建筑;眼下有得这种可能让他们做出这山水的原生态来,当然是毫不犹豫地坚决支持。因此,整个施工过程中,三个最大的执行者意见一致,下面的执行起来也就硬坚决。

我这边一路听艾婷介绍,一路又回想呢,当下又赞赏地一笑,看了艾婷一眼。那艾婷正好舀眼来看我,见我瞧她,脸上莫名一红,也不管我,继续介绍。

原来,这路修到这个地方就遇到了困难。因为这一带一边是一个原始的生态山,一边是原始的山阳河,路必须从这山与水之间修过去。原计划适当破坏一点点山体,依山坡而过;哪料得那山坡上正有几棵好大树,如要依山修路,这树都得挖掉。张俊和张力两个都有些舍不得。便又想着从水上打主意。经专家一论证,最终确定这方案可行,这路一半依山势而过,一半在水面上架桥通过。

方案一通过,大伙便施工,结果便遇到困难:以我们目前的修路机械,竟然无法将那水泥送到施工点去,因此也就无法实现水泥浇铸;无法水泥浇铸,也就不可能铸成那几个支柱;没有了支柱,桥也就不可能修成了这不,眼下张力和张俊两个都在那现场想办法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心头有数,便跟了过去。到得里头一看,却见那张力和张俊两个都是一身泥水,依着那水边在商量着呢。我心头一叹,赶紧走过去。身边那艾婷不防我突然加速,显然一惊,就要来拉我,却不及我的动作快,她没拉住我,我却早往前了几步。

哗哧

我脚底一沉,一软,整个小腿一下子就陷入到了泥里。心下莫名的一慌,周边的人却笑了起来。稍一会,我便明白过来,敢情,我踩着了“滂泥”方言。意指沼泽式的泥地。

这里怎么会有“滂泥”我心头一愣,一边拉住艾婷伸过来的手,一用力,出得那泥地来。再一看看周边的情况,立时又理解。这“滂泥”地啊,八成原来是这山阳河的淤泥地,久而久之积累了起来,上面又生长了草,一时间便瞧不出来。稍一会又立时明白艾婷、张力和张俊几个的困难来:这样的泥地,那大型机械却又如何能驶得来我一这70多公斤人尚承受不起,那动哲数吨、十数吨的大型挖机、重卡,又如何能到得现场怪不得他们向我求救了

见我过来,正在水里就地商量的张力、张俊以及另外几个技术人员一齐上岸。我与几个一一招呼。稍寒暄几句,便又一齐就着湿地商讨办法

但我们眼下显然是束手无策。看这般耗着也不是办法,我便让张俊放下这边的工作,带领大队人马,越过这一带,继续往前施工。我与张力、艾婷则留下来解决这一路段的施工问题。

只是,无论我怎么看这块地方,都有种曾相识的感觉;但细细思索一回,却又实在记不起在哪时候见过,只好放弃

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了这又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望着正端茶过来的艾婷,我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

第一一七章

不过,就眼下这情况看来,我一时间却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当下便又操起我的老套路来:暂时放下不想等得以后的思路清晰了,再想不迟。

有些这种思路啊,还真是如此。这正如古人写诗或是作文,不在乎强求,而追捧“妙手偶得”我想,我一直就是如此。而且也试过多次。好多东西,强求不来;却往往在偶然之时,一下子在脑海中闪现

想到这里,我微微会心一笑,内心再感叹一回,接过艾婷送过来的茶喝了。张力等几个也喝了起来。

看着张俊远去的背影,以及跟着他绕道前行的车队和民工群,我心头莫名地又叹了一声。

倒瞧不出,这沙龙的思路还真有一套那些在战场上使用的法则,用到我的生活和工作中竟然也是这般有效。

一想起沙龙,我便又立时记起徐迟老先生原来的长篇报告文学恶魔导演战争来。那部书的主角,就是写前以色列总理、不管部长、国防部长沙龙的。我对沙龙别的不了解,但对他的战术思想却是极为赞同的。具体细节记不清,我只记得原书中有过这么一段描述:沙龙带领大队人马进攻黎巴嫩。凡在路上遇到容易攻克的,一律快速攻克;遇到难以攻克的要害,则只派少数精兵牵制,大量的主力部队仍按预定目标前行,直扑对手的首都等把对手的大部都占领后,再回过头来取下原来的那些一时难以攻克的要害。

这个思路与我读高三时老师一再教导的高考指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们那位慈祥的老师曾多次对我说道:做考卷时,先做容易,最后再做难的否则,你一开始做难的,等得再做容易的时候,交卷的时间怕又到了

想想也是这怕就是华罗庚老先生教导我们的“统筹方法”罢

想到这里,我心头又是暗笑一声。原本只认为那是书本知识,在实践生活中怕是没多大用的;现在瞧来,并不是那样,而是实实在在有些用的这不,眼下就是这样,这条路就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