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某种程度上的后宫呢一定不算的,她
们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是为自己打工而已,
怎么会算呢不算,一定不算的”
“艾克先生艾克先生”
“呃”他总算从自己的yy中清醒了过来:“是
这样的,莫妮卡,雨宫你认识的。她从日本过
来的时间不是很久,在语言上还不能很流利的
和你们交谈,你负责帮一下她,尽可能的让她
快一点学会你们的语言。”
“是的,先生,我明白。”
“第二个事情,您等一会儿给雨宫测量一下她
的身体尺寸,为她制作一身衣服,具体的样式
我一会儿给你。”和莫妮卡交代了几句,他又用
日语和雨宫解释了几句:“不要推辞,和服
虽然很好看,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太不协
调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拜领了”
“尽可能的学会说英语,否则的话就太不方便
了。”
“嗨伊”
“最后一件事。”艾飞拿出了刚才的信件:“我
对于书写体的英文不是很熟悉。莫妮卡,您能
给我念一下吗”
“当然,先生。”莫妮卡拿过信看了看:“这是
来自洛杉矶的信件,写信人是格蕾丝凯莉。”
“”艾飞大吃一惊:她怎么会给自己写信的
莫妮卡却没有注意他的表情,抽出信纸展开
来:“尊敬的艾克先生,首先请允许我怀着无比
遗憾的心情向您道歉在工作室的一次交谈和
会晤,让我非常无礼的对您发了脾气,请相信
我,这是我受过的教育和我一贯坚持的理念所
不能容忍和接受的。所以,真诚的恳求您接受
我的道歉如果我的语言,我的作为对您造成
了伤害的话,请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
。”
“一件看起来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能会
引发的悲剧的恶劣的后果,我已经深切的体会
到。虽然这并不是因为我的缘故造成的对别人
的伤害,但是,却正如您说的那样,对于因为
一件很小的事情造成的对别人伤害,我已经深
深地体会到了。”
艾飞真是有点糊涂了:这封信里到底说的是
什么啊格蕾丝从来都是这样说出话来云山雾
罩的吗继续听吧。
“在给您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正沉浸在巨
大的悲痛和伤怀情绪的包围中,我的助理罗伯
特先生,因为车祸永远的离开了我而起因,
只是因为通过道路交叉口的时候,没有注意一
辆被一个醉酒的司机驾驶着的汽车”
“我不能说自己对于那个喝醉酒的司机没
有怨恨和恼怒,但是,事实让我知道,原来,
我在某种程度上和那个人是一样的唯一的区
别只是我的一切作为一切毫不顾及别人感受
以及在一切危险的场合做出的危险的动作的作
为还没有引起更加严重,更加恶劣的后果而
已”
艾飞摆摆手,制止了她继续念下去:“就到这
里吧。”
莫妮卡似乎也被信中的伤感情绪感染了,沉
默着合上信纸,放在他的桌子上:“先生,还有
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没什么了。哦,等一下我会给她回一封信,
写好之后请您帮我写好投递地址,然后寄出
去吧。”
“是的,先生。”
第52节 道歉信2
刺眼的阳光下,格蕾丝拿着一瓶水,不时撩
起帽子上的轻纱慢吞吞的喝一口,然后又迅速
的放下来遮挡住面孔。身后的助理神情有点紧
张的为她打着遮阳伞,眼神偷偷的望着这个千
娇百媚的佳人,真是太美了她是怎么生出来
的可惜,这样一张美丽的容颜上,笑容太少
了一点即使是在面对摄影机的时候,也不改
她冷傲的本色呢。
风在身边呼啸着吹过,格蕾丝用手拢住轻纱
,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今天的风很大,是吗”新聘请来的助理没头
没脑的说了一句:“即使是在电影城里,这样的
风也确实是够大的了。”
“唔”良好的教养让她不得不暂时抛开罗比
突然身亡带来的郁闷和伤怀,轻轻的答应了一
声。
“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凯莉小姐”
格蕾丝扭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年
轻人,说是年轻人,实际上这个叫大卫的家伙
比自己都要大上几岁,勉强勾动了一下嘴角:“
大卫”
“是的,女士”
“不用这样紧张。如果我有什么需要的话,会
和您直接提出的。现在我想静一静。”
“啊,是的。对不起。”
格蕾丝点点头,转过身去,脑子里不由自主
的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悲剧当时的时间似乎
已经很晚了,在和影片的发行方和制作方签署
完合同之后,大家都很高兴,甚至是连平时很
少喝酒的罗伯特也不觉喝了几杯天知道,他
的工作和任务就是陪伴在格蕾丝身边,为她提
供一切必要的服务的从事这项工作的人几乎
是很少有喝酒的,尤其又是在这样的场合。万
一女士有什么突然的需要呢事后回想起来,
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当着格蕾
丝的面饮酒呢
本来一切都进行得非常完美,在走出酒店的
时候,汽车也停在了路边,格蕾丝低头钻进汽
车,罗比从车旁绕过,准备从另外一个车门进
入,车门甚至都拉开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格
蕾丝突然觉得汽车猛烈的震动了一下,连同罗
比的身躯,带着另外一侧的车门全部被撞到了
天上女士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沉默了两
秒钟之后,巨大的尖叫声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钝
响才清晰的传入大家的耳朵中
阿尔伯特以为她也受到了伤害,不顾危险的
抢过来拉开车门,先把她扶下汽车,再过去打
量罗比,那份惨状让他第一时间做出决定:不
能让格蕾丝看到这一切偏偏一转身的功夫,
就听见女孩儿喉咙中呻吟了一声,身体像没有
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