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皇军饶命,皇军铙命,小该死不知道是您。”开门人跪下哭喊求饶想躲避。
林兴国把刺刀一偏一挑,开门人的一只耳朵掉了下来,他哈哈大道:“皇军滴饿了,你滴把狗炖好,明白不明白,死拉死拉滴。”
开门人忍痛哭丧着脸,捂着被削掉的耳朵答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林兴国把枪扔给高宁,对胡云峰做了个鬼脸,胡云峰微点道笑笑,对拖狗的开门人问道:“住在这里滴皇军,哪里”
“里面,里面。”开门人一手拖狗一只手捂着耳哈腰答道。
“你滴带路。”
“是、是,小人带路。”
此时,林兴国的大动静和开门人的鬼哭狼嚎已把罗老财一家人吵醒,在家丁持枪护卫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出来。见来人是皇军,老头狠踢了开门人几脚,让他滚下去给皇军炖狗。
老头打量了胡云峰他们,低头哈腰来到胡云峰身边道:“皇军,我叫罗本财,不知皇军到来有失远迎,里面请。”
胡云峰冷声道:“你滴,带我去见藤本小队长。”
“是,是。”罗本财应着带胡云峰走向内屋。
罗本财把胡云峰带到一间房前,道:“这里我三姨太的房间,藤本小队长正在里面休息。”
胡云峰叫罗本财把他的家人和其他鬼子都叫过来,踹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到床前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人,男的在找枪,女的则慌张用被子捂住身子。他黑着脸厉声道:“藤本君。”
藤本不认识胡云峰,但见他少佐军衔,连忙停下拿枪,光着身子道:“长官,您是”
不待藤本说完,胡云峰甩手打了他十几个耳光,藤本嘴里流入出血,却一动不敢动。胡云峰道:“你在损毁帝国军人的形象知道吗帝国北海道旭川、札幌两座城市被毁,东京遭袭击,造成大量帝国平民死亡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蠢货。”
“哈依。”
胡云峰想抽刀劈了藤本,罗本财笑呵呵地进来,见胡云峰和藤本的样子,马上变得战战兢兢对胡云峰道:“皇军长官,人都来了。”
胡云峰又用日语叽哩呱拉大声骂了一顿藤本,命令他和床上的女人穿好衣服出去。
其余的鬼子被特战队员们缴了械押着,罗家的人和仆人长工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林兴国给胡云峰弄了一把椅子摆在中间,胡云峰坐下轻扫着罗家人。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用憎恨的眼光回敬胡云峰。
藤本和那女人从房里走出来,姑娘冲上前去扑在女人怀里哭喊道:“娘。”
“孩子,娘没事,别哭。”女人小声哭着摸着姑娘的头。
罗本财冲上前去,打了姑娘一个耳光,骂道:“小畜牲,皇军没要你算便宜你,在皇军面前闹什么闹。”
“老爷,她是您女儿,别打她了。”女人跪下拉住还要打的罗本财。
罗本财反过来打女人,姑娘眼中尽是绝望,突然不顾一切冲到罗本财面前咬住他的耳朵。
“呀”罗本财一声惨叫,他的耳朵含在了他女儿口中。
“你这个畜牲,我不活了。”姑娘用头撞向罗本财。
罗本财的家丁和家人正在去拦姑娘,早看不过眼的高宁快步冲上前去,踢翻了罗本财,扶住姑娘,手中的枪对准了罗本财的家丁和家人。
“看到没有,由于你的愚蠢,让中国人憎恨皇军,像那姑娘那样的人,随时可能要了皇军士兵的命。”胡云峰冷声道,又对高宁命令道:“把刺刀给他,让他切腹。”
“长官,只有我的直接上司有权命令我切腹。”藤本不敢相信眼前不知哪里来的长官为了这点小事就让他切腹,在中国的皇军谁不干这种事
然而还不等他继续申辩,高宁用日语道:“我来帮你。”
藤本瞪大着眼睛双手握着插进心脏的刺刀,罗本财也忘记了疼痛,望着特战队员们一个个把其余鬼子刺死。这是怎么了皇军怎么自相残杀他听不懂日语,还以为胡云峰是想跟藤本争他的三姨太和女儿。
罗本财颤抖地爬到胡云峰跟前,道:“皇军,你看上海家的哪个女人,只管拿出。”
胡云峰眼里闪过凶光命令队员们收拾鬼子的尸体,才缓缓道:“你滴大大的良民,去为皇军准备食物,今晚之事谁说出去,通通死拉死拉滴,明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罗本财答道。
胡云峰又指着他的三姨太和女儿道:“她们,送到房里去。”
“小鬼子,我跟你拼了。”姑娘听到胡云峰要把她们母女弄到房里去,向胡云峰冲去。
胡云峰身旁的高宁挡住姑娘,顺势提起她夹住肋下向房里去,罗本财的三姨太立即哭喊着给胡云峰磕头道:“皇军,求您放过我的女儿,我陪您,我陪您。”
没有理会三姨太,胡云峰扫向了罗本财的家人,他的另两个老婆冷笑看着三姨太,有两个年青人看起来像罗本财的儿子,也幸灾乐祸地看着。
这一家子都是禽兽呀胡云峰有除掉罗本财一家的想法了,他道:“你们滴,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出门,明白”
“明白,明白。”
胡云峰挥手让他们离开,他对祁颜明耳语了几语,向屋内走去,国本财的三姨太也哭哭啼啼地跟了进去。
“好了,别哭了,我们是中国人。”走进内屋后胡云峰道。
母女两人惊讶地望着胡云峰和高宁,高宁笑着道:“如果我们不是中国人,会杀鬼子吗”
“真的”姑娘还是不信问道。
胡云峰和高宁地奈地看了一眼,姑娘又道:“你们帮我把罗家的人全杀光,我陪你们睡觉。”
胡云峰道:“我是有老婆的人了,你问问他愿意帮忙吗但我想请你帮个忙。”
姑娘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