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没人,这个我可以确定,至于我们的目标就在三楼左边第二个房间里面,”那位侦查回来的人听到自己的指挥问自己的问题以后,马上的回答道。
“那样就好,只要屋顶没人,我们目标就死定了,这些特务们也真胆大,居然敢把我们的目标放在顶层,这不是让他死的更快么,好了,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现在我来分配任务,”这个指挥官在听到侦查人员的汇报以后那是相当的兴奋,所以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执行任务了。
他的安排是这个样子的,有一个人担任这项任务的执行者,方式是让执行者爬上这个公寓的屋顶上面,然后自上而下的去执行任务,其他的所有人全部是掩护。
很快的,在昆明的寂静的夜晚中间,就在此的看到了一群人开始继续的在街上嚣张的走着了。
这个任务完成的事情相当的漂亮,神不知鬼不觉,执行者非常顺利的就到了公寓的屋顶,而特务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用人用这样的方式来除奸,再加上天也晚了,防守也变的大意了,执行者在到了屋顶以后,悄悄的爬到了目标的窗户上,不动声色的从外面打开窗户,进入里面以后,本来枪已经安上消声器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位执行者突然觉得杀这么一个人用枪实在浪费子弹,所以就直接的是把目标给闷死了。晚了,这位嚣张的执行者大摇大摆的就离开了现场,然后与所有的人会合以后,返回了自己的驻地,到了这个时候,外面的特务还对里面的情况是一无所知呢。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叶翔之等一群人从重庆赶过来的时候,他们提出要见一下这个叛徒,于是,云南站的人带他们来到了这个安全房之后,才发现出事了。
“报告站长,不好了,出事情了,目标不知道让谁给解决了。”不一会,上去带那位叛徒的人有一个就慌慌张张的跑了下来,向陪着叶翔之他们汇报到。
“什么,”叶翔之等人一听就知道坏了,所以,不管是他还是陈媛,马上的就向关押着叛徒的方面跑去。
一进门,就看见他们这次要来审讯的人,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两眼睁得非常的大,好像在死前表现的十分的恐惧,叶翔之一看这个情况救火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你们谁能给我一个解释。”叶翔之这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开始大声的吼道。
“报告叶副处长,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就是刚才你来了以后,提出要见他,所以我们才上来,结果就看见这个人已经是这个情况了。”听到叶翔之这么一问,在这里负责云南站的一个人硬着头皮向叶翔之汇报到。
这个时候,本来说是因为工作上有点事情需要晚上才能来见叶翔之一行人的军统云南站站长苏子鹊,也没有法子再去做其他的工作了,直接的就赶来了事发现场,来和叶翔之会和。
“翔之,不好意思啊,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对不住你。”这些都是老牌子的特工了,所以在现场稍微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啊,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是发生再他们云南站的,他苏子鹊还是有一定的责任的。
“子鹊,这个事情不怨你,是我们太小看延安方面的地下党了,而且也忽略了一点,既然我们要调查的人可以传输出这么多我们的情报,怎么可能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不清楚呢,所以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叶翔之知道,这个事情到时候他是绝对的跑不了的,所以倒不如大方一点的出来揽责任。
“二位长官,这件事情绝对的不简单,而且我敢说这个事情绝对不是说延安的地下党的在知道了我们的消息以后,让他们普通的地下党来干的,这个人,接受过非常好的军事训练,虽然没有用枪,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个人绝对的现役的军人,不会有别的人来干的,所以我们知道在现在的驻军中展开调查就好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陈媛插了这个一句嘴,说的叶翔之和苏子鹊都是一愣,去驻军调查,你现在胆子真的够肥的啊,你知道现在在昆明驻的有多少的军队么,都是什么人在带的兵么,你就敢随便说去调查驻军。
“陈媛,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的说,一定是现役的军人来做的呢,而不是其他的普通延安地下党的做的呢,”叶翔之这个时候,比较慎重,虽然他也看出来来执行这个任务的不是简单的人,但是,不见得就是军人吧。
“我不知敢肯定这个是个军人,而且我还敢肯定的是,这个军人还上过战场,甚至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过特种作战的训练,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要不人这个任务他是不可能完成的这么漂亮的。”陈媛这个时候给叶翔之和苏子鹊解释道。
“特种作战,什么意思,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训练,都干些什么。”苏子鹊这个时候不了解特种作战的消息,所以就一脸茫然的对陈媛问到。
“特种作战是什么意思,怎么说呢,二位长官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张心张副委员长手地下指挥着一个非常精锐的部队,这个是他在上海担任警备区司令的时候就在秘密的训练的一支部队,当时是出于绝密的,所以就是张副委员长当年在唐山遇刺的时候,当时的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