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道:“飞针在这,掉在地上了。”
原来我这次竟然没能把飞针给掷在圆盘上,实在是丢人。
朱老大那边的人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嘲笑我是个笨蛋。我有点尴尬的走回来,也不怪别人笑话,自己竟然把飞针给掷飞了,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鹿儿安慰我道:“大哥,没事的,不是还有三针的吗,只要有一针投的好,就算赢了。”
我叹道:“唉,就怕大哥剩下三针都掷的不好,就糟糕了。”
鹿儿挎着我一只胳臂道:“怕什么,就算是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道歉吗,输了,我来道歉好了,反正这件事因我而起的。”
惠子二人也道:“对啊,道歉嘛,只不过上说一句话,道歉我们最拿手了,让我们三个道歉好了。”
我瞧着她们三个凑在一起的漂亮脸蛋,暗叹“造化钟神秀”啊,笑着道:“作大哥的哪能让三个妹子去道歉,在说,大哥还有一个绝招没出,实在不行,我就打出绝招,一定赢的。”
川儿看我说的这么神秘,央求我道:“大哥,是什么绝招,能说说吗”
我道:“你看过蜘蛛是怎么捕捉食物的吗”
川儿道:“不就是结一张网,等虫子不小心粘在网上,然后就把它们吃了,这和投掷飞针有联系的吗”
我道:“不是这种捕食法,这只是普通蜘蛛捕食的方法,有种特别的蜘蛛是另外一种捕食方法,就和这飞针有关系了。”
鹿儿道:“真的吗那它到底怎么捕食的,告诉我们吧。”
我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说出就不灵了,先保密。”
鹿儿见我不肯说,撅起小嘴,道:“哼,好稀罕吗,不说就不说。”
透过她的眼神,我分明看到一丝希冀,虽然她嘴上说不稀罕,其实心里还是希望我主动说出来的。
这时候,朱老大又已经掷出了第三针,依然是成绩很好,看来想赢他真的很难啊,连续三次出手,没有一次失手的。我暗暗纳罕,难道他心中就一点压力也没有否则怎会如此稳定。
我掷出第三针,还好这次没有再把针给掷出圆盘外面,不过虽然是插到了圆盘上,但是也只是在靠边的位置,显然我又输了一局。
朱老大走上前来,拱手道:“多亏张老大承认啊,让朱某先占了个先。”
鹿儿不满的道:“看他得意的那样,真想上去把他眼镜给揪下来,再狠狠的踢他几脚。”
惠子也跟着道:“就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肚子中却一肚坏水,男盗女倡不是个好东西。”
我纳闷的道:“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鹿儿道:“这里谁不知道他呀,在他的场里被他们害了的女孩子多了去了。”
我肃容道:“知道他是个坏蛋,还敢孤身这到种地方来。”
鹿儿委屈道:“我们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这次来以为不会发生什么呢,所以就”
我叹道:“都是一群胆大的丫头,来到狼窝还天真的以为恶狼会放了你们几个小绵羊。”
接着就是第四轮的比试。仍是朱老大先来,这一次和上一次差不多,只是朱老大好像越来越进入状态了,一次比一次掷的好,而我虽然也小有进步,不过还是差远了。
到了最令人心惊动魄的最后一轮,朱老大慢条斯理的道:“张老大,前四轮都是我朱某先投的,最后一轮,咱俩换一换,也让张老大换换手风,省的等会有人会有意见的。”
再他看来,让我先投还是后投都只是个说法,没什么不一样的,结果都是一个,就是输给他。虽然彩头只不过是一句道歉的话,却让他大有面子。
我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好,恭敬不如从命,就让我先来好了。”大步迈到前面,神色从容的拿起一支红色的飞针,作好预备动作,保持不动,心神沉到心底,呼唤从上次面具人一战,一直沉睡至今的另一个我。
这个家伙,可能是被面具人给打怕了,每次让我接触到他的时候,都从一旁滑开,不和我正面接触。这次也一样,我一接触到他,就让他溜开。
几次接触后,仍是不愿出来控制身体,帮我解决眼前的难题,我顿时火起,强硬的去碰撞他的心神,他的心神属于旁支,按说应该比我这个正尊的心神要弱,其实不然,他的心神竟然一点也不比我差,被我撞击了几下一点事也没有。
我心急如焚,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正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仿佛穿行在一黑洞中,忽然眼前豁然开朗。
眼前大雨滂沱,漫天水花,竟是罕见的大暴雨天,眼前的场景好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突然,一只妖异的蜘蛛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蓦地想起,这是我以前的记忆,就上次大闹篮球部时,和对方比试篮球的时候出现过这个片段。
眼前又重现了蜘蛛用银线捕食的全过程。
就在这时,我的身体自然摆动,拿飞针的右手从容在手臂的带动下,轻轻甩腕,仿佛听到了飞针破空的“飕飕”声,一道奇妙的弧线,飞针插在紧靠中心的位置上。
顿时欢声雷动,没人会意想到关键时刻如有神助,仿佛神来之笔,几乎一下子锁定胜局。如无意外,我赢定了。
我这边的人,个个面露喜色,忍了四轮的闷气,终于到最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了。而朱老大那边的人,个个神色黯淡,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朱老大也到抽了一口冷气,神色凝重,紧紧盯着我掷出的那根针,好象要从上面看出花来。
终于确认无误后,再没像前几轮般不论是上场还是下场总要跟我说几句,这次一句没说,闷声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