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六位亲王殿下无力的表情,汉斯道:各位先生们,我们必须抓住手中的一切资源,既然正面交锋不行那么有必要的话可以想想其他办法,比如说动用一下你们手中那些卑微的人类的力量
汉斯的话似乎在提点些什么,又似乎是无意识的。不过说着无意,听着就有心了,理查德亲王转动着那双机灵的眼眸笑道:汉斯大领主阁下,我倒是有个办法
说
理查德不急不慢的端着手中的高脚杯,饮了一口杯中的血红,笑道:魔党一直盘踞于加拿大,可以说加拿大对于他们来说就仿佛美国对于我们一样。如今高奇那个蠢材正和加拿大华帮打得火热,我想是不是
下面的话不用说汉斯也能够明白。对于理查德亲王的提议,汉斯沉吟了片刻,道: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我记得古老的东方将这种方法叫做围魏救赵,不过就是不知道高奇
说着汉斯有些暧昧的望一下下面的查理斯,理查德亲王立刻示意道:高奇只不过是个凡人而已,要是没有我们魔党的支持他又怎么可能成为一党魁首呢所以我想只要我去给他施压,他也不至于那么不识时务,再说这是件双赢的好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那就这么办吧汉斯一脸高兴道。不过很快他那张带着笑言的脸庞再次落了下来,道:不过,单单凭着高奇这个凡人似乎还不足以拖住兰尼和魔族的步伐,各位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大家群策群力,我想一定能够有办法将兰尼挡在我们的领土之外的
血族也不愧为智慧型的生物,在受到查理斯的启发之后,亲王们被血皇这个词怔住的脑袋又开始活动了起来。紧随理查德之后,又一名亲王道:魔族一项被排除于我们魔党和密党之外,我建议这次我们必须请求外援,以整个血族甚至整个黑暗种族的力量,来摧毁魔族扩张的野心
虽然话如此说,但是汉斯自己心理面清楚,魔党和密党之间的隔阂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毕竟地域,文化,以及信仰上的差异,已经成为了魔党和密党之间化不去的鸿沟了,再说了老普林斯在纽约大教堂广场之上对于兰尼的态度,估计要让他帮着自己的话,很可能就没戏。
不过左思右想之下,汉斯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这是一场豪赌,要是赌输了那么不仅仅是血本无归,而且连自己的性命都有危险。想想当时兰尼那嗜血的獠牙,汉斯的脖颈到现在都有些发寒。
沉默了良久汉斯才道:联合密党也确实是个办法,不过就是不知道老普林斯的意见。密党,乃至整个黑暗种族老普林斯都有绝对的话语权,所以查理斯亲王殿下,您必须亲自去一趟伦敦。一方面诉说一下我汉斯和魔党对于密党的友好之情,另一方面阐述厉害关系,务必让老普林斯看着同为神族一脉的份上面帮助我们
是的,汉斯阁下,我知道该如何做查理斯亲王很恭敬的欠了欠身。
看着查理斯,忽然想起什么的汉斯再次叫住查理斯道:查理斯殿下,如果老普林斯不答应我们的请求的话,您可以想想办法,找到凯瑟琳公主,我想有公主的面子,老普林斯不至于驳我们的请求
是的我明白
虽然有双管齐下的保险,但是汉斯心里依然是不放心。对于血皇的恐惧,他比任何人都要深。因为那是他亲身经历过了,也许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兰尼那狠狠的眼神和誓杀他的决心。
浑身一抖,汉斯颤抖着声音道:先生们,现在我们已经两路一起开弓,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人类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而借来的力量永远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所以在此我想问问给些先生们,现在的魔党到底有多少力量,不许隐瞒
在汉斯最后的厉声质问中,所有亲王都毫不隐瞒的将自己手中的力量报数了上去。首先是理查德亲王:我族中,亲王一名,大公两名,侯爵二十五,伯爵五十五
亲王一名,大公一名
每报一个汉斯的眉头就会深锁一次,要是放在以前,这样的数字已经足够让汉斯惊喜的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备战的关键时期,这样的数字不够,远远不够
不断的敲打着桌子,良久,汉斯才喃喃自语道:亲王六人,大公十五,侯爵一百六,伯爵
沉默了片刻,汉斯才再次回过神来道:这就是我魔党的实力,我魔党最后的根本啦顿了顿声音,汉斯接着说道:以前我一直没有重视过这些数字,因为我觉得我魔党和密党以及魔族各个阶层之间的人数应该是相当的。而在经过教堂一战之后,我才明白实力的重要。大领主和血皇之间的差距不是数量能够弥补的,如果现在能够有一种迅速提升实力的方法,那么该有多好啊
汉斯这种从死亡线上脱离出来的感慨也许下面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他们也无法理解。但是对于汉斯提出的能够迅速提高实力的办法,倒是有人有些想法。
支吾了半天,终于一个大胆的亲王走道了汉斯的身边,对这汉斯轻轻耳语道:汉斯大领主阁下,我到是有一个能够迅速提高自身实力的主意,不知道您
汉斯越听越惊奇,最后拍案而起,笑道:好好好就这么办
第二十一章第六实验室上
在美国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和美国联邦调查局fbi还有美国超人组齐名。被称之为美国三大利器之一,他们就是美国联邦共和国第六实验室,外界对于他们简称为第六实验室。
他们很秘密,没有人知道第六实验室里面都有哪些人,也没有人知道所谓的第六实验室到底在什么地方,更没有人知道第六实验室到底研究一些什么东西。就连美国联邦调查局都无法查证这个神秘的存在。
美国,拉斯维加斯,一个对外称之为军事禁地的地方。一间水晶玻璃一样的屋子里面,一名带着厚厚的眼镜的老人,不断的在一张白纸上面推敲着什么,他的神情很沉重,每在纸张上面画上一笔,老人的神色都会变动,时而高兴,时而难过,甚至时而癫狂。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老人似乎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打算,一双带着血丝的眸子仿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当老人在那张纯白的纸张上面画到第三十一笔的时候,忽然停止了。
老人手中的笔尖有些颤抖的停滞在了纸张上方,良久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接着而来的是一阵狂暴的怒吼:不对,不对,还是不对为什么总是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似乎已经习惯自己这个怪异的习惯,在暴跳之后老人再次沉静了下来。有些发狂的揪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一双本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