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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笑了笑,拍着师冈一羽的肩膀言道:“不必如此惊讶,一羽,我若不如此说,信廉公,信繁公如何会这么好说话,放我回越中来。”

说到这里,李晓策马前行。

这时神冈城城中守备,已看到李晓一行。

随即神冈城城代,带着城下町奉行,藏前众,浪人头,以及近百人守备足轻皆远远迎接出城来,站在路边迎接李晓。

“拜见主公”

待李晓的坐骑走到近处,他们皆是在路旁一起跪伏迎接。

李晓在马上微微点头,对城代言道:“不必行礼,立即清点人数,岛胜猛大人已经大队人马赶在后方,之后立即与他们会合,我就先走一步。”

这名城代听了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向李晓问道:“主公,这城不守了”

李晓笑道:“不必守了,并且一兵一卒皆是不留,听从我的号令了。”

听李晓如此,城代毫不犹豫地喔地一声,表示服从。

李晓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行马而过,然后神冈町的民众他们亦是听闻消息,皆是迎了出来,然后看见李晓本人,皆是在路旁看见。

“拜见屋形公”

“拜见屋形公”

李晓见此情景转过头,对师冈一羽言道:“离家万里才知家好,这两年虽身在甲斐,但我总觉得心底不踏实,就如同借住在别人家中。所以我要大摆阔气,奢侈浪费,让信繁公,信廉公等人以为我心无异志。”

“但实际之上,”李晓突然马鞭一斩,意气飞扬的言道,“这里才是我李晓的根本,我经营十数年之地。这一回飞驒越中,犹如龙归大海,虎奔高山,这世上再也无人可阻挡我了。”

师冈一羽听李晓如此踌躇满志,亦由衷为他感到高兴,言道:“恭喜主公,只是主公调集了飞驒,美浓大军,既不准备迎战上杉家,意欲何为”

李晓断然道:“当然是去加贺,柴田权六这匹夫,这两年居然乘我不在,六度来进犯本家,这笔帐不可能不算,这回我要教教如何做人。”

“去加贺”

“不错,去加贺”

“这恐怕来不及了,柴田军恐怕就要与我主力军团决战了。”师冈一羽急忙言道。

李晓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所以我正要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我早已命木下秀长率领以及五大常备赶赴加贺增援,现在我要再加快这一步,亲自在战场上指挥击败柴田”

师冈一羽愕然言道:“连木下大人都调动了,加上岛胜猛大人,那么本家四面守备之力量皆是空虚了,要么上杉,织田来犯如何是好”

李晓哈哈一笑,言道:“放心,上杉,织田现在的目标皆不在我。我这次就冒险一次,先在加贺击垮柴田之后,再合倾国之兵,攻入越后,在春日山城下逼迫上杉谦信与我决战”

第五百零三章柴田胜家的意志

信浓,青柳城。

上杉军本阵。

此刻军帐之中,一名蒙面者,站立在当中。

左右侧近皆手按刀柄警惕地逼视此人。

而一身雪色僧袍的上杉谦信沉静地坐在马扎上,看向对方言道:“你什么信物证明自己是木曾家的使者既然是木曾家使者,又为何遮掩面目,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这名蒙面者看向上杉谦信,言道:“不露真面目,当然是担心身份被识破之后,有杀身之祸。听闻屋形公一诺千金,不知可否替我守密”

上杉谦信宽和地言道:“好吧,我答应就是,把你面罩取下。”

这名蒙面者点点头,将面罩取下,对方大约三四十岁,面白无须,傲然地直视上杉谦信,却无半点拘谨之意。

这时上杉家一名武士,见了这名男子的面容之后,在上杉谦信身旁耳语几句。

上杉谦信双目一眯,笑道:“原来是木曾家当主木曾殿下亲临,多有冒犯了。”

对方见上杉谦信识别出自己的身份,于是点了点头,言道:“没想到上杉军,竟有人认识在下,实在出乎意料。”

上杉谦信微微颔首,言道:“木曾家乃是当年义仲公之后,即便在源氏之中,亦是第一流的名门。木曾殿下为木曾家嫡流,自然多有人认识,只是我与武田家正在交战,你我分属敌国,阁下亲自前来是何用意”

木曾义昌直接言道:“谦信公,我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将整个信浓国送给上杉家的。”

“信浓国凭你们木曾家,可以吗”

木曾义昌点点头,自信地言道:“当然。”

上杉谦信双目一眯,掂量着对方话中的意思,转而笑道:“你说木曾家要投靠我上杉家,我记得你的妻子,乃是信玄的女儿,你舍得武田家一门众的地位,投靠我上杉家。”

木曾义昌言道:“武田本家只顾甲斐的利益,而将我信浓豪族视若无睹,信玄如此,胜赖如此,眼下又是如此。宁可派大军夺取三河,亦不肯抽出一兵一卒支援信浓,徒然消耗我信浓豪族的战力。”

“我木曾家自然忍不下去了,甲斐源氏并非河内源氏嫡流,却有染指天下之心,实在可笑,当年降伏其,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眼下的机会,实在是本家脱离武田家的机会。”

说到这里,木曾义昌看向上杉谦信言道:“不知道,屋形公,可信得过我木曾家”

上杉谦信哈哈一笑,将手中竹杖指向木曾义昌,言道:“当然信得过,我上杉家与木曾家的合作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上杉谦信说到这里时,木曾义昌脸上会意地浮出一丝笑意。

上杉谦信倚着竹杖站起身来,踱步于营帐之中,沉声言道:“十余年前的,我与信玄的第四次川中岛合战,若非阁下父亲义康公在暗中报信,否则我亦不会知道信玄派高坂昌信率领别动队,夜袭妻女山,之后才提早做出布置手段,在八幡原上痛击信玄本阵。”

听到这里木曾义昌点点头。

上杉谦信顿了顿,言道:“木曾家的这份情谊,我可是一直记在心底,你说的我怎么会不信呢”

木曾义昌听后大喜,言道:“多谢屋形公,我木曾家上下必然为阁下效死。”

讲到这里,木曾义昌脸上透出一股兴奋之色,沉声言道:“此外,我还要向屋形公,献上一封厚礼。眼下李晓遭到德川家忍者伏击,身受重伤,正居于木曾福岛城医治。我心知此人是屋形公的大患,我愿杀了此人,将其首级献给屋形公,添作头功。”

木曾义昌说完后,满是一副以为上杉谦信会奖赏自己,并可以推心置腹的信任他。

哪知听了木曾义昌之言,上杉谦信脸色一变,寒笑言道:“木曾殿下,你在开玩笑吧,李晓在于你木曾家不过影武者而已,他的本人早已返回飞驒,这消息你还不知道吧。”

“这消息当真”

木曾义昌听了大惊失色,他本以为将李晓掌握手中,武田家再也无人可以抑制其,木曾家就肆无忌惮的可以造反了。

木曾义昌心底充满无比的懊悔之意,心道早知如此,就再观望一阵,再做反叛武田的决定了。

而上杉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