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谁,哼,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解得开大理的一阳指,呵呵,你在死二十年吧”言语好像知道什么大的秘密,关于这燕龙城的身份
燕龙城眼睛一眯,学着段延庆的声音:“我卑鄙,我小人,那我今日就卑鄙到底,本来我还不想杀你,可是你知道的太多了,那都是你根本不应该知道的,所以我还是向以前一样,只相信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说着走向了段延庆。
只见燕龙城手里已经多了把刀,迎着阳光还反着白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都照到了逸尘眼里,忽的白光一闪,手起刀落,段延庆却并不低头闭眼而是怒目而视,那刀身刚及段延庆头顶,只听“当”的一声,那刀化做好几段向四下里飞去,还割破了段延庆的脸,段延庆一动不动:“哈哈,哈哈,天不灭我”
是逸尘,他见燕龙成要杀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段延庆,一则在那日落小镇曾帮自己人与明教张狂交过手,二则是他把慕容静雨给掠了去,不知道给关在哪里了万一他死了的话,那自己还去哪里找,这昆仑山千岭万峰,那还不是如大海捞针了所以段延庆是万万不能死的,见到情形危急,在顾不得自己的隐藏所在,六脉神剑右手小指少泽剑随手而出,正好打断了那柄钢刀
燕龙城吃惊的向后一跳,四下里连忙找寻是什么人发射的暗器而段延庆则是暗叫自己天命不绝了而那五大旗使也是吃惊非小,一起向那发来暗器的圣殿门口看去
段逸尘从圣殿里快步抢出来,凌波微步荡开,只一瞬就挡在了段延庆身前,向着燕龙城道:“在下段逸尘得罪了,这个人你是不能杀的,因为因为”
燕龙城见是段逸尘,心想他怎么来到此处,还是从圣殿里出来的呢他见识过段逸尘的六脉神剑,当下不敢大意,先是假笑道:“原来是段小王爷啊,不知道何时驾到,在下却是失礼未曾远迎了还请多多包含”说完一拱手,随后摸了下下巴,手上还带有一抹鲜血,是被刚才段逸尘六脉神剑剑气打断的半截钢刀给划伤的
逸尘还礼:“尊使客气了,在下多有冒犯,还请恕罪”语气中尽显客气
逸尘本就是谦谦君子,这客气有礼自是本性了,根本不像那燕龙城一般做作,“敢请尊使高抬贵手,放过这老前辈一马,在下的一位朋友还要靠这老前辈来指点,才能寻得下落,所以在下才是贸然出手得罪了”说完弯身施礼
燕龙成暗自琢磨:“不知道这小子的六脉神剑练得如何了万一真要动起手来,他看样子他是要救下这段延庆了,可是如此机会,怕是失不再来了呀该当想个对策方好”眼睛打量了一下地上的五人,顿时心升一计:“呵呵,既然是小王子的面子,在下肯定是要给的了,只不过尚有一不情之请”
逸尘道:“尊使请讲”
燕龙城向前小走几步道:“我这几位兄弟”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从他刚才出来的角楼的甬道上跑来三个人,都是穿着明教锐金旗的服饰
三人看到燕龙城等人,一起跪倒:“弟子拜见右使大人,拜见五位旗使”
王良瞥眼也是看到了来的自己旗下的三名弟子:“王淮,光明顶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等如此慌张”
那王淮在地上抬头道:“报旗使,光明顶上的从太平坳里撤回来的五行旗所有人都”说话是吞吞吐吐的
燕龙城厉声喝道:“什么事情这么罗嗦快说”
那锐金旗的王淮慌忙伏在地上:“启禀圣使者,旗使,我光明顶上的众兄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还是被施了什么魔法,都一个个性情大变,门下男女弟子相互追逐,不成体统,乱做一团,所以弟子前来禀告,请圣使和旗使定夺”
燕龙城还没有说话,段延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性情大变,不成体统哼,那还是不够了,要他们相互勾引,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乱交结合,十月之后你明教弟子不知道又要增加多少人呢哈哈”果然是一代大恶虽然身处险境仍然是谈笑自若,因为段延庆无比狡猾,他知道这段逸尘只要在此,自己定是性命可保,所以像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五行旗使和燕龙城都瞪了他一眼,他们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是阴阳合和散的功效了,看来段延庆所言非虚了
厚土旗使方天威见情势紧急连忙道:“燕右使,光明顶上诸家兄弟要紧,我们就算死在此地也是为我明尊光耀世人做的奉献,燕右使请速速前去处理要紧啊”
另外四人也是如此说着,内力已经压不住那春药的毒性了,五位旗使里武功最弱的洪水旗掌旗使何潘由于忍不住那药性攻心,强自压抑,突然昏厥过去了仰躺在地上
燕龙城面对段延庆道:“敢情段先生赐那阴阳合和散的解药”
段延庆冷冷一哼:“解药你以为老夫杀人还带着棺材不成”
燕龙城知道就算是杀了他也是拿不到那春药的解药了,因为此春药不比彼春药,乃是特意研制,加了些毒性,顾有毒有解此时就算是想杀也杀不了他,因为有段逸尘在此,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动手,此时光明顶前紧急,遂吩咐:“王淮,你赶紧回去带人来把五位旗使抬到升天池里,你们二人速随我去解救其他人”
王淮是应声而去,燕龙城向逸尘拱手:“小王爷,今日本教有要务,恕不奉陪”说完转身带那二人而去,他知道段逸尘的为人,肯定是不会对那五行旗使怎么样了是以放心的离去了
段延庆躺在地上:“孩段小王爷,你赶紧把他们五人杀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段逸尘连连摇头:“万万不可,那右使者既然已经没有杀你,我们岂可杀他之人”
“不是没有杀我,因为他没有把握打败你,所以不敢动手,你现在杀了他们五个,五行旗数万之众好似群龙无首,再加上老夫所下之毒,光明顶将夷为平地,你那义兄可大获全胜了你若不杀他几人,日后可是后患无穷了,时机一旦错过,悔之晚矣啊”段延庆坐在地上急促的说道
段逸尘想也不想:“那是绝对不可以,趁人之危,本就不妥,还要妄杀其命,段逸尘绝对不会”
段延庆看他跟当年的段誉一样:“哼,跟你老子一样,古板的很,日后你大理破国之时你就后悔莫及了”
“不许你辱我父皇,而且国数自有天意,岂是一两人之为而所欲也者你不必再说,我定是不会动手的”态度坚决。
段延庆见多说无意,也就不再加以逼迫:“那我们先是离开此地,否则明教弟子前来可没有你这般仁慈,到时候死的就不是他们而是我等将成为人家的鱼肉了”
逸尘一听不错,走上前,扶起段延庆:“那那我们该是退向何处”
段延庆道:“我们此时身处昆仑山的腹地,是明教总坛光明顶,到处是明教弟子,是不易逃出去的了,此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向北,去圣火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