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飞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套房当中的气氛一瞬间仿佛有些凝滞,徐少飞和易媗本自然的笑着,只不过两人的双目在交汇的瞬间,却是不知为何,均是悄然的转开了目光,原本亲昵无间的感情,仿佛在瞬间,就有了一层无形的隔阂一般
“难受吧”
易媗的目光转了良久,才悄然落到徐少飞的双腿之间,见到徐少飞那高高支起的帐篷,易媗俏脸儿之上浮现起一丝浓浓的晕红之色,沉吟了良久,才背过头去轻声道
“呃”
徐少飞被媗姐臊了个大红脸,不自在的笑了笑,然后才道:“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气氛再度恢复到了之前的寂静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强,徐少飞和易媗,彼此静静听着对方的呼吸之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是悄然滋生
良久,易媗的呼吸微微紊乱,伸出那白玉般的柔荑,轻轻滤拢耳际的发丝,这才道:“转过身去”
“哦”
徐少飞哦了一声,然后乖乖的背过身去,不知为何,面对易媗,徐少飞总是容易乖乖的听话,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易媗那双碧绿色的眸子轻轻闪了闪,然后才蜷起双腿支起被子,在被中悉悉索索一阵,才向着徐少飞道:“转过来吧”
徐少飞闻言深深吸了口气,沉默了一刻,然后才慢慢的转过头来,见到已经坐起身来,穿戴整齐的媗姐,徐少飞的眸子当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易媗见状扑哧乐了,那双眸子促狭的望着徐少飞,然后才笑道:“有贼心没贼胆儿”
徐少飞闻言轻轻挑了挑眉毛,看着媗姐那促狭的笑容,然后才轻轻耸了耸肩:“不是没贼胆儿是不想伤害你”
徐大少说的这可是真话,比真金还真,就连部长夫人唐若华徐少飞都敢霸王硬上弓,媗姐这个在徐少飞眼里的黄毛丫头又能可怕到哪里去
易媗闻言微微怔了怔,见到徐少飞无所谓的涅,然后才笑着轻轻耸了耸雪白的肩头
“上床”
易媗看着徐少飞,眸子微微一顿,片刻才强装镇定的说道
徐少飞一愣,脚下一软,差点儿栽到地上
“看什么看上床”
易媗见到徐少飞还是傻愣愣的望着自己,忍不住嗔道,只不过她虽然试图表现的强势一些,但是那语气还有俏脸儿之上的羞涩还是暴露出了她的情绪
“这不好吧”
徐少飞嘴上说着不好,但是却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卧房门前先是反锁了房门,然后才重新溜回床边,脱了鞋子就往易媗的身边爬
“那边去”
易媗一脚踹开徐少飞,然后才扬了扬雪白的下颌,示意徐少飞坐在自己的正对面的墙角边
想起刚刚徐少飞贼头贼脑的去锁房门,一直在装作一本正经的易媗终是忍不住扑哧笑了
“哦”
徐少飞不知道媗姐想做什么,但是还是乖乖的听话,说实话,虽然徐少飞和易媗有过不少亲密性的接触,但是那种接触远远比不上此刻的氛围来的刺激,在封闭空间当中,孤男寡女的一同坐在一张床上,这要是不发生点儿什么,实在是没有天理啊
易媗瞥了徐少飞的双腿之间,见到那帐篷还是高高的支着,悄然的吸了口气,然后才撩起被子来盖在徐少飞的身上
此刻,孤男寡女,当真是大被同眠了
“告诉你艾仅此一次一会儿出了门,把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忘掉”
易媗撩着被角儿,那双清澈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徐少飞,见到徐少飞一头雾水的涅,终是忍不住率先转过了头
徐少飞有些纳闷,不知道媗姐要做些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易媗不再说话,气氛再度回到之前的沉默
徐少飞疑惑的看着媗姐那越发娇艳的俏脸儿,一头雾水,良久才恍悟,或许是媗姐抹不开面子,在暗示自己主动
这样一琢磨,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只不过此时的气氛实在是酝酿的差不多了,徐少飞不敢贸然出声打破这种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只是眸子静静的望着媗姐轻轻账眨,试图来印证自己的想法
良久,不见媗姐有反应,徐少飞心中大喜,琢磨着应该真是这么回事儿了,看着那张白皙粉嫩的俏脸儿,消瘦圆润的肩头,精致优美的锁骨,还有那性感的柔润红唇,徐少飞心中那团火热仿佛砰然爆发
“媗姐”
徐少飞身子微微前倾,伸出双手刚要去搂易媗,却冷不防被中一只小脚探了过来,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在徐少飞的双腿之间轻轻点了一下,然后倏然离去
轰
徐少飞完全毫无防备,见到媗姐那精致俏脸儿之上蓦然升起的红晕,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弥漫之全身,天旋地转,飘飘忽忽
“这这是”
徐少飞干巴巴的望着媗姐,一双眼睛状若铜铃,见到易媗轻轻咬着下唇那副羞怯动人的涅,徐少飞觉得自己的三观在这一瞬间已经完全崩塌了
“仅此一次”
易媗瞟了徐少飞一眼,然后才轻声道,羞怯怯的转过头来,只不过那双湖绿色的眸子当中,却是蕴着一丝兴奋与好奇的神色
今儿易媗算是豁出去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况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衡南,易媗仿佛挣脱笼中的小鸟一般,身上的枷锁乍然打开,浑身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处,或许是想到回到北海还要面对那些令自己心烦意乱的事情,易媗银牙暗咬,被中的玉足,轻轻探了过去
只不过这次不是一触即逝,易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脚在碰触到徐少飞的身体时他那微微的战栗,抿唇笑了笑,易媗的眸子越发明亮
轻轻摩擦了一下,易媗悄悄的瞥了徐少飞一眼,见到徐少飞那完全傻掉的涅,易媗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有种放纵的快感
或许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活着,生活方式,甚至工作婚姻都是在家族的安排之下按部就班,但是今天见到兰凌和陈筱倩的亲密,易媗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有种不甘
同是高门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