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更让王孝眷无法安心了,她拉着田晓旭守在医务室外面,不停的问:“要不要送到医院里要不要转到大医院里”
一个教练说:“放心,这里的条件比医院里都好,一个人六十万的年费,难道还治不了这点伤”
王孝眷总算平静了一点,田晓旭嘿嘿一笑,说:“你很害怕”
王孝眷扭了他一下,说:“都是你的坏主意,我不是怕他有事,只是怕他万一出事了,订单今后也就没有了,杜老爷子不骂我才怪”。
这时候,蒋盛世被人扶着出来了,很明显,两脚之间被彻底处理了。因为走起路来像螃蟹,脚叉的很开。王孝眷急忙迎上去,扶住他的另一只胳膊,说:“蒋老板,真的对不起,我”。
蒋盛世哼了一下鼻涕,似乎刚刚哭过了,说:“我知道,是我太笨了,要是在倒下去之后翻个身就好了,后面随便你踩,可是这里”。
田晓旭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很生气,说:“对打的时候一定要有教练陪在旁边,你们为什么不遵守这里的规定不过,这位先生伤的并不重,可是他要是投诉我们怎么办唉”
田晓旭没有听完他的话就走开了,来到王孝眷和蒋盛世并坐的沙发前,给蒋盛世端了一杯茶,说:“蒋老板,你命大,哈哈,竟然没事,医生给我说了,你一点事都没有”。
听到这个消息,蒋盛世也很高兴,说:“幸好师姐体重小,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孝眷只有歉意的苦笑,田晓旭说:“是呀,要是换成我踩在你那里,估计你已经没有呼吸了”。
三个人笑作一团,之后蒋盛世为了大难不死,要请王孝眷吃个晚饭,他说:“田师父要是忙的话就不来跟来了,你去忙你的吧”
“我一点也不忙”,田晓旭说:“刚好也饿了,蒋老板不会连一口饭都不舍得给我吃吧,好歹我也是师父”
王孝眷吃吃一笑,说:“你是师父,我们哪里敢不给你吃呢是不是师弟”
蒋盛世很是无奈,便说:“你就跟着吧”
可是,在上车子的时候,蒋盛世却只允许王孝眷和他共坐在一辆车子里,无论如何也不让田晓旭和他们上同一辆车子,田晓旭想硬上,却被两个保镖抬起来扔在后面一辆车子里了。
蒋盛世先请王孝眷上车,之后对保镖耳语一翻,这才上了车子。
两辆车子上路了,蒋盛世和王孝眷乘坐的车子向东,而田晓旭乘坐的车子却向西了。田晓旭说:“喂,跟上那边那辆车子,喂啊干嘛打我,啊”。
两个保镖按住田晓旭,就是一阵拳头,这下田晓旭吃亏了,躲也躲不开,不躲就只得挨揍。一会儿工夫胸口就火辣辣的痛;他想还手,可是还了一拳就多挨了好几拳。他恨不得顶破车顶,冲出去,最后被打的实在受不了,就向一边用力挤去,就这样用尽全力一挤,竟然挤开了一边的车门,保镖就被挤下去一条腿。这个保镖一时半会还不上手,田晓旭就转过身去,狂打后面抱着自己腰的这个保镖,拳拳都打在脸上,没几下那保镖就被打的晕了过去。
这时另一边的保镖也关住了车门,田晓旭又用力一挤,车门就又开了,前面也有两个保镖,一个开车子,另一个却向后面爬过来,田晓旭一脚把另一个保镖踢下了车子,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
车子跑了一百米远就停住了,两个保镖疯狂的冲过来,看那架势是非打死田晓旭不可了。
田晓旭爬起身子,有点害怕,但是还是向两个人冲过去,好在两个保镖也害怕被打,和田晓旭一样,在靠近的时候急忙躲开,田晓旭并没有停留,而是真冲向汽车,上了驾驶坐,一踩油门,就冲上了公路,跑开来。
三个保镖举目无措,就拦车来追;可是看他们那副恶狠狠的模样,谁敢把车子停在他们跟前呢
田晓旭开着开着,谁知道后面那位被他打晕的保镖又醒了过来,一下子掐住了田晓旭的脖子。田晓旭只好把车子停下来,和他扭打在一起,他说:“你们可真给蒋盛世卖命”。
那人说:“谁给我钱我就听谁的”。
田晓旭说:“我也给你钱,我给你五百万”。
这个保镖就突然停手了,迷瞪了一下,问:“多少”
田晓旭就抓住这个好机会,一拳打在他的头上,他就又晕了过去。
田晓旭看路边停的有出租车,就丢下这辆车子,上了出租车,说:“快跑,有人追我,快跑”。
车子启动了,田晓旭看过去,又是朱纤纤。真是冤家路窄,田晓旭也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说:“你这个臭女人,干嘛害我”
朱纤纤仔细看了看他红肿的脸,也终于认出了田晓旭,说:“你原来是你谁害你了,你以为你警察局里有人,就无法无天了吗弄坏我的车窗玻璃干嘛不陪”
“不陪”田晓旭迷糊了,说:“我陪了你五万块钱呀,大娘,一块玻璃能值五万吗”
“谁是你大娘,本姑娘才二十五岁”,朱纤纤气的脸都绿了,说:“那个警官说你是他的兄弟,叫我给他个面子,这面子我是给了,哪里见你一分钱了”
田晓旭这一生气,胸口一痛,也提不起精神了,说:“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快点把我送回家”。
“什么算我说的是对的,我说的不对吗告诉你”。朱纤纤仍然凶巴巴的说:“你总得把我的车窗玻璃陪过来,要不然我跟到你家里向你老婆要”
“哼”,田晓旭不理她。
“没有老婆是吧那我就向你老妈要”,朱纤纤穷追猛打,一点也不放松。
“多少钱”田晓旭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生活坚难的人计较这点,就问。
“五千”,朱纤纤说的还是那个数。
田晓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辆出租车的玻璃能要这么多钱,难道真的是防弹的,而为什么就那么轻轻一关车门就碎了呢
朱纤纤看他不说话,就说:“我还把你送到警察局,找你哪个兄弟讲讲理”。
“别”,田晓旭慌了神,拉住她纤细的胳膊,心神不宁的说:“带我去银行,我取给你”。
进一次他就够了,要是再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