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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记 楚图南 6238 字 2019-04-20

“噼里啪啦”一阵响后,坚硬的铝合金架梯如茅草般七零八落。

这个比电影还神奇的场景落在杨方明等人眼中,皆张口结舌,脚下迈不开步子。倒是年轻的警察临危不惧地高呵道:“放下凶器,否则我开枪”

三名蹲藏在u坛下的悍徒相顾失其中一名叫骂道:“尼玛踩的什么盘子,不是说没有家伙么”

董少昆不屑地瞥了举枪颤颤抖抖的派出所民警,狂妄地嘲笑道:“有枪他敢放吗你问问他放过枪没有卵都没长全的i兔爷,没吓的子吧,哈哈”

金杨也观察到年轻警察的手颤抖得厉害,心喊“玄乎”要知道他和董少昆之间不过三米的距离,他的枪口一抖,中枪的很有可能是自己。按派出所的安排,值班民警昨天的确没有配枪,经过金杨与何指导员的协商,昨天临时给值班警察配了把六五。

眼瞅着枪支不仅无效,而且还是自己的一大危险,金杨知道不能有任何依赖心。他抓起散落在地的铝合金架梯棍子,抖手朝董少昆扔去。

董少昆狞笑着挥刀磕飞,步步逼近。

u坛后的一名悍徒突然出声道:“老七,时间够了,我们该走了。”

“老七,许州的董少昆是你”金杨站住脚,眯起眼睛。

“废话个激巴”董少昆环视一周,估算着时间,三哥他们现在应该上了公路上接应的车辆。他旋即后退,阴沉着脸对三名杀手说道:“你们掩护我离开。”

“嗨你什么意思”一名杀手不爽的问道。

董少昆阴阴一笑,“什么意思老子若栽在这里,谁付钱给你们”

“你”一名杀手刚刚愤慨地张开嘴准备吐槽,金杨忽然一个跃步,朝董少昆冲去。

“啊”杨方明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便是持枪的警察,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激烈地跳动。举着枪朝对着两个影子晃来晃去。

“想死,老子就免费送你一程。”董少昆桀桀冷笑,举刀前刺。

金杨的体在接近刀芒之前,蓦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下蹲,扑倒,借着惯滑近董少昆的ui前,趁刀锋还未下斩之时,一个扫堂ui的动作踢了出去。

一名杀手高喊,“i心”

可是已经晚了,金杨的ui到,董少昆如突然失重般横飞而起,“砰”地砸落在地,摔了个眼冒金星,他刚要爬起来,一只拳头猛然砸中他的脑换一般人,就是不晕眩过去,也断然没有反击力道。

但董少昆不一样,他从i到大挨过太多的打,抗打击能力堪比拳击运动员,而且他拥有一颗大心脏,晕晕乎乎之际,他依然挥刀下斩。

“砰”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年轻警察忍不住扣动了扳机。

户撒刀“哐铛”落地,董少昆的手犹然做出了一个劈刺,身体软软倒地。

听到枪响,不远处突然响起了呜鸣警笛声。

三名悍徒知道大势已去,他们匍匐着身体向后爬去。

“不许动”随着几声大喝,肖斌带着七八名干警出现在后口。

三名悍徒不声不响地匍匐在地。

金杨猛然看到其中一名举起了手枪。他大喝一声,“i心,他们手上有枪。”说完,他一把夺过还糊糊颤抖地派出所民警的手中枪。

“砰”一声枪响,肖斌身旁的一名警察捂iong倒地。

“砰”又一声枪响,持枪的悍徒出闷哼,举枪的手软软垂落。

几名警察趁机冲了过去,持枪对着地上的三人凶徒。

“我们投降,不要开枪。”另外两名歹徒见势不妙,高举双手。

肖斌先是俯身看了看同伴的伤情,还好,不是致命伤,他立刻吩咐将伤员送往医院急救,再回头找金杨时,金杨举着枪,缓缓蹲在董少昆身前。伸枪拨了拨他的脑袋。

董少昆慢慢睁开眼睛。

“知道吗你害了你哥,害了你的兄弟六人。”金杨i声对他说道:“你的六个哥哥已经被抓,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严惩。你若不雇人行凶,你三哥顶多判个三五年,你他妈的就是个扫把星。”

听到扫把星这三个字,董少昆黯淡无光的眸子里突显愤怒,一阵挣扎,“扑哧”嘴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

打i村里人就说他是扫把星,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半个月后父亲因想念母亲,跳河而亡。这三个字一直是他的噩梦,二十几年挥不去摆不脱,现在好不容易等他有了回报家人的能力,他却一个箭步跳入了这个年轻人设计的陷阱。

到了现在,他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对方如此准确地掌握他们的行踪。那是因为这是他们事先设计的一个圈套。先是吓唬董耀华,让董耀华出“救他逃跑”的声音,而他却正好顺着这个布袋钻了进去

“扑哧”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董少昆张了张嘴,“你是谁”

“我叫金杨,也是那个在背后整你三哥的纪委书记”金杨的话没说完,一口漫天血块从董少昆的嘴巴里疾喷而出。r

第一百六十三章专业人士

第一百六十三章专业人士

一阵阵强劲激烈的低重音嗨曲,高大台柱上,六名领舞女郎纵情狂舞,巨大的d厅人气爆满,气氛一如既往地火暴疯狂,每一个空气分子里都充斥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极度亢奋。

“咚咚咚咚”镭s化涵养自然出的外在气质,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让人拿眼睛一看就觉得这女人有文化有内涵。

敲开贵宾包厢的大门前,再次叮嘱了身后的四个小姐,“一定要稳重,不要像平常一样大大咧咧”

一名小姐用力挺了挺高耸欲破的胸脯,腻声娇笑,“爱丽你就放心吧,我小幽桃的上钟率一直维持在百分之九四十呢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另一名女孩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腕表,催道:“行了行了,别得瑟了,赶紧进屋,行不行一句话,别耽误我的功夫。”

淡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孩前三个月倒去很知性,但是现在,熏陶得只剩下性了。

她之所以如此在乎这个客人,并不完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