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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 小小青蛇 5866 字 2019-04-20

可是恐怕敌不过这家伙手上拿着的古琴了。

这位老板上来来,先是冲几位鉴定嘉宾点了下头,将后将手上的古琴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桌上:“几位,我今天带这柄古琴来,主要不是为为了辨明真假,而为了估价,不瞒几位说,之前我找过不少专家估价,可是他们居然都不愿意估价。”

还有这种事骆天看清眼前的琴,心里一麻,难怪得不愿意随便估价,眼前这把古琴是元朝古琴

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为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古琴是在孔子时期就已盛行的乐器,有文字可考的历史有四千余年,据史记载,琴的出现不晚于尧舜时期,单从历史价值来说,就可追溯四千多年。

“骆天,你有什么看法”其他三人纷纷将目光对上了骆天。

骆天有些愕然:“我来说”

黄立德点点头:“难得一见的罕世古琴,你也是罕世人才,很相配。“头皮一硬,骆天开口了:“琴确是古琴,而且是存世界较为稀少的元代古琴,现在存世的古琴多是宋明两代的,元代以前的相当稀少。”

那老板赞许地点头:“没错,想不到骆先生一眼就看穿了,这的确是元代的古琴,委托人是清代翰林院学士的后人,这把琴是他们家的传世之宝。”

骆天拨了拨上面的琴弦:“这不是古琴原来的琴弦吧,是后面换过的。”

“没错,琴弦原本是蚕丝,可是无法保存下来,所以不得已用钢丝取代了。”那老板兴奋地说道:“而且这琴身”

骆天闻了闻,又用用手敲打了一下:“是楠木,而且是金丝楠木。”

是楠木知道,这老板有些意外:“金丝楠木太好了”这就是意外之喜了。

楠木,是一种极高档之木材,其色浅橙黄略灰,纹理淡雅文静,质地温润柔和,无收缩性,遇雨有阵阵幽香。金丝楠则是楠木中的精品,因为光泽很强,在包片时有明显的亮点,所以称其为金丝楠,而其生长规律又使大器晚成生长旺盛的黄金阶段需要60年,即使不上漆,也越用越亮。树皮薄,有深色点状皮孔。内皮与木质相接处有黑色环状层。由于早先楠木多是大料,而且树直节少,纹理顺而不易变形,千年不腐不蛀。

“琴身表面有琴纹,琴纹自然,不是后天制成,像是蛇肚皮上的纹路一样。古琴长约120厘米,琴身体长修美,琴面修黑漆,”骆天小心地把琴身抬起来:“上有铭刻赤城朱致远制,原来这琴是朱致远的作品。”

朱致远,元代著名制琴师,所斫皆精,时人皆宝之,价比金玉。其琴内款字不一,多署“赤城朱致远制”、“赤城朱远”、“赤城慎斋朱致远”等,阴刻朱书皆有,以仲尼式居多。朱致远琴仿品屡见不鲜,有误刻腹款如“朱智远”、“朱制远”者,即为伪作明证。

“上面的铭刻假如和故宫博物馆内的朱致远古琴笔迹做对比,假如统一,这就是最彻底的验证了。”骆天如是说道。

“这好说,我可以找门路去验证。”这老板知道,七有八九就是元朱致远的名琴了。

骆天拨一拨琴弦,音韵恬淡文雅,散音、按音、泛音均属上乘,他与黄立德对视一眼,这个价有点难估了,但价肯定不低,但高,要高到哪个地步黄立德又低头与常老一番耳语,最终有了决定:“这样,我们四人同时写出一个估计来,除去最高的和最低,取中间两个数值的平均值。”

这个方法不错,其他三人都点点头,各自写上自己的估价,周军在这四人当中,资历和名声最浅,也最谨慎,小心翼翼地写上了自己的报价一千两百万,他将报价折上,等其他三人都写完了,再一起放到黄立德的手上。

黄立德展开报价,笑了一下:“去掉最低和最高的,中间两个价位都是一千五百万,这就是我们的评估价了。”

一千五百万,谢明先是一愣,然后率先领起掌来,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热烈不少,那老板欣喜若狂:“太好了。”

实际的报价是,周军,一千两百万最低,常老,一千六百万最高,中间两个一模一样的报价,一千五百万,正是出自于黄立德和骆天之手。

等鉴定完这些拍卖公司送来的委托品,这些人又向主持人临时提了下要求,希望黄老师能够上台讲讲关于拍卖和鉴定的关系,以及鉴定的一些常识什么的,黄立德也只好勉为其难了,上台侃侃一谈,观念精僻,理论活泼,听得在场的人频频点头,有的人甚至拿出笔和纸来,作起了小抄。

为期两天的拍卖公司交流会就在一阵良好的气氛中落下了帷幕,得到的或是没有得到的,只能再期待明年了,最失落的人莫过于田义天和谢明,最出风头的自然是那柄古琴,谢明悲在自己没有拿出杀手锏,凭空杀出来一把元代古琴,抢了自己的风头,至于田义天,骆天不知道,再见面,两个人是不是还要剑拔弩张

顾丰空出晚上的时间,非要为谢明和骆天洗尘,用他的话来说,人和人之间的际遇是很难说的,离了这次机会,下次见面,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也有可能跳跃式地过去好几年也不一定,今朝有酒就今朝醉吧。

顾丰原本是西北人,身上有股子天生的豪迈劲,和他相处的人大多会觉得很舒服,几巡酒喝下来,三个人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谢明和顾丰忙着忆苦思甜,谈着过去在北京落魄飘泊的日子,又谈着现在的稳定日子,感慨颇深。

骆天三巡酒后,长叹了一口气,顾丰推了他一把:“你年轻有为地,叹什么气啊不像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后半辈子就只能守着潘家园的摊子过日子了,不过这样不错了,我在北京也有房了家了。”

“我有苦心底自知啊,现在我吧,看上去顺风顺水地,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骆天喝了一口闷酒:“一帆风顺下面隐藏的其实就是危机。”

“骆天,没别的,就是古玩店太局限了,你的能力太受限了,不能放开手脚。”到底是谢明精明,他一句就说到骆天的心里去了。

“对,差不多是这个样吧,古玩店的生意很稳定,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种日子有点太清淡了。”骆天指着桌上的一盘冷碟:“就像这冷碟一样,温度太低了,让人提不起劲来。”

“想干大事了”谢明点点头:“这不难,不过得和你的专业知识挂上钩,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里做事是不靠谱的,你说对吧,顾哥”

“这话放在哪个年代都对。”顾丰朝谢明竖起大拇指,又朝骆天说道:“说白了,你要干的事情,不能和鉴定、古玩玉石啊脱节。”

骆天恍然大悟过来:“对啊,我可以弄一个珠宝公司不是加盟,而是创建一个全新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