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恩人,”唐小兰不知道怎么称呼张阳,干脆就跟着严家老人一同称呼为恩人,她擦了擦眼泪,然后对张阳说道:“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些事想跟你说。”
张阳奇怪地看了眼唐小兰,然后拍了拍严梁飞,示意他好好休息,然后跟着唐小兰走出了屋门。
在屋门外,唐小兰低着头,小声地说道:“在昨天晚上,我妈她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只要您肯收飞儿为徒,带去长京妈她,她她就准备追随爸的脚步。”
张阳愣了一下,唐小兰的意思,岂不是说严加老人会在自己带走严梁飞之后,就放弃生命,去陪伴严梁飞已经去世的爷爷
唐小兰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张阳皱起了眉头,老人这个做法,他并不赞同,逝者已去,还活着的人为什么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更何况,严梁飞今后知道了,肯定不会接受。
“我去找老人谈一谈。”张阳当即决定,去找严家老人说一说。
“严家老人,快开门啊,要出人命了”
“严家老人,快救救我家孩子吧”
就在这时,严家的别院外面,突然传来的一阵叫嚷的声音。
“好像是这村东头的孙老头他们,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唐小兰一听到这叫声,跟张阳解释了一下,马上一路小跑,向院子跑去。
第八五四章 意外而来的病人
张阳皱了下眉头,跟着向外面走去。
这时候,院子外的动静也惊动了严家老人,老人还在替严梁飞收拾衣服,也顾不上了,走出张阳昨晚居住的房间,正好碰上了张阳。
张阳扶着老人走出了屋子,院子里,唐小兰已经打开了大门,一个魁梧的庄稼汉子抱着一个孩子已经走进了院子,而这大汉的旁边,则有一个不停抹着眼泪的妇女,还有一个满脸焦急的老头。
这个老头,就是唐小兰口中所说的那个村东的孙老头,看样子,是他的孩子得了什么病,来严家求医来了。
“严家媳妇,你妈她还在屋子里吗快请她出来,救救我孩子吧”那个老头抓着唐小兰,两眼红通通的,急的不得了。
唐小兰一下手无举措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一转身,正好看见了张阳扶着老人出来,连忙说道:“妈,你快来看看,孙家的孩子得了什么病”
严家老人见得病的是孙家的那个宝贝孙子,连忙说道:“小兰,别让孩子冻着,先抱进屋子里来吧。”
那个魁梧的庄稼汉子见严家老人发了话,二话不说抱着孩子就往屋子里走去,边走边说道:“果子姨,您可一定要救救俺家狗子啊,俺这都带着去咱们县城医院看过了,可咱县城医院的那医生说治不好,还不让俺带着俺家娃去别处求医俺们这不实在没办法了,果子姨,你可不能放着不管啊。”
这汉子说完,旁边的老头连忙说道:“是啊,飞儿他奶奶,虽说严家的老医生去世了,可您当年也是咱北郊县城医院里有名的医生啊,求求您了,就救救我家孙儿吧”
“先进去看看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再说。”
救人当先,严家老人什么都没说,就让唐小兰带着孙家的人进去,因为张阳昨晚住的那间屋子最近,于是就把孩子安排进了张阳昨晚住的那个屋子里。
对此,严家老人还略微歉意地看了眼张阳,张阳对此摇了摇头,表示对此毫不在意。
闪电跟无影两个小家伙也早就醒了,它们瞪大眼睛看着突然涌进来的一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待那孩子在床上躺好,严家老人的目光投向了张阳,连带着,让孙家三口人都不知所谓地望向张阳,不明白严家老人为什么会要去关注这么一个年轻后辈。
只有张阳明白严家老人的意思,她是想让自己帮着孩子治病。
张阳走过去,想要看看这孩子的病情,却被那魁梧的庄稼汉子挡住了。
“你干什么离我家娃远一点”这汉子一脸警惕地看着张阳,挡在张阳的前面,根本不让张阳靠近自己的孩子。
“就是,小孩子别捣乱,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那老头也跟着嚷嚷起来
“你们喊什么”严家老人听到孙家的老头跟汉子这么跟自己恩人说话,当场就怒了,大声道:“你家孩子的病,如果连县城医院都不敢收,那能救你家孩子的,也只有你们眼前的这个人了”
严家老人在门口时候听到连县城医院都不肯收这孩子,就知道这孩子得的病肯定不是一般的疾病,她虽然早年也是县城医院的一名医生,当年嫁入严家之后就辞去了工作,一心照顾严家的爷俩,医术早就生疏,不过有张阳这样的医圣张家传人在,她才放心让孙家的人把孩子送进来,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只有谁才能救这孩子。
“什么”
孙家的人一听严家老人这么说,一个个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张阳。
严家在北郊县城里都是十分出门的中医世家,村里好多人,其实生病了都不爱去县城医院,贵不说,还总是遭那些县城医院里的医生白眼,所以这附近的人还是喜欢来严家这里求医问药,只是严梁飞的爷爷父亲去世之后,渐渐地才再没人来严家上门求医。
可现在,严家老人竟然会如此说一个年轻人,让孙家的人根本不能接受。
“飞儿她奶奶,这可是我家的宝贝孙子,你,你可不能胡来啊”孙老头看着严家老人,还是有些不敢信。
“能救你孙子的人,只有他”严家老人直直盯着孙老头的眼睛,肯定地说道,语气根本不容质疑。
孙老头与严家老人对视了几秒,狠狠一咬牙,转过头,对那大汉说道:“二蛋,给那娃让开”
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这个名叫二蛋的汉子挠了挠头,有些不情愿的让开一条路来。
救人要紧,张阳顾不上跟这个乡下人一般计较,大步走向床边,仔仔细细的给那孩子检查了一番。
这孩子表面什么事都没有,可呼吸微弱,浑身冰凉,但额头上还有虚汗冒出,张阳皱起眉头,紧跟着解开他的衣服,发现这孩子身上衣服穿得虽然很多,但他还是浑身冰凉,但内衣却还是有些潮湿,显然是虚汗所致。
张阳的目光集中到他脸上耳朵下,一片密密麻麻如同鸡皮疙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