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坏哥,万一再有一个黑大汉看到怎么办”西西被吓怕了,被看了一次就够囧的了,要是再被人看到一次那岂不是。。。。。
“没事,哪有那么多黑大汉啊,没事的。。。。”不由分说李坏把西西放倒在柔软的地上,又要继续之前的激、情。
西西无奈,又羞又怕,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渴望,毕竟她是满怀憧憬的要把自己献给李坏,好歹是第一次,多宝贵的第一次啊,怎么能这样草草收场呢,太扫兴了。于是西西闭上了眼睛。。。。。
激、情重新被点燃,坏哥施展了浑身战数,热切的拥抱大地和蓝天,体验不一样的愉悦之感。
空气里是淡淡的芳香,微风轻轻的吹着,身下是娇嫩柔软的身子,这一切都让李坏感到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干脆也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体验这一次不一样的快、感。
不知何时,李坏听到了身下的西西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呼声,无比的动听,就像耳边响起一曲动人的乐曲路漫漫,踏征程,耳边响起驼铃声啊坏哥。
过了一会儿,西西的呻、吟声更加的大了起来,李坏心想,这丫头表面上看起来羞羞答答的,怎么叫、床的声音还挺大,莫不是这丫头是个闷骚还是说嘴上说害怕,其实心里很是渴望
总之不管怎样,西西的叫声更加刺、激李坏奋发向上,大有提枪上阵大战三百回合的念想。更无语的是,李坏的脑海中还浮现出了建刚曾经说过的几句话:“太羡慕坏哥了,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坏哥这份上,没有老婆,可是有一大堆情人,没有老婆真的好,天天抱着情人搞。甜言蜜语少不了,万里长城永不倒,牛叉。”
伴随着西西的娇、呼,李坏终于一霎那冲刺到了巅峰,然后附在西西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这厮的头正好枕在西西的胸口,他看着西西嫩白的xiongbu,咽了口口水叹道:“西西啊,你的xiongbu可真白啊,不愧是人生四大白之一啊。”
西西问道:“坏哥,什么是四大白”
李坏说道:“四大白就是:粉刷的墙、雪照的路、大闺女的、漂亮的布。”
“你,你真坏。”西西笑骂道。
忽然李坏怔住了,他又听到了刚才的那个娇、呼声,时高时低。
李坏猛地从西西的身上直起来,看了看西西,又看了看四周。
“坏哥,怎么了”西西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西西,刚才不是你叫的”李坏问。
西西一头雾水:“啊我没叫啊,我以为是你叫的。”
李坏无语:“怎么可能是我叫的,我办事从来不叫、床,那明明是个女人的声音,我还以为是你呢。”
“我,我刚才紧张死了,你。。。你用力那么猛,把人家弄得很疼,我一直逼着眼睛强忍着,而且我很怕被人发现,怎么可能还叫呢”西西说道。
李坏确定了,刚才不是西西叫的,就说了这丫头这么清纯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类似于欲求不满的风骚娘们儿那样的叫声呢
忽然,那个女人的呻、吟声又传了过来,这次比刚才大了许多。
李坏一骨碌站了起来,朝着那个声音的出处走去。
走了不远,李坏就确定那个声音是从前面的草丛里传来的。
“坏哥,真的有人。。。。。”
“嘘。。。。。”李坏嘘了一声制止了西西,然后拉着西西悄悄的蹲下身子慢慢的拨开前面的草丛,就看到有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叠压在草丛的地上。
男人光着膀子,压在女人身上正是酣畅淋漓的时候,女人不停的摆着头发出时大时小的呻、吟声,我擦,原来这儿也有一对儿打炮的。
可是再一看,李坏猛然怔住,汗,那男的有点熟悉啊,仔细一看,靠,那不正是。。。。市委书记丁春城吗
不可能吧李坏揉了揉眼睛再看,不可能是丁春城,那厮好歹是堂堂的市委书记,怎么可能跑到这荒郊野外打野战
不过由不得李坏不相信,那个男人还真是丁春城。
市委书记也是人,是人都免不了俗坏哥你可以打野战,市委书记为啥不可以
丁春城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毕竟是政府官员,对于女人的需求不能太明显,再说他现在政治竞争对手不少,所以得处处小心,绝不能像某些官员那样偷偷的养二奶,迟早会被人抓住把柄,现在这个社会,想查你的把柄还不容易。所以这厮想的很周到,他只在郊区的乡下养了一个女人,每次都借着散心游览黄河,然后顺便找那个女人打一炮,而且还每次都是到郊区的果园里或者树林子里,第一不易被人发现,第二即使被人发现了,这里的郊区农民也不认识他。
“擦,真不愧是当官的,脑子就是灵活,固定资产随身带,走到哪里都能赚外快,爽完裤子提起来,谁敢说我不正派”李坏暗骂。
丁春诚这招确实不赖,两年多了一直打野战没露过馅,更没有被人抓住过把柄,只是可惜,今天他碰到了李坏算是爽到头儿了。
李坏回头对着西西小声说道:“西西,把你手机拿出来调到录像功能。”
西西很麻利的拿出了手机调好录像机递给了李坏,李坏把摄像头对准了丁春诚和那个女人。
由于此时丁春城正处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