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听着门外面的动静,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和陌生人滚床单的事,自己两辈子都没有做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外面传来一串凌乱的脚步声。
顾莲微哂,哼哼,喝多了吧男人就是爱在酒上头较劲儿。
“二爷”是翠微的声音,大概是迎了上去。
叶东海没有进屋,而是先去了净房那边,应该是去沐浴换洗的,顾莲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下了床整理床铺。
因而当叶东海洗干净了,进屋时,便看见她一个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
他有些惊讶,“又没有旁人,你怎么不躺一会儿”
咦,还挺体贴的不是太大男子主义。
顾莲和他不熟悉,不了解丈夫到底是什么性子,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只是微微一笑,“我给你揉头发吧。”
一转身,找了一块干净的棉布长帕。
顾莲当起了理发店小工,像是对待顾客一样,自己站在丈夫背后,动作轻柔的把头发包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尽力揉干。
找点事做,似乎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这是丫头们干的事儿,别累着了。”冷不丁的,叶东海笑着顺势一带,把她搂到自己腿上,将那帕子胡乱扔到旁边,“不要紧,屋子里暖烘烘的呢。”
哎,要开始了么
顾莲心里只觉得尴尬万分,垂了眼帘,不敢看他的眼睛。
叶东海摸着身体紧绷绷的娇妻,笑意更深,“我们到床上去。”
顾莲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心口“扑通”乱跳。
接下来,便有些稀里糊涂的。
不知怎么两个人就上了床,脱了衣服。
顾莲紧紧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微粗糙的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移、停顿,有选择的轻揉慢捻,不停的爆出小小颤栗
嗳,好像有哪儿不大对劲
顾莲猛地睁开眼睛,“二爷”
叶东海看着那双春光潋滟的明眸,不知不觉软了声音,“怎么了”怀里姣花软玉无限诱人,每一寸肌肤,都诱人的让自己控制不住,不想停下来。
顾莲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是说叶东海屋里没有通房丫头吗可是他,怎么会这么熟门熟路的这个时代可没有岛国动作片指导,他常年在外头四处乱跑,该不会,是去了什么烟花柳巷吧
万一不干净
“莲娘”
顾莲想问问不出口,检查一下对方的作案工具,那就更不可能了。
叶家是商贾之流,自己下嫁,一个不好就会让别人多心猜疑。
丈夫不会喜欢自己端着官宦小姐的架子,或者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又或者是一脸疑神疑鬼的态度,越是在某些方面自卑的人,越是对其敏感。
该怎么问呢不知道丈夫的底线在哪儿。
她在琢磨叶东海的底线,叶东海也在试探她的“底线”
“疼”顾莲轻声呼痛,走神之间,一个滚热的东西探进自己的身体,本能的连连后退,“疼疼疼,疼。”
叶东海停了下来,安抚她道:“第一次总是疼的。”
顾莲腹诽,还挺有经验的嘛
叶东海等了一阵,见妻子不言语,脸色似乎缓和一些,再次发起进攻,这一次扣住了她的香肩。
顾莲又挣扎着往后退,“疼”
两个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
叶东海瞧着不是个办法,这样折腾到天亮也没用,于是伸出两只大手,抱住那柔软光滑的粉嫩臀部,再次用力探入
顾莲本来就在担心不已,见他不顾自己,只管一味的横冲直撞,微微着恼,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疼疼,快停下”
叶东海却在坚持。
顾莲真恼了,吃痛道:“你听见没有”
片刻过后,叶东海终于停了下来,喘息问道:“现在呢”
“嗯”顾莲蹙眉感受了一下,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但是,居然一点都不疼犹犹豫豫说道:“好像不疼了。”
叶东海的笑意便绽放到了眼底,换了个姿势,抓住娇妻的香肩,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顾莲正在生气,可惜身体却渐渐变得不太配合,生出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浪又一浪朝自己袭来,宛若潮水
身体开始变得柔软无力,甚至还溢出一声娇软的吟哦,叫自己听了,真是又羞又恼又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敏感体质自己明明是在恼火好吧
那声音,让叶东海的更加起劲了。
当一切最终结束的时候,顾莲已经软得不想动弹,身上更是汗津津的,偏偏还有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上面,叫自己喘不过气。
“好重”顾莲用力推人,丈夫却是纹丝不动。
叶东海微微喘息,然后翻身下来,试探问道:“生气了”
顾莲扯了被子蒙住头,不理他。
“莲娘”叶东海去扯被子,反倒被娇妻拽得更紧了,心下也知道刚才有点失控,于是哄道:“是我太着急,你别恼了。”
顾莲还是躲在被子里面。
叶东海解释道:“明天还要早起,我担心误了时辰”这并不是全部,主要是当时,自己根本就不想停下来。
“嗯。”顾莲闷闷道:“睡吧。”
心里有一点点小委屈。
第二天起来,顾莲却没事儿人一样。
李妈妈欢喜的捧了元帕出去。
玉竹进来服侍顾莲梳头,翠微服侍叶东海穿衣,蝉丫等小丫头们端了水进来,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因为要赶着过去拜见父母公婆,夫妻两仓促吃了点东西。
天还在蒙蒙亮,秋日的黎明颇有几分清寒之气。
顾莲披了一件正红色的织金大毛鹤氅,闷声不语,跟着丈夫出了门,从早期就一直没有言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