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现在都在北海的路上。”
楚黛琳想了想后道:“玄武在哪里,将它也带去,说不定它能想起些什么,对我们有帮助。”
“玄武”敖灏苦笑了一下:“我想带它一起来,但它躲了起来,但放心,就巴掌大的岛,每一处都翻个底朝天,一定能把它给找出来。我已下命,一找出来,就送过来。”
楚黛琳有点遗憾,原本想看女儿的,结果没看成,又要跑到北海去了。此事说不定有什么危险,女儿不去也是好事。
半个时辰后,所有侍寝都上了停在河边的船。
“太好了,又要和黛琳一起出去了大海,阳光,海鲜,我们来了”戈弘站在船头,一条长腿踏在栏杆上,一手指着远方,一副壮志凌云的模样。
旁边的临威捂着额头:“我们去办事,不是去游玩。。。而且你指错了方向,北边在你左边。”
“我这是比喻”戈弘扭头白了一眼,转过头依旧保持着这种极为霸气、也极为搞笑的姿势:“大海啊,我们来了。心魔,你就等死吧”
彰固和云雕帮着黑鹰搬东西,最先到,却来回上下船好几次。
彰固看着几箱子的东西,锅碗瓢盆、食材都有,不禁摇头:“黑鹰,你打算一路上做大餐呀”
黑鹰将搬上船的箱子一一清点着,俊脸无任何表情、总是那么冷峻严肃:“吃好喝好,才能有力气杀心魔。反正龙族的船够装,不用白不用。”
云雕喈喈地笑起来:“还有一点是,让龙族吃得好,回到神殿后,他们海鲜会送来更多,这段时间,我都喜欢吃鱼了”
“快,快点,要赶不上了”小宝姗姗来迟,身后还有几个帮着他搬东西的书库官员。搬的东西,有书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哎呀,好重,手都快断了”金丝猴管事也亲自来了,放下手中的箱子,他对着小宝嘱咐着:“你是书库里头一个随领主出去办大事的,好好干呀”
“是”小宝开心得嘴巴都咧开了,现在他是事业生活双丰收,这下他的三姑六婆又可以在地下对着其他鼹鼠吹嘘一番。对了,还有他那七个待产的配偶。
“再见,再见了”帮忙的官员们在岸上挥手告别,船慢慢驶离河岸。
站在一艘船的船边,四周被黑暗笼罩,楚黛琳心中很是不安。看来必须杀死心魔,才能有太平
一阵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夜晚有点冷,正准备用点灵气御寒,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将她搂住。
原来是麒寒,麒寒搂着她,陪着一起站着,遥看着黑压压的两岸。
很暖和,可以不用灵气了。她侧过身,双臂紧紧抱着麒寒健壮的腰身,将头贴在了他的胸前。
麒寒心语:“有把握杀死心魔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喃喃着,看着漆黑的四周,只有河水流淌的声音,心中不安更加剧了。
第554章拿到福利
北海是四海中离神殿最近的,一路北上,山脉居多。幸好河流四通八达,但地形复杂、难免有时暗流湍急。
“呕,呕。。。”戈弘双手抱着一个桶,坐靠在一个角落里,对着桶就是一个劲的吐呀。
旁边的彰固忍不住帮他拍着后背:“怎么还吐,每次都吐,说什么都应该习惯了吧”
“没,没事”戈弘喘着气抬起头,刚写了一口,一个暗涌将船头拍起,船如同跳跳车一般跳起后头微微朝下落下。
彰固赶紧地伸出手,紧紧拉住了一处固定的地方,而戈弘猛地又对着桶吐了。
楚黛琳也被翻得有点受不了,船太过颠簸,她躺在床上已经二天了,不敢动,一动就有可能象戈弘一样也吐起来。
“黛琳,吃饭了”临威端着饭菜走进用帷帐围起来的小室。
楚黛琳挣扎着坐起,船一个上下,立即又躺下了:“没胃口,先放在旁边吧。”
临威将饭菜连托盘一起放在了旁边的小柜上,但没有走开,而是坐在了床边,端起碗来,舀了勺菜放在饭碗里,加了米饭递到了她嘴边。
笑了笑,她张开了嘴将勺中的饭菜含在了嘴里。
临威就是这样的,在跟前很少说话,但这些年来,每次有危险,他总是冲在最前面。楚黛琳慢慢地嚼着饭菜,微笑着看坐在身边喂她饭的临威。
几年过去了,他依旧那么帅气,岁月让他越发的沉稳、内敛。正值壮年。最好的时期,宁可放弃一切、放弃自由自在的生活陪着她身边。这种情感,绵而细长,却很难扯断。就算断了。藕断丝连。
临威喂完了饭,收拾一下,正要站起将碗勺舀走。楚黛琳伸出了手,轻扯着他的长袍:“陪我坐一会儿。”
临威放下已经舀在手上的托盘,又坐了下来,侧身看着她。
“听说飞禽能活五六十年对吗”楚黛琳看着英俊的临威,心中浮起一丝哀伤。她能活三百年,而这些侍寝要先她而去。没有他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临威静静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回答:“我们能活到这个岁数。”
小型的飞禽走兽笀命更短,有了种庆幸,侍寝们都可以陪她更长一点时间。
“来,上来,陪我躺一会儿。”她往床旁边靠了靠。让出了一块空地方。
临威躺了上来,他象很多兽类一样,喜欢俯卧,在野外,腹部是最为柔软、除非是最亲密的同伴或者旁边没有任何危险时,才将腹部露在外面。但此时他侧卧着,将脸对准了楚黛琳。
楚黛琳靠在高软的枕头上,微笑着看着临威,细细欣赏着他脸上的每一部分。
临威好似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忍不住道:“领主更好看。”
楚黛琳笑着轻柔道:“但我的临威长得又是种味道,就象百兽有百态一样,你能分清那种更漂亮吗”
分不清楚,每种生灵存在都是适合自然生存而演化来,任何丑美都是加上了个人的喜好。
临威嘴角往上翘了起来,口吻却依旧冷淡着:“看了那么久还没厌烦花豹的配偶。发情期过了就懒得再看一眼。”
“呸”她轻啐一口,带着几分责怪地俏皮问:“那你为什么也没看厌我”
临威没有回话,将头靠近后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轻轻的、柔柔的、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