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哥”一旁的刑水也咬了一口糖葫芦,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江无双又不认识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们是跟踪他们的呢,这糖葫芦真好吃”
“你就知道吃”刑金也狠狠的瞪了一眼刑水,沉声说道:“他要是再次看见我们,不就觉得我们很眼熟了吗”
“行了大哥,你不也没有忍住吗就别说我们了”一旁的刑土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要是不吃的话,可以把糖葫芦给我”刑金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刑土,然后一口咬在了糖葫芦上面,却被糖葫芦酸的整张脸皱在了一起,眯着眼睛破口大骂道:“我这个为什么这么酸”
“大哥,你要是再耽搁,人就走了”刑木吃完了手中的糖葫芦,看着刑金说道:“你要是觉得酸,可以给我们兄弟四人分一下,我们不怕酸”
“对我们不怕酸”另外三兄弟也开口说道,刑金闻言,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四个兄弟手中的糖葫芦已经吃完了,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刑金也顾不上酸了,大口的吃起自己手中的糖葫芦来
“走”刑金咽下嘴里最后一块糖葫芦和口水之后,艰难的说了一句:“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好像是大哥浪费最多的时间吧”其余四兄弟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刑金,心中嘀咕了一句,但是,谁都没有说出声来。
就在五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巷子口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好啊刚刚有人说,有五个小子在这里吃糖葫芦,我一猜就是你们快把糖葫芦的钱付了”此人正是刚刚卖糖葫芦的那个小哥
“这个”邢家五兄弟看到这个卖糖葫芦的小哥,都有些尴尬,其余四兄弟同时看向自家大哥刑金,低声说道:“大哥,怎么办啊被人找上门来了”
“怕什么”刑金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四个兄弟,低声说道:“还不快跑”说完在自己的四位兄弟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顺着巷子直接跑掉了,不止是卖糖葫芦的小哥,就连邢家另外的四个兄弟都愣在了原地,然后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跑掉了,又留下卖糖葫芦的小哥在风中凌乱
当刑家五兄弟重新汇聚到一起之后,相视大笑了起来,突然,刑金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沉声说道:“不好光顾着跑了,江无双那小子跟丢了”
“坏了”另外四兄弟脸色也试一遍,只听见刑金沉声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找”说着刑金领着兄弟四人,重新开始寻找起江无双来。
而此时的江无双和黄鹏大都统已经离开了北城区,在晌午之前来到了西城区的福伯小院,福伯看到江无双和黄鹏大都统时一愣,有些关心的看着江无双,轻声问道:“小无双,你的伤好了吗”
“好了”江无双眯着眼睛笑着说道:“多亏福伯你的筒骨汤呢”
“那算什么事嘛”福伯摇了摇头,看着江无双认真的说道:“不过你也该注意一点,别要随意跟别人动手,你还年轻,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可怎么办啊”
“我年轻所以恢复的快嘛”江无双笑着说道:“你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生龙活虎的,再说了,这次受伤真不是我惹事,是别人要抓我,我被迫出手的”
“行了”福伯摆了摆手,轻声说道:“坐一会儿吧,我给你们做吃的去”说完福伯又开始忙活起来了,不一会儿,就给黄鹏大都统和江无双端来了几盘菜,还有几碗阳春面,二人吃完之后,也没有多留,冲着福伯告别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离开福伯小院的二人商议了一下,觉得天色还早,于是,先回家看了一眼,发现那张弛三人果然是在领着人修房子,黄鹏大都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江无双向着一路来到了东城区的刑场,但是二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刑场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黄鹏大都统和江无双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没有什么空地,只能跑到一旁的一间小茶楼,点了一壶茶,坐在二楼没人的窗口处,果然看到了刑场上绑着的陈元和巴爷二人,甚至在监斩官的旁边还看到了胡鲲
“你们二人,可还有什么遗言吗”监斩官看了一下天色,对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开口问道,江无双闻言,目光微闪,看向监斩官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低声说道:“这该死的监斩官要行刑就赶紧的,还问什么遗言啊要是这陈元等一下乱说话只能办”
“嗯”黄鹏大都统闻言微微一愣,看向跪在地上的陈元,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打量了一下二人之间的距离,黄鹏大都统从桌子的筷篓子里抽出一根筷子,沉声说道:“无双兄弟放心,只要这陈元胆敢乱说话,我定取了他的性命”
“此举不妥”江无双赶忙拦住了黄鹏大都统,低声说道:“这个位置太明显了,黄鹏大哥你一出手,别人就能猜出来是这里,快把筷子放下,我们视情况而定”
而刑场之中,刽子手听了监斩官的话,将巴爷口中的棉布取了出来,只听见巴爷高声喊道:“我是冤枉的,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拐卖儿童快放了我,我不想被凌迟处死啊”刽子手闻言脸色大变,赶忙看向监斩官,监斩官冲着刽子手微微点了点头,刽子手赶忙又将棉布塞进了巴爷的嘴里,不放他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