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朝纳兰依然翻了一个白眼。
“为什么瞪我。”他的手在她腰间狠狠一掐。
“嘶,你太不温柔了,你给我起来”飞雪大骂了一句,忽的想是想到了什么的似的,看着纳兰依然眯起了眼,“我刚才做梦做的好好的,就莫名其妙地醒了,耳朵还疼,是不是你拧的。”
“是啊。”纳兰依然轻轻一笑,回答的理所当然。
飞雪:“”
次奥
在她的认知里,一般一对恋人,只有男方做错了事才会被女方拧耳朵,拧腰上的肉,或是大腿,怎么到她这里就反过来了,自己没做错不说,还被各种乱拧。
“纳兰依然,你要是以后还敢拧我耳朵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黑着一张脸开口。
“你敢。”纳兰依然眼眸骤寒。
“你看我敢不敢唔”顶嘴的后果当然是嘴巴又被堵住,想要骂人的念头在唇齿间的辗转中已经被掐断,想要抗议,却也没有机会说出来。
唇齿厮磨,紧密地无一丝遗漏,飞雪只能暗叹自己不是对手,但,幸好反抗不了的是纳兰依然,以后,还有许多赢他的机会。
只是,他身上的蛊毒
想到这里,她心底一沉,而身上人的唇也已经离开了她的,却不像往常一样地亲吻过后就了事,而是移到了细嫩的脖颈上,轻轻地啃咬了起来
飞雪闭上了眼眸,他的发丝散在了她的脸上,散在了她的手边,他有及腰的长发,她将手边的一缕发握在掌心,学着他平时的模样在指尖缠绕起来。
随他吧,反正迟早也会发生的
另一头,树上的小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眼见自己的主人,已经把手划到了飞雪的衣襟处,它几乎是立马转过了身
搞什么,这冰天雪地的,还是在河边他们两个,也不怕被人看到。
现在不帮着放风,也许之后会被主人修理,邪灵猫沮丧地叹了口气,正在想要不要叫一些人来守住这河边的方圆百米处,却听得身后一声喷嚏响起
“啊嚏”
邪灵猫胡子一颤,又转过身望去,它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大雪天的,他们会不会着凉
飞雪揉了揉鼻子,纳兰依然抬起了头,手正停留在她的衣襟处,他将另一只手也用上,将飞雪的衣襟拉起了一些,掩住脖颈处,使风雪不会吹进去,而后又将她的狐裘披风拢紧了一些。
“着凉了”纳兰依然看了眼天色,这雪怕是不会那么快停,他道,“我们回去。”
“依然,你”飞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这不科学啊。
“我怎么了”纳兰依然同样一脸疑惑地看她。
“你,你刚才没想”飞雪还是说不出口,支支吾吾了半天。
“我想什么了”纳兰依然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就是想亲你几下而已,哪有别的意思。”
飞雪:“”她又想太多了
见飞雪囧了,纳兰依然眼里闪过一丝趣味,挑起她的一缕发丝,笑道:“冰天雪地的,我怎么会让你在外头受冻飞雪,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飞雪:“”你妹
“我果然猜对了。”纳兰依然瞄了飞雪一眼,又转过头扫了一眼那树上的邪灵猫,轻轻叹了口气,“你被那只死猫教坏了,变得思想不健康。”
言罢,摇了摇头,径自迈步离开。
“飞雪,还不跟上。”回头望了一眼愣在原地的飞雪,他提醒了一句,复又转过身。
而飞雪,在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不由的怒火飙升
她思想不健康要不是心疼他,她哪里会处处妥协着他竟还说她
“纳兰依然,你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题外话------
邪灵猫:我思想很健康
飞雪:我思想更健康
、第五十六章 暗潮涌动
下了一整日的雪,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停了下来,大雪过后雨族四处皆是澄澈无垢的洁白,在蔚蓝的天空下,有一种静谧的美丽。
冰雪未融,一座天然形成的山中温泉后,是被奇花异草包围的石洞,石洞内,正在进行一场秘密的交谈。
“你说惜婷不是王的亲生女儿”身着月白华服的男子,深邃如暗夜星辰般的眸子望向石洞中央被层层奇花围绕在中的碧衣女子,“她是归海家的血脉”
“是的,主人。”身后的黑袍人垂首,语气恭敬。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男子忽的低喝一声,转过身便揪住了黑袍人的衣领,“惜婷不是纳兰家的血脉,那我要转生术何用”
“主人息怒。”黑袍人忙抚慰着他道,“这件事情,是王一手策划的,主人,圣王根本就不相信你。”
“笑话。”雪流霜冷笑一声收回了手,一甩袖袍,“就以惜婷这件事,你便断定千羽不相信我,你以为我会信你”
“那如果属下说,当年的圣王在少主之前,就已经生下一子,主人你可信”
“胡扯”他的话音未落,便被身前男子带着怒气的话语打断,而后他便感到脖子颈一紧,修长的手指扣在咽喉处,一点一点地收紧,他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人,面容阴冷,眉眼之间显出狰狞之色。
“主人”黑袍人的呼吸渐渐急促,眼见就要不支,然而雪流霜却在最后关头收了手。
“你说她还有一个儿子,是谁”
有大量的空气灌入肺腑,黑袍人狠狠地吸了两口气,而后语气不稳道:“萧落,不,应该是纳兰落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