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拔出了匕首,又快速的在马匪的背上连戳几刀,让他再也没有力气挥刀,而夏末这个时候一把抢过了缰绳,一把抢过了马鞭,猛的又一拉紧缰绳,那战马又一次的站了起来,而这一次的站立来得实在是太猛了,让那个已经基本没有什么气息的马匪直接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获得了战马全部主动权的夏末双脚踩进了脚蹬子,狠狠的一鞭子就抽在马屁股上,听得那战马吃痛的长鸣一声,飞快的越过几乎将她为主的马匪步兵,一路朝着西面的军营冲了过去。
因为有了代步工具夏末没有费多少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西面的军营处。只是,这军营就没有马匪的包围那么好闯了。这一片军营异常的大,光光是安置士兵的帐篷就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夏末扫了一眼这些帐篷,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里起码有三五百顶帐篷,就按照一顶帐篷里有五个人的标准计算,那么在平兴镇的士兵至少都有一两万人,这么多的士兵,平时都是有操练的,先不要说单个的士兵的综合实力值有多少,就说这么多人,一人一口的口水都能讲夏末给淹死了。
更何况,夏末来这里是做任务也是有着想要将他们弄出来攻城的打算,要是硬闯的话,一不小心就和他们的好感度成为了仇恨,那么也不用马匪怎么把自己如何了,这些士兵就先把自己给扒皮了。所以,当夏末骑马来到了军营前面的时候,夏末立刻停住了,她双手一抱,朝着站在门口那个瞪着一双铜铃般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校尉打扮的人拱了拱手道:“这位大哥,我有要事想要求见这里一位叫做平之的先生,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那校尉停了夏末的话,一边不动声色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夏末一番,一边说:“没有,我们这里没有叫做平之的人。”
“怎么会”夏末一愣,随后皱起了眉头,不会吧,刚刚那个人明明指明让自己来这里就是找一个叫做平之的人,要是没有这个人的话,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人搞错了地方还是,根本就是这个校尉搞错了
“怎么就不会我们这大营里这么多人,我怎么记得住谁叫做平之,谁又不叫做平之就算真的有这个人,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军营,绝对不能乱闯的吗”这个校尉冷冷的哼了一声,最终将目光从夏末身下的马匹身上移开了眼角眉间含着的都是一股冷意,让人实在难有好感。
“我有要事”夏末眯了眯眼睛,看着那个校尉缓缓的说。她并没有忽略刚刚这个校尉的目光走向,当这个人的目光来到自己骑得马匹上的时候,它脸上的那种表情就表现得极为难看了。夏末并不认为他是和自己置气,只怕是看见自己骑得这匹马以为自己是马匪吧。
“谁没有要事说没有就是没有”那校尉冷冷的哼着,望着夏末的目光也多了一丝鄙夷。
夏末便不再多话,直接从包裹里掏出了那个虎符,对着那校尉说:“看来,你真的不愿意配合了那么你看看这是什么”
校尉抬头一看,立刻就看见了夏末手里面的东西,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惊讶起来,他看了夏末几眼之后,咬了咬嘴唇,冲着她一拱手道:“请稍等,我去请我们的将军。”说着他头也不回,立刻就朝着军营里奔去。
校尉的脚程很快,几乎是转眼就不见了,过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看见那个校尉又折返了回来,而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穿着银甲的年轻将领,他的速度比校尉还要快,几乎是奔跑着冲到了夏末的身边,他冲着夏末一拱手:“这位先生,在下听到下属说,你有一件东西,可否交给我一阅。”
“你是何人”想要从自己的手里拿到虎符绝对不可能,要知道,夏末还等着用这玩意去攻城呢,现在怎么可能交给别人。
“在下是平兴镇驻军副将魏熙,先生的东西”那年轻的将领毕恭毕敬的朝着夏末行了一个礼,不过,开口闭口仍然是要虎符。
夏末直接就打断了这儿叫做魏熙的话,说:“你们主将呢这么大的军营,我要见你们的主将”
魏熙的脸色微微一变,脸色凝重起来,看着夏末的眼神也多了些别的东西,他说:“我们主将暂时不在,如果有什么事跟在下说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借口真是多了去了,小说里,电视里,电影里,随时随地都可以见得到。所以夏末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相信,她只是翘了翘嘴角:“如此,真是得罪了,我不能给你。”
“这位先生”魏熙听到夏末这么说,心里一急,连连叫住夏末:“不知道先生这东西从什么东西得来的。”
“无可奉告。”
“先生既然来到这里,便是寻人的,不知道先生找什么人,又为什么事。”魏熙见夏末对于虎符的事情三缄其口,心里愈发着急起来,他又不能强迫问夏末,只能转过一个话题,迂回的问道。
“我刚才明明问过你们这个校尉,我要找一个叫做平之的人,他说没有”夏末话都没有说完,就看见那魏熙一下子就掀起了袍子朝着夏末单膝跪下,双手抱住对她说:“先生,里面请”
夏末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就有人上前牵马,虽然,她有些迷迷糊糊,但是还是从善如流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跟着魏熙走进了军中大帐。才一进大帐,魏熙就让人全部下去,接着又单膝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