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一入力不从心,所以想请白师弟帮忙”
“好,这个忙我帮定了”白泽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
“那冥河可是百鬼宗弟子的修行之所,里面高手如云,又与弱水相接,常有凶厉鬼物渡河伤入”燕惊邪坦然说道:“此事凶险万分,白师弟可别答应的这么千脆,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若是容易安全的事,燕师兄也不会求入帮忙o阿”白泽大笑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燕师兄先调理伤势,痊愈之后咱们便出”
燕惊邪闻言朝白泽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闭目运气,调理伤势,而白泽则在一旁为其护法。
数个时辰之后,燕惊邪一跃而起,脸上疲惫尽去,再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模样
“哈哈,白师弟,咱们这便出”
“全凭燕师兄做主”
“好”燕惊邪也不客气,大笑而起,白泽紧随其后。
由燕惊邪带路,两入一路向南,一飞就是一夭一夜,渐渐地深入南荒腹地。
白泽上一次陪焦尾儿来时,只去过一两处地方,但这一次跟随燕惊邪,却是越飞越深入。
眼看四周渐渐荒凉,到后来,满目都是嶙峋的怪树,灰扑扑的山岩,腐烂冒泡的泥沼和稀奇古怪的昆虫动物。
“大多数入都以为冥河是在百鬼宗宗门之内,殊不知其真实的位置是在南荒腹地”燕惊邪一边飞一边说道。
第二百零七章冥河
再飞一段,整片天空都被漆黑如墨的乌云笼罩,不辨东西,两人只得降落云头,步行向靠。
四周开始有y寒之气汇聚,再往静走一段,昆虫动物不知不觉中已然绝迹,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泥沼,别说树了,连根草都没有。
“我们快到地方了”燕惊邪小声说道:“这冥河直通三千弱水,乃是百鬼宗弟子最重要的招鬼控魂之所,说不定会遇到什么高人1咱么进去最好别惹事,悄悄的做事就好”
一边说,一边取出两套黑衣,自己概上一套,同时递给白泽一套,说道:“换上百鬼宗弟子的衣服,免得扎眼”
白泽接过来披上,笑道:“光凭这两件衣服,就能不被人看出来”
“嘿嘿,真要被看出来了,那就动手呗,反正杀百鬼宗弟子是我最喜欢干的事儿”
两人换上衣服,燕惊邪似于也会些易容之术,帮白泽和自己稍作装扮,这才又向前行去,过了一柱香的功夫,耳边突然听到哗哗的水声,只是在浓雾之中却看不清楚。
“来者何人”前方突然有声音传乘,有两个百鬼宗弟子从浓雾中钻出,上下打量着二人。
“我们是“恕”长老座下弟子,前来冥河招鬼”燕惊邪很熟络的答道,一边说,以便取出一块黑黝黝的铁牌,拿在掌心。
百鬼宗四大长老魑魅魍魉,其中“魅”长老负责传道,座下弟子最为众多,所以冒充起来最没难度。
果然,看见铁牌信加,那两名弟子便不再怀疑,其中一个从两人挥挥手,说道:“进去吧,最近冥河里面挺太平的,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另一个却道:“千刃师兄也在里面听说最近心情不太好,你们小心些,别冲撞了他”
燕惊邪和白泽心中一凛,这y千刃乃是百鬼宗本代弟子中修为最高的人物,可不是好对付的,何况在冥河之中,他相当于占据主场之利,若真的碰上了洌有些麻烦。
不过嘴上却还是连称多谢迈步向淤走去。
再往前走出数步,地势陡变,如刀削一般向下倾斜,深入地下数百米处,有一条汹涌漓急的河水,sè呈乌黑,显得有些诡异。
原来这冥河居然在地下,而且还被雾气遮掩,怪不得两人刚才离得那么近了都现不了。
待二人走到河边才现沿岸每隔几百米,便站着一个百鬼宗的弟子,赤着双脚站在冥河之中,用体内冥气沟通河中鬼魂。
燕惊邪小声说道:“此处位于冥河下游,不太可能有厉鬼出没,所以在这儿招鬼弓魂的都是百鬼宗的低级弟子,咱们再往上游走,越接近三千弱水,越有可能查探到“招魂铃1的下落。”
两人沿着河岸一路往上果然再走一段,河水的颜sè越深沉,同时空气里飘着一股刺鼻的腥臭之气。
这三千弱水乃是连接地屁之河,号称“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河水中融有从地鹿中游荡出的灵瑰,可被邪法召唤。
越往上游走,越有可能出现十分凶厉的恶鬼不是那些低级别弟子可以对付得了的所以渐渐地,河岸边的人开始急剧减少,二人往往要走很久,才能看到一个人影工
再走一会儿,燕惊邪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没有旁人,便小声说道:“差不多了”
白泾心领袖会帮其望风,燕惊邪则从怀中取出那尊“念长生轮转真佛”,将其捧在手心,只见被其佛光照耀到的河水,顿时泛起激烈的浪花。
燕惊邪将那尊金佛浸入到河水之中,就见一再肉眼可见的光环向四周扩散开来,借着那道亮光,可以看到河水中竟然藏着许多人脸,现出痛苦、迷茫、孤寂、怨愤、伤心等诸多表情。
被那佛光一照许多人脸如轻烟般消散,但也有一些格外清晰的人脸,被佛光吸引,奋不顾身的向那尊金佛扑去
燕惊邪聚jg会神的关注着被金佛吸引的那些鬼魂,竟没一个能接近金佛三丈之内,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遗憾的神sè。
“不行不行,这些都还太弱太弱”
听他这么说,白泽不由得问道:“什么太弱”
“据我得到的消息,那“招魂铃”是被一只开了灵识的尸煞武将抢走的,能开灵识穿越弱水,少说也得有“如意”境界的本事,这儿的魂魄还太弱,咱们还的往静毒”
燕惊邪把金佛从冥河中取出,二人继续前行,每走出数百米,燕惊邪便将金佛浸入水中,试验一番。
这条冥河不知有多长,远远望去仿佛没有尽头,从无尽的黑雾中蜿蜒流出,二人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位置,只知道已经很久没有在河边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