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小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直呼本皇狗崽子,亵渎之罪,当诛
轰轰无尽的杀意席卷而来,实质音浪洞穿了虚空,在威压之下,肥鱼后退的速度越来越缓慢,直至最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音浪呼啸而来。
“妈的,那家伙真陨落了”肥鱼心头沉重无比,“肥爷还未叱咤天罡,就这么陨落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轰轰直至最后,肥鱼绝望的闭上双眼。
只是等待了许久,肥鱼却未受到任何的冲击,诧异的闭上双眼,只见一层层音浪消散,一柄长剑出现在肥鱼前方,傲世剑。
这一刻,肥鱼泪流满面,小胖哥,救命之恩,肥爷今生难忘。
“本皇要杀的人,谁也拦不住”见肥鱼安然无恙,魏皇脸色阴沉,今日还真是诸事不顺,杀只蝼蚁都这般困难,话毕,魏皇右手抬起,嘶,如虹的时间规则涌现,直坠而下。
同时,上空盘旋的帝国之势幻化成万丈巨龙,磅礴的大势贯彻而下,落在萧胖子和无名等人身上,禁锢天地,让其不得再次出手。
“肥鱼啊肥鱼,叫你嘴贱,引来这杀身之祸”肥鱼眼角泛着泪光,众目睽睽之下,让一帝国之皇亲自出手,这等荣耀,肥爷承受不起。
时间加速,魏皇要肥鱼在无尽的岁月之中,失去全部生机。
“魏狗,你好歹也是一国之皇,亲自出手对付后辈,也不怕贻笑大方”银铃般的轻笑声缓缓响起,蚩尤葱白玉指微点,九幽规则和黄泉规则汹涌而去,破去这股时间规则。
冷汗直冒,肥鱼惊喜若狂,再次得救,女王陛下,你是肥鱼的恩人,肥鱼今后愿为女王赴汤蹈火。
只是魏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肥鱼再次绝望,“上将军,这女子交给你解决”
目光一动未动,魏皇冷冷道:“古往今来,亵渎本皇者,必须得死”
“诺”庞涓低声应道,转身,目光直直盯着蚩尤。
话音未落,魏皇右手再次抬起,时间规则形成一道巨大的掌影,轰然而碎,魏皇不仅仅要让肥鱼生机流失,还要将之拍成肉泥。
“妈的,这狗崽子好歹毒”肥鱼双眼一翻,有种要晕过去的冲动。
眼睁睁的看着这掌影落下,承受着死亡带来的煎熬,肥鱼绝望的直骂娘,“奇迹啊,你给老子再次出现”
咔咔掌影距肥鱼不足一丈的刹那,诡异的破碎。
“谁”魏皇快要暴走,杀这一只小蝼蚁,接二连三的受阻,莫非他堂堂的魏国之皇,连捏死这蝼蚁的实力都没有
砰魏皇话音刚刚落下,尘埃弥漫的上空,一道声响响彻而起,将全场目光以及魏皇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胖子,嘴角缓缓泛起一抹笑意,“他没事”
肥鱼也意识到了什么,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嘶吼着:“主子,干死这狗崽子”
第一千五百零三章 弑皇,天下飘血
“主子,干死这狗崽子”
肥鱼犹如打了鸡血似的,嘶吼着。
一阵清风在上空拂过,弥漫的尘埃缓缓散去。
一股微弱的气息再次出现,这抹气息让在场,脸色随之大变。
“他没有陨落,居然承受住这道恐怖的爆炸力”
庞涓猛然转身,目光直直盯着上空,深吸了口气,缓缓道。
魏皇脸色骤然一沉,急速抽搐,他也没想到叶晨居然能够承受住那股爆炸力的冲击。
“就算他承受住冲击,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魏皇自我安慰着,“恐怕也崩溃,甚至灵魂也受到重创。”
眸中闪现着刺骨寒意,魏皇已经做好时刻出手的准备,只要叶晨一现身,等待他的就是狂风暴雨的攻势。
在无数道近乎呆滞的目光注视下,那弥漫上空的尘埃缓缓散去,一道充满戏虐的笑声缓缓响起:“你魏狗要杀的人,没人能够拦住吗”
这道笑声响起的刹那,庞涓和魏皇的脸色勃然一变,这是那小子的声音,看来他真的未陨落。
“主子”肥鱼高呼着,惊喜若狂,眼角泛着泪光,“嘎嘎,没陨落,肥爷的前途依旧一片光明。”
“哼”魏皇冷哼一声,这名下贱之民开口闭口就是魏狗,他堂堂一国之皇又岂能让人如此侮辱。
“本皇要斩杀这肥猪,你拦的住吗”魏皇挑衅道,右手再次抬起,其时间本源之身化作一道流光,直坠而下,滔天的时间规则在后方显现,铺天卷地的朝肥鱼冲去。
“肥猪你大爷,老子叫肥鱼”肥鱼气焰嚣张十足,得知叶晨未陨落,他说话也是底气十足。
轰轰磅礴的时间规则掠起一阵空间浪潮。肥鱼昂首挺胸,迎上魏皇的本源之身,嚣张道:“狗崽子,有种来杀你肥爷”
与此同时,一道清脆的剑鸣声在上空响起。只见一道黑影破开尘埃。犹若陨落的星辰般,直坠而下,破开如潮的时间规则,洞穿了时间本源之身。
铿锵金铁交锋声直透云霄。时间本源之身骤然而止,一道裂痕蔓延而出。
嗡剑鸣声更盛,众人定眼望去,这黑影赫然是一柄剑器,麒麟剑。
“主子”肥鱼痛哭流涕。这主子还真没白认。
“本源之身,随时可破,灵魂重创,这算不算是自食苦果,魏狗”
声音泛起,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之下,一位衣着如同先前那般整洁的青年缓缓走出尘埃,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一袭白衣,未起任何的皱褶。白衣如雪。
望着这道身影,全场徒然死寂。
谁会想到,经历如此恐怖冲击之后,叶晨并非如众人想象那般,肉身崩溃。灵魂重创,反而一副没有任何伤势的样子,就连一袭白衣上,未沾任何的血迹。整洁如初。
比起魏皇那狼狈的形象,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孰强孰弱,明眼人一看就知。
魏皇脸庞一阵抽搐,一股莫名的寒意在他灵魂中蔓延着,显然见到此刻安然无恙的叶晨,高傲的他已经对眼前这名下贱之民产生了他耻于承认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