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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教有金仙 守阙道人 6851 字 2019-04-21

道子仅派出一个弟子前往冀州,为何就会引起整个人族气运流向的变化其中有何道理而寻道子为何要派弟子相助冀州

元始天尊想不通其中缘由,不过一想寻道子做事一向有主见,此番出手必有道理,也就不再理会。略作思索,将白鹤童子召来,把寻道子去娲皇宫求来的灵珠子交予白鹤童子,让白鹤童子前往乾元山金光洞将灵珠子交予太乙真人,并作一番吩咐,让其从乾元山回返时再往终南山玉柱洞将一番法谕带与云中子。

白鹤童子离去,元始天尊继续神游。

寻道子在寻道山竹亭里咀嚼着晶莹饱满的松仁,不时呷上一口清茶,正聆听抱石道人传来的讯息,听到姜子牙在朝歌种种倒霉事,不觉莞尔,特别是听到娶了一个六十八岁黄花老闺女做了妻子,更是发笑不已。寻道子曾让抱石道人注意一下前往朝歌的姜子牙,没想抱石道人竟将姜子牙事无巨细都探查清楚,一一回报。再听到商纣王在朝歌大兴土木,征调百万民夫修建奢华宫殿,将劝阻谏官杖毙,使朝中文武不敢言语。

听到这,寻道子闭目沉思,在前世传说里这商纣王最初也算有为明君,只是因受了狐精迷惑,才变得残暴浑噩,将整个成汤江山葬送。许多洪荒小说里也认定商纣王是受了圣人算计,遭受陷害,才成为一个无道昏君。所有罪责当是那背后算计的圣人和那迷惑商纣王的狐精背负。

难道真是如此这商纣王当真是一个受害者

寻道子不禁想起前世众多历史留名的女子:烽火戏诸侯的褒姒;葬送吴国的西施;安史之乱代过的杨玉环;冲冠一怒的陈圆圆

这被安上祸国殃民罪行的女子何其之多,可这些罪名真该由她们背负吗

这难道不是一种推卸责任将一个个根本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弱女子用以顶罪,自己一旁大义凌然,道貌岸然的作出审判不愿负责,不敢负责。这才应该是真实的吧

寻道子此刻得抱石道人讯息。如今苏妲己未入朝歌,老狐未现,这商纣已表现出残暴一面,又何须狐精迷惑

再次回想前时抱石道人传回的讯息。商纣王女娲宫降香回来,命殷破败和晁田二人大肆搜寻三位绝色女子之事,还搜寻到朝歌城外大山深处,如此看来,那三个绝色女子应该就是那狐精。雉鸡精,玉石琵琶精。可三只妖精怎会让商纣下令四处搜寻

此时看来,这封神似乎不按原来版本进行,成为如此模样,好像也是因为自己派袁洪下山所致。乱啦

寻道子自觉乱了,可也不知如何拨乱反正,想想后,干脆任由混乱只是这姜子牙该何处封神呢再看看怎么演变再说。

冀州城外,苏全忠追赶南宫适被一条长棍所阻。待得细看,只见一个头大如斗,面呈湛蓝之色,身着异服的怪人,将一条长棍挡住自己去路。

苏全忠见来人奇异。当即喝问:“尔是何人,为何阻我道路”

蓝面怪人开口道:“吾乃单孤山囊托,你这娃儿不是吾对手,快些叫郑伦上来。让吾见识见识”

苏全忠见来人不将他放眼里,不觉动了无名之火。自认经袁洪指点,武艺长了不少,即便眼前之人有些异术,也毫无所惧。当即大喝道:“要见郑伦,先看我手中画戟肯是不肯”说完,催动战马,挺起画戟,人借马力,奋起全身之力,向怪人刺去。

怪人见苏全忠挺戟刺来,不慌不忙,侧身上步,抡起手中长棍一个横扫,一片棍影出现,“当”的一声,苏全忠直刺的一戟被扫个正着,苏全忠手一麻,险些握不住手中画戟,心中大惊,可随即又见一条棍子迎面砸来,忙举戟架住,可那棍子力量极大,苏全忠使尽全力,堪堪架住。

随后,怪人长棍展开,一片棍影裹住苏全忠,几次招架,苏全忠顿感骨酥经麻,汗流浃背,奋起吃奶之力勉力将长棍架开,打马就往回跑。后面传来怪人一阵哄笑。

苏全忠打马回到军阵,面色潮红,一阵喘息,好一会才开口道:“好生厉害”

那边怪人大叫道:“听说有一个郑伦的有些本事,可敢出来一战”

郑伦早见怪人与苏全忠之战,心中知道,以苏全忠武艺,却是要比自己强上一些,可在怪人手下却无还手之力,自己上去,单就武艺,绝不是对手,唯有以自己异术一试,看能否建功。自向袁洪施展异术无用,郑伦对自己异术也不再如先前一般自信。见怪人叫阵,郑伦也不想输了阵仗,一拍火眼金睛兽,提着降魔杵走到阵前。

蓝面怪人囊托见冀州军阵里出来一骑着火眼金睛兽的大将,面如紫枣,长有一把金色钢针一般的胡子,好生凶狠,囊托将手中长棍一指,喝道:“来者可是郑伦”

郑伦喝道:“既知吾名,还不快快投降”

囊托哈哈大笑:“那崇黑虎说你有些本事,看来也没甚异处,早些降了,还保得一条小命,若是不然,棍下无生”

郑伦大怒,抡起降魔杵,催动火眼金睛兽向囊托扑去,同时也暗自念动咒语,准备施术。

囊托原本听崇黑虎说及郑伦奇异,还有些重视,可此刻看郑伦催动火眼金睛兽,轮动降魔杵,顿时收起那重视心理,因单看郑伦这武艺,比之刚才苏全忠也是不如,所以连带对崇黑虎所言也认为是夸大其词,见郑伦扑来。只将长棍一轮,欲将郑伦一棍扫落,以显自身高明。

城楼袁洪见囊托与苏全忠交手,也微微觉得一丝意外,没想见到一个使棍还算不错之人。不觉有些手痒。再看敌阵。还有两个同样奇装怪人站立,袁洪兴趣更大了。

再往阵前看去,郑伦与那蓝面怪人囊托已快速接近,怪人脸上轻蔑之色已清晰可见。郑伦鼻腔里猛发一声:“哼”声如闷雷;两道白光喷出,直袭囊托。

囊托正等郑伦近前,好施手段,不想耳里忽听闷雷“哼”声,眼前白光袭来。躲闪不及,顿觉耳目昏花,站立不稳。

郑伦趁势掩杀,欲杀囊托与杵下。

远处站立的两怪人眼看不对,那赤发红颜者猛喝道:“休伤吾弟”手一扬,一道红光瞬间划过两者中间虚空,击向郑伦。

郑伦正要击杀蓝面囊托,猛地感到一阵心怵,抬眼望处。红光已到身前,慌乱中只及扬杵遮面,猛觉一道巨力涌来,坐不稳火眼金睛兽,翻身跌落兽背。

城楼上袁洪一声喝道:“无耻之徒。竟敢出手暗算”话音未落,人已从城楼飞身向阵前落下,如同一只大鸟。

袁洪落到郑伦身旁,伸手一探。见郑伦只受了些内伤,好在吾性命之忧。当即取出一粒丹药喂郑伦服下,然后提起郑伦走到站于一旁的火眼金睛兽身旁,将郑伦放兽背上,然后在火眼金睛兽背上一拍,火眼金睛兽自跑回冀州军阵。

城楼苏护及众位将领见袁洪轻轻一下就从十数丈高城楼飞下,一个个又是惊讶,又是激动,袁洪本领越高,对冀州越是好事,一个个睁大了眼望着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