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桂王吸着冷气,“又掐,疼,疼。”
杜九言用力一揪,冷笑着道:“下次我要随身带根针,有人不老实,我就扎他。”
“小气。”桂王盯着她娇嫩的唇瓣,这么好看的唇,男人怎么可能有呢,那肯定是女人啊。
为什么以前他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言言,”桂王道:“咱们做个交易。”
杜九言看着他。
“你提前揪一下。”他说着一脸坏笑。
杜九言掐着他的胳膊。
香甜,可口,简直想要一辈子黏着才痛快。桂王忍着痛,发誓不松开。
忽然,杜九言张了口,桂王眼睛一亮,又是一步攻城略地,可下一刻,下嘴唇就被杜九言给咬住了。
“呜呜,”桂王瞪她,示意她松开。
“嗯嗯。”杜九言也瞪他,示意他立刻滚。
“呜呜,”桂王心一狠,露出壮士断腕的果敢勇敢。
杜九言气得瞪眼。
好一会儿,他自己受不住了,松开她,涨的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杜九言吼道:“起开,坐好。”
“我要是有点自尊心,早不知死多少回了。”杜九言踹他一脚。
桂王委屈地看着她,“那天洞房,我喝醉了……”
“唉!”桂王坐起来,盘腿开始打坐,“我回去后,要问问茅道士修仙之法。”
“人生之难,你可知道是什么?”桂王闭着眼睛开始瞎扯,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杜九言很不想和他鬼扯,但考虑自身安全,还是决定见义勇为,“什么呢?”
“人生难,是没有媳妇。人生最难,是有了媳妇而媳妇却不承认是媳妇。”桂王说着,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杜九言没忍住笑了起来,拍了他一下,“你要不要脸!”
“此生若能让我再睡你,我什么都不要。”桂王道。
杜九言也闭着眼睛。
“你为什么也闭着眼睛?”桂王问道。
“修仙。”
“你也难受,忍不住?”桂王窃喜,跃跃欲试。
“不,我修肚量,怕自己哪天容不下你,犯下杀生的业障。”
“业障是佛家用语,修仙是道法,你用错了。”
“你管我用哪个,我高兴。”
“是,是。言言高兴就行了。”桂王道。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没脸没皮。”
桂王舒服了一些,又凑了过来,杜九言瞪他,“赵鼎,我替祖师爷丢脸。”
“祖师爷也会支持我的。”桂王道。
杜九言不理他。
他就抓着她的手,比一比大小,评价一下细腻感……如此,絮叨了一路。
杜九言被气笑了。
马车进城,顾青山和韩当以及乔墨等在城门口,将跟来的人送去府衙安置。
杜九言重新贴上面皮和桂王准备进宫。
“王爷,”杜九言在皇城门外,“不行,我走不了路,全身都疼。”
桂王拉着她的手,道:“言言,你等下我去找你找副滑竿来。”
“好,王爷。要快,我怕我会受不住,晕过去。”杜九言道。
桂王郑重点头。
旁边路过来看热闹的人,听的一阵心惊胆战,杜九言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还受伤了?
一会儿工夫,桂王从宫内喊了滑竿来,一边喊着,“轻点,不要磕着碰着,她受伤了。”一边亲自给杜九言盖上毯子。
两人一脸悲壮地进了宫。
一进去,钱嬷嬷和薛按带着两队人就等在了半道上,大家一看到杜九言正躺在滑竿上,顿时吓的三魂去了六魄,钱嬷嬷道:“这是怎么了,伤的这么重,快去请太医来。”
“已经看过大夫了,没有生命危险,就是疼的厉害。”桂王制止钱嬷嬷找太医,“大夫说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