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学得去帮忙搬家呢林宗方”呆说:“我最近比较忙呢,今天也不行。”
姜惠绿一怔放开手,看着林宗方的眼睛说:“是真的有事情”
“真的。”林宗方问心无愧地点头。
“好吧。”姜惠绿笑了笑,转身往自己座位走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笑容看起来似乎有点勉强。
她是怎么了林宗方有点担心,起身走到姜惠绿桌旁说:“惠绿,你有什么事情想说急不急”
坐在椅子上的姜惠绿似笑非笑,微翘着唇,看着林宗方说:“你担心我吗”
“当然啊。”林宗方说:“你有急事的话:我忙完拨电话给你”
“不要,人家要当面说。”姜惠绿扭头说。
“不能现在说吗”林宗方为难地说。
“好吧,你过来一点。”姜惠绿招招手,等林宗方低下头,她靠到林宗方耳朵边说:“我告诉你唷。”
“嗯嗯”林宗方忙说。
姜惠绿声音更低了:“人家那个三个月没来了”
“啊”林宗方大吃一惊。
“都是你害的,所以你要负责”姜惠绿接着又说。
“什么我”林宗方看向姜惠绿,见她正强忍着笑,林宗方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你开玩笑的喔”
“当然是开玩笑的。”姜惠绿忍笑说:“你还真相信喔那你想负责吗”
“我”林宗方站直身子,板起脸说:“我真的不管你了。”
“好啦,等等啦,别这样。”姜惠绿连忙拉住林宗方撒娇。
“到底要不要说啦”林宗方叹口气说。
“私下才能说。”姜惠绿嘟嘴说。
“唉,那再找时间吧。”林宗方摇摇头,回自己位置坐下。
一天的课程,风平浪静地过去,今日课堂间,围着冯清瑜的人数已经比昨日少了些,跑来教室外偷看的男生也变少了,这或者和今早的广播有点关系。
到了放学时间,林宗方收好书包,抬头和刘育萱交换了一个眼神,刘育萱微微一笑,走到冯清瑜身旁说:“清瑜,”起走吧”
冯清渝一愣,回头看了林宗方”眼,见林宗方微微点了点头,她会意地噢了一声,背起那看来有点过大的书包,站起身和周围同学道别。
“你们住在附近啊”张文豪虽没围在冯清瑜旁,却很注意刘育萱的动静,当下忍不住凑过去问。
“是啊。”刘育萱说:“昨天放学才发现的。”
“也好。”姜惠绿也在旁边,听了笑说:“听说今天早上有人拦路献花,对不对”
“真的吗”在旁凑热闹的陈佩蓉讶异地说。
“惠绿怎么知道”冯清瑜微微吃了一惊。
“当然知道,我耳目可多着呢。”姜惠绿得意地笑了笑说:“想避免这种问题,最好别一个人走,最稳当的是找个男生一起走。”
经过今早的事故,不大擅于处理人际关系的冯清瑜,其实已经挺佩服姜惠绿,对姜惠绿的建议都很认真地倾听,听到这句话,她不禁把目光转向林宗方,她并不是很清楚“一起走”三个字的含意,只暗想若和林宗方同行就可以少掉这些麻烦的话,一起走倒也并非不能忍受。
刘育萱却认为两人本是情侣,只不知道为什么林宗方一直不肯承认,在学校还刻意不和冯清瑜接触,见冯清瑜那双纯真的大眼,无辜地这么望过去,林宗方却不吭声,刘育萱不禁有点生气,暗暗瞪了林宗方一眼才说:“没关系,我先陪着清瑜走。”
“嗯”冯清瑜起身,依惯例对众人行了一礼说:“大家再见。”
“不用行礼啦。”姜惠绿好笑地说。
冯清瑜一怔,嘴角露出一抹有些羞涩的微笑,转头随着刘育萱去了。
这一笑,可把众人都笑呆了,姜惠绿过了几秒才说:“刚刚清瑜妹妹笑了耶”
“天啊。”陈佩蓉往后倒下上罪在椅背上说:“这么可爱这算犯法了啦”
姜惠绿往旁横了一眼,哼了一声说:“我看是很容易引诱别人犯法,喂,色狼们,可以擦擦口水了”
原来周围一群男生,都正望着冯清瑜的背影发呆,有些人本来只是凑个热闹,想藉此与其他女孩亲近,如姜惠绿就是许多人的目标,但刚见了冯清瑜那一笑,不少人还真的因此有些脸红心跳,说不出话来,直到被姜惠绿这么一叱,才讪讪地把目光转回。
林宗方正背起书包往外走,听到这些对话不由得有些好笑,正想走出教室,却听姜惠绿
叫“宗方,等等我。”
林宗方一怔,转回头只见姜惠绿拿起书包,笑着快步走来,一面说:“我陪你走一段。”
“你们要干嘛”陈佩蓉嘟嘴说:“我也要去”
“不行。”姜惠绿回头”笑说:“我们要开始约会了。”
“讨厌。”陈佩蓉哼了一声,扭头说:“重色轻友。”
“她在开玩笑啦。”林宗方不只是对陈佩蓉说,还是对周围许多忍不住瞪眼的男性解释。
“我不能跟你约会吗”姜惠绿哼了一声,搀着林宗方手弯说:“女生有时候也是会主动的。”一面拉着林宗方往外走。
“别闹了吧”林宗方摇着手,想挣脱开手臂上面笑说:“等等又害我被人堵。”
姜惠绿却是抓得更紧了上点也不顾忌胸侧和林宗方手臂的接触,一面笑着说:“我那次也没让你吃亏啊。”
“还好意思说,差一点就要吃亏了。”林宗方哼哼说。
却是高一下学期的时候,姜惠绿就做过这种事情,惹得当时某位追求姜惠绿的专长组学长醋火大发,带了一堆人找林宗方麻烦,若不是消息传得快,姜惠绿马上找人来救驾并把误会解释清楚,否则林宗方当时就得大吃苦头。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姜惠绿靠到林宗方耳畔说:“当时听说你很勇敢喔”
“谁说的”林宗方说:“我怕得要死。”
“那为什么你一直没答应那坏蛋的要求”姜惠绿笑着说。
林宗方一怔说:“你听谁说的”
“我当然有管道啊。” 惠绿笑咪咪地说:“快啦,快告欣我。”
“不为什么。”林宗方说:“我们同班,怎么可能永远不见面、不说话是他提出的条件太苛了,要是叫我交出五百元、一千元之类的,我马上就屈服了。”
姜惠绿忍不住笑说:“干嘛讲成这样”